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塵覺得,很有可能是華哥勾結各種勢力,將幫派內部一直壓制自己的趙子瑜一夥,一網打盡。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他們的藏身地點,擒賊先擒王,制住華哥,才能反敗爲勝。
杜塵喬裝打扮,穿梭於各處酒吧、夜店之中。幾天後,終於見到了林哥。
昏黃的燈光下,林哥在幾個馬仔的簇擁下,帶着幾個女子,進了包廂。
杜塵順手找了一個酒盤,裝作服務員,敲開了包廂的門。進門之後,只見林哥左擁右抱,玩得正嗨。
杜塵簡單看了一下,包廂裏除了陪酒的小姐的以外,還有五個林哥的打手。杜塵有信心很快解決戰鬥,逼迫林哥說出華哥的下落。
從裏面鎖上包廂的門,杜塵打開了包廂的照明燈,整個包廂頓時燈火通明。
林哥一看燈亮了,大罵道:“你他媽媽的瞎眼了,老子正舒服着呢,你他媽開什麼燈。六子,教教他怎麼做事。”林哥命令道。
一個叫六子的混混,走過來抓住杜塵的衣服,將他拎到林哥面前。林哥順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照着杜塵的頭就砸了下來。
杜塵一笑,迅速把抓住自己衣領的六子,一下拽趴到桌子上。酒瓶到,人到,快捷無比。一聲清脆的爆裂聲,六子腦袋開花。
正笑得舒暢無比的林哥,頓時傻了眼。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杜塵已經行動。
一個箭步,直撲林哥。右手勒住林哥的脖子,左手奪過林哥手裏的碎啤酒瓶,抵在林哥的脖子上。
“都別動,要不我扎死他。都給我蹲下,靠牆站好。女的蹲左邊,男的蹲右邊。”杜塵大聲喊道。
這些人一看老大被制,立刻按照杜塵的吩咐做。
“你他媽是男是女?蹲在左邊幹嘛?”杜塵指着一個混混罵道。
混混一看,自己和一幫小姐蹲在了一塊。急忙起身,蹲到右邊。看到同夥鄙夷的眼神,連忙解釋:“我左右盲,從小分不清左右。”
“柳玉茹在哪?帶我去,不然我廢了你。”杜塵狠狠地說。
“大哥饒命,我這就帶你去。”林哥害怕地說。
杜塵找了把水果刀,抵在林哥的腰間,然後照着那幾個混混的腦袋,一人一腳。這幾個人頓時暈了過去,像死了一樣。
“你們乖乖在這裏待着,等會在裏面鎖上門,誰叫也不許開。不然,後果和他們一樣,立馬死在這。”杜塵對幾個陪酒小姐說。
幾個陪酒小姐嚇得瑟瑟發抖,連聲說是。
林哥開車,將杜塵拉到了一處廢舊的工廠。在一個破舊的辦公室裏,找到了倒在牆角,滿是傷痕的柳玉茹。
杜塵趕到時,幾個看守柳玉茹的混混正在羞辱她。
“你平時不是很拽嗎?在酒吧裏見了我們,都是愛答不理的。裝什麼清高,不過就是一個婊子。”
“早就是個破鞋了,還想立貞節牌坊,真他媽能裝。今天老子就要辦了你,看你還裝不裝。哈哈哈!”一個爲首的混混大笑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殺了她,玩玩又出不了人命。我過完癮,你們接着。哈哈哈哈!”爲首的混混笑得更開心了。
“你們這幫畜生,混蛋。敢碰我,老孃閹了你們。”柳玉茹罵道。
“閹了我們,你怎麼快樂啊!今天,你就認命了吧。”爲首的混混獰笑着。走到柳玉茹跟前,就去扯柳玉茹的衣服,柳玉茹拼命反抗。但力量差距懸殊,根本無濟於事。
“我求你了,我給你錢,求你饒了我吧。”柳玉茹絕望之下,只能哀求道。
“我玩完了你,給你錢。哈哈哈!”爲首的混混笑道。
“我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我賣藝不賣身的。求你們饒了我吧,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柳玉茹不斷哀求。
但沒有用處,在荒無人煙的地方,人的獸性會成倍放大。爲首的混混奸笑着,繼續扯柳玉茹的衣服。
“住手,王八蛋!”話音剛落,杜塵便飛快跑過來,用盡全力,將正在脫柳玉茹衣服的混混踢飛。這小子一聲悶哼,摔在五米遠的地上不動了。
杜塵趕緊脫下衣服,給柳玉茹披上。
“杜塵,是你嗎?你可來了,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柳玉茹哭着說。
“茹姐,你放心,現在沒事了,我救你出去。”杜塵安慰道。
剩下的混混有些懵,但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抄起傢伙,攻擊杜塵。
“找死!”杜塵盛怒之下,出手招招兇狠。沒用一分鐘,幾個混混就哭爹喊娘地倒在地上了。
看到地上的慘景,林哥趕緊跑過來。跪在地上,大聲說:“大哥,我可沒讓他們幹這個,是他們自己找死。”
“是誰讓你綁架柳玉茹的?你給我老實說。不然,我活剝了你。”杜塵聲色俱厲。
“我說,我全說。這都是華哥的注意,他想要取代他老大在濱海市的地位,聯合好幾個勢力,囚禁了反對他的人。”林哥說。
“爲什麼要綁架柳玉茹?她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杜塵問。
“綁架她主要是爲了對付你,他們忌憚你。想用柳玉茹當誘餌,把你騙來,斬草除根。”林哥說。
“帶我去找他們。”杜塵說,
“我也不知道華哥在哪?他行蹤很隱祕,除非有很重要的事,不然他不會見我的。”林哥苦着臉說。
“你就說你抓到我了,他會見你的。”杜塵說。
果然不出杜塵的意料,電話打通後,華哥要林哥帶着杜塵去見他。
杜塵先聯繫張勇,把柳玉茹接到張欣欣住的地方。然後自己和林哥單刀赴會,去見華哥。
杜塵讓林哥綁了自己的雙手,由林哥押着,往華哥指定的地方駛去。
在接連換了三個地方後,杜塵和林哥最終纔在一處遠離市區的山莊內,見到了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