“不,這是他的邀請,我只不過是如他所願來赴約而已。”霍曜臣淡淡道。

    權成非,“會不會是鴻門宴?”

    “不會,周家的人不是傻子。”這些年,青焰和周家暗中交鋒次數不少,但是周家一直都沒有將這些鬥爭搬上臺面,因爲周家在沒有把握能全勝之前,是不會將賭注全部押上。

    “也是。”權成非微微頷首,然後道:“那需要我跟你一起進去嗎?”

    “不用,你在外面等我。”

    “好,我知道了。”

    霍曜臣說完,便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剛走進住院部的大門,就有人主動迎了上來,道:“霍先生,我家主人恭候您多時了。”

    霍曜臣桃花眸一掃來人,男人頓時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心中不由一緊。

    “帶路。”霍曜臣只吐出兩個字。

    男人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然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霍先生,這邊請。”

    在男人的帶路下,霍曜臣直接上了高層的VIP高級病房區。

    這層樓很安靜,基本沒有什麼聲音,走廊上鋪設着厚厚的地毯,十分吸音。

    來到姜越的病房外,門口有兩名保鏢把守着。

    男人輕輕打了手勢,其中一名保鏢立刻打開病房門。

    “霍先生,請進。”男人做了請入的手勢。

    霍曜臣便徑直進了病房,這次男人沒有跟進來,和保鏢一起留在了門外。

    病房內很安靜,只有病牀上正在看書的姜越,再沒有其他人,看來對於他的到來已經做好了準備。

    聽到霍曜臣的腳步聲,姜越擡起頭,看了霍曜臣幾秒,然後才輕笑道:“霍先生,幸會。”

    霍曜臣目光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姜越,病牀上的男人已經年過五十,鬢角微霜,歲月風霜並未在他臉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跡,眸光沉靜之下暗斂精芒,令人探不出深淺。

    從姜越的臉色來看,他氣色並不差,看樣子手上並不嚴重,他猜測的並沒有錯。

    霍曜臣走到離病牀還有兩三步遠的距離,然後才淡淡道:“幸會,看來姜先生的確已經等候多時,倒是霍某來遲了。”

    姜越只是一笑,“霍先生,請坐。”

    霍曜臣也沒有客套,直接在一旁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看着姜越直接開門見山道:“姜先生既然知道我會來,想必也知道我的來意了。”

    聞言,姜越眸中微微閃過幾許意味深長,然後緩緩道:“霍先生是想問我當年關於你母親的事。”

    霍曜臣,“不知姜先生是否願意爲我解惑?”

    “霍先生若是想知道,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有時候真相往往最讓人無法接受。”姜越說着頓了頓,然後笑道:“而且,霍先生只怕心中也不相信我這個外人。”

    “與其試探我是否相信,姜先生不妨先說。”霍曜臣神色無波,曜黑的桃花眸如靜水流深,令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姜越看着霍曜臣,然後點了點頭,道:“也好,既然霍先生願意聽,那我就講個故事吧。”

    霍曜臣,“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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