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寧夕夏再見到祁雲夜的時候,她已經兩天沒有出門了,期間公司的人還打過電話過來,問她不來上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只能尷尬地解釋,並辭去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雖然兩人同住在一起,但寧夕夏總覺得祁雲夜在躲着她。一日三餐,他是做了,可是到喫飯的時候,人卻不出現。

    聽到開門聲,寧夕夏板正身子,臉上是平日不常見的嚴肅。

    “我先回房間去了。”

    祁雲夜正準備回屋,被身後的寧夕夏給叫住。

    “祁雲夜,你給我站住。”

    轉過頭去,他便問她:“餓了嗎?”

    晚飯剛剛纔喫過,寧夕夏搖了搖頭,然後又一副“你有罪”的表情控訴着他。

    “夏夏,別鬧了。”

    寧夕夏最不喜歡祁雲夜這樣子了,明明有事卻不告訴她,總是把她當個小孩子一樣。

    寧夕夏從沙發上站起來,朝着祁雲夜直接跳過去,祁雲夜則是心驚膽戰地接住她,她便順勢雙腿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腰。

    祁雲夜沒想到寧夕夏會這麼大膽,萬一他要是沒接住她,她受傷了該怎麼辦。從她跳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的神經緊繃,直到她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他纔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寧夕夏,你別以爲我不敢收拾你。”祁雲夜託着她,惡狠狠地說。

    寧夕夏的身子微微向後仰,手臂環在他的肩上,“雲夜哥哥,你是不是躲着我呀。”她委委曲曲地說,不能怪她多心,明明她都搬過來了,可是她都沒怎麼在家裏面看到他的人影。

    寧夕夏夾緊他的腰,把臉埋在他都脖頸處,因爲壓着臉導致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雲夜哥哥,我錯了,我以後聽你話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良久以後才傳來一句,“寧夕夏,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把寧夕夏抱着回了房間,不久,又走到次臥去,等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幾張紙。

    祁雲夜把文件攤開了,說:“這是你住在這裏要遵守的要求。”

    “三張紙?”

    這一下,這幾天的委屈一下子就沒了影,忙接過他手裏的文件,看了看上面的協議內容,嘴角倒扣了下來。

    只見祁雲夜認真的眼神,然後他時不時說出來的話,“你住在這裏的一段時間,我希望你能遵循這上面的內容。”

    不行,坐着太沒有氣勢了,寧夕夏又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篤定地說道:“這就是雲夜哥哥你這兩天制定的東西咯!?”

    祁雲夜不可置否地點點頭。

    寧夕夏心不甘情不願地勾了勾嘴角,然後說道:“好,我會遵守的,就像在學校裏那樣遵守紀律。”

    “嗯。”

    “雲夜哥哥,我既然住在這裏,那這裏的東西是不是可以碰?”

    他的聲音沒有起伏,“嗯。”

    “行。”寧夕夏鞋子也沒穿,下了牀直接跑到次臥去,在裏面搗鼓了一下,才跑回來。

    她把東西拿出來,是一個小盒子,沒有什麼過多的裝飾,和他的主人一樣無趣。

    “給我。”

    她縮回了手,臉上還是一副正經,說道:“你說我可以碰的。”

    祁雲夜看了她下。

    “你要它?”

    “是啊,我要。是你說我可以動的。”寧夕夏不滿地說。

    祁雲夜沒有做聲。

    這態度着實讓寧夕夏有些虛,但她怎麼可能會退縮,“雲夜哥哥,這個我要,你就說你給不給吧。”

    “寧夕夏,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要這個?”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輸,要不然他肯定會把東西給拿回去的。

    “嗯吶,我就要這個。”

    “戴上了就不準取下來了。”祁雲夜神情放鬆,漫不經心地說:“這個是你的了。”

    “啊?”她錯愕,就這麼簡單就是自己的了,這和劇本有區別呀,“真的歸我啦?”

    他淡淡地說:“小心點,跌碎了玉不吉祥。”祁雲夜打開了盒子,從裏面拿出一塊玉,那玉佩通靈剔透,瑩潤光澤,翠色溫碧,好看得很。通透無暇兩面看,溫香軟玉入眼來。

    “過來,我給你戴上。”

    寧夕夏攬起長髮,背坐到牀上讓祁雲夜幫她戴上玉佩。

    祁雲夜沉吟了片刻,撩着她耳邊的碎髮狀似無意的說道:“很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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