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羨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每一句話都說在關鍵點上,讓人無從反駁。
安德魯的臉色僵冷着,十分難看,“可這些都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你又怎麼能如此肯定這些人的證詞都是可信的?也許他們是另有所圖呢?”
楚雲羨等的正是他這句話,她立刻趁機道:“大伯您說的對,所以,我更要好好調查真假,相信大伯您一定也會支持我,重啓叛國案檔案,重新調查我父親的叛國案。”
“你……”
“大伯,您是我父親唯一的哥哥,我父親蒙受如此大的冤屈,二十幾年不能得雪,我相信,您一定也很想還我父親一個清白,對嗎?”楚雲羨根本不給安德魯說話的機會,幾頂高帽子先扣了過去,將他要推脫的話先給堵了回去。
安德魯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道:“公主果真是一片孝心啊!”
楚雲羨淡然一笑,“爲人子女,父母蒙受冤屈,我必然是要不惜一切爲他們洗刷冤屈的,否則,豈不枉爲人女?大伯您說是嗎?”
安德魯氣的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
伊凡見狀,立刻道:“你少大伯大伯的叫,你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心懷鬼胎?”
幾人臉色頓時都是一變,伊凡臉色陰晴不定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是先禮後兵,既然你們要證據才肯重啓案卷,那我給你們證據,可現在證據就擺在你們跟前,你們卻還想推三阻四。”
楚雲羨一邊說着,一邊踱步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疊起修長雙腿,攤開手擺弄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道:“難道你們就非得逼着我使用點非常手段才肯老實配合嗎?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楚雲羨!你未免也太囂張了!”伊凡不滿的道。
楚雲羨擡眸,妖嬈一笑,風情無限,“不服?”
“我……”伊凡氣結,但是卻不敢真的挑釁楚雲羨,她的身手他是親身體驗過的,分分鐘,不,秒秒鐘可以捏斷他的脖子。
見伊凡怯了,楚雲羨冷笑,“慫就閉嘴,吵死了。”
“你!”伊凡敢怒不敢言,只能不甘心的瞪着楚雲羨。
安德魯看着自己兒子對楚雲羨一個眼神都慫的樣子,差點氣的冒煙。
楚雲羨懶得再搭理伊凡,看向安德魯,“大伯考慮的如何了?”
安德魯冷着臉坐回椅子上,冷冷道:“若是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也可以。”楚雲羨很好說話的點頭,也不勉強,“我從禁島帶回來了兩個特殊的‘人’,我想他們肯定能夠幫我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