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耍我們!”光頭異常憤怒地喊道。
幾個混混一看大哥被耍的團團轉,立刻亮出拳頭,一副一起圍攻的架勢。
“上啊,擺姿勢耍酷呢!”光頭一聲令下,幾個混混一擁而上,就要圍毆杜塵。
杜塵身經百戰,有些誇張,至少十幾戰。自然不懼怕這幫小混混的攻擊。但讓杜塵震驚的是,自己多了個幫手,並且這個幫手下手比自己還要狠。
第一個衝上來的小混混準備一拳打到杜塵的臉上,杜塵閃身躲過。左手一領,右手夾住他的腦袋,剛要用膝蓋重擊他的腹部。還沒等杜塵的膝蓋頂出去,就聽見了背後酒瓶的碎裂聲。
杜塵回頭一看,只見劉敏手裏只剩下了半個打碎的酒瓶。被自己用手夾住的混混,腦袋上已經開了花。
“你砸的?”杜塵驚訝地問。
“我砸的,不夠狠嗎?”劉敏問,
“怎麼能說是狠呢?那是相當狠。你沒看見,他的腦袋都開了花了。沒料到你是這種風格,痛快!這個交給你了。”說完,杜塵把小混混往劉敏面前一扔,繼續對付衝上來的其他混混。
劉敏一看這個小混混已經被自己砸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了。擡起高跟鞋,照着小混混身體的下半部分就是一通狂轟濫炸。
“讓你佔老孃便宜,是用這裏佔得是吧,我給你踩爛了,看你以後還怎麼佔便宜。媽的,王八蛋!”劉敏一邊興奮地大叫着,一邊使勁連踩再跺。
這邊杜塵又打倒一個,繼續扔給劉敏。那邊劉敏剛打完第一個,又來了一個。劉敏高興,先用酒瓶爆頭,然後摁到地上,使勁摩擦。
兩個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杜塵負責扭斷胳膊或者腿,劉敏負責爆頭和摁在地上打。
杜塵把最後一個光頭制服後,扔給劉敏。劉敏一看是光頭,更是來勁。拿起酒瓶就照着光頭的腦袋就砸了過去,但光頭不愧是光頭,硬是扛住了劉敏的暴力一擊。
然後用那隻沒有被杜塵扭斷的手,從劉敏手裏奪過酒瓶,衝着劉敏的肚子就是一酒瓶。酒瓶碎裂之後,四周都是尖銳的不規則的玻璃,極易傷人。
杜塵見狀,急速的一個側踹,將光頭踹倒在地。但還是稍微晚了一步,光頭還是劃傷了劉敏的腹部。劉敏穿着短小的T恤,幾乎整個腹部都露在外面,被光頭用酒瓶劃得鮮血淋淋。
杜塵趕忙跑過來,抱住劉敏,查看劉敏的傷情。好在只是劃破了皮,沒有傷及內臟。劉敏一看自己肚子上全是血,嚇得驚聲尖叫。
“杜塵,我是不是被開膛破肚了,我的腸子有沒有流出來,要是流出來,你趕緊幫我塞進去。我要死了,要死了!”劉敏嚇得暈了過去。
沒辦法,杜塵只好找了幾塊乾淨的毛巾,先包住傷口。然後抱着已經昏迷的劉敏,將她放到車上。一路上,杜塵將靈氣不斷輸入劉敏體內。不一會劉敏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人還是昏迷的。
她的家人看到渾身是血,又陷入昏迷的劉敏,還不得吃了自己。
得了,還是先帶回自己租住的公寓吧。反正那裏也僻靜,沒人知道自己住那。
回到公寓。杜塵把劉敏先放到沙發上,然後洗洗手,喝杯水,再去處理劉敏的傷口。
拿開包住傷口的毛巾,杜塵發現劉敏傷口處的血液,已經凝固。雖然光頭扎得不深,但範圍很廣,從上到下劃出了好幾道口子。幾乎是從胸部一直劃到了下腹部。
劉敏的短體恤和短褲也被劃破了,上面沾滿了血跡。杜塵只能再將靈氣輸入劉敏體內,幫她先把傷口鞏固一下,讓傷口結疤,以免挪動時在產生二次傷害。
杜塵將靈氣輸入劉敏體內,由於傷口不深,幾分鐘之後,傷口便已經結疤。
杜塵感覺自己靈氣治療的效果越來越好,應該和自己不斷修煉有很大的關係,修煉越深,效果越好。
但接下來,如何善後,成了杜塵的難題。
杜塵需要把劉敏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然後把她抱到牀上,讓她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把她送走。
但問題是,劉敏的T恤和短褲上,都沾滿了血跡,需要先把這兩件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一身新衣服。
如果把這兩件衣服都脫下來,劉敏身上可就只剩下兩件衣物了。那樣**的場景,杜塵覺得有些刺激,更有些挑戰他的神經和底線。
突然,杜塵腦子一轉,找到了完美說服自己的理由。
自己是個醫生啊,在醫生眼裏,男女一樣,衆生平等。只要是爲了治病救人,一切女色都是骷髏。
在這種高尚精神的指引下,杜塵勇敢地脫掉了劉敏被血液沾染的衣服。然後用清水仔細清理了劉敏傷口周圍的血跡。
當然整個過程是充滿緊張和煎熬的。黑和白的強烈對比,強烈刺激着杜塵的眼睛。
杜塵只能心裏默唸“壁立千仞,無欲則剛”“那無阿彌陀佛”,“堅決向柳下惠學習”等內容,才能強制壓下體內四處亂蹦的小火苗。
歷時半小時,杜塵終於完成了所用的清理工作。一個除了腹部留着幾道傷痕,其他地方都乾淨如初的劉敏,完整地躺在了客臥的牀上。
杜塵將劉敏被劃破的衣服扔到垃圾桶裏,給劉敏蓋上空調被。再從衣櫃裏找出自己的體恤和短褲,放到劉敏的牀頭。
杜塵坐到陽臺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明亮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夜空中,發出柔和的光芒。四周的星星點綴其間,閃閃點點。
杜塵突然覺得,自己和劉敏就像天上的星星,看起來離的很近,其實卻離得很遠。
那自己和蘇嫣然呢,現在看起來離得很遠。其實呢?會不會真的離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