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過來,坐下。”

    寧夕夏緊跟着進去,換好鞋,又反手把門關上之後,她覺得祁雲夜有點奇怪,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有點壓抑,又有點開心。

    乖乖坐在沙發上,她問祁雲夜:“雲夜哥哥?”

    “爲什麼掛電話。”

    寧夕夏不明所以,啊了聲,一臉懵圈。

    “夏夏。”祁雲夜眼底那分笑意愈加明顯,“夏夏,今天爲什麼掛我電話?”

    寧夕夏默了幾秒。

    祁雲夜也不多說,給她充足的時間讓她自己理清思路。

    爲什麼掛他電話,又爲什麼想去攪和他的飯局。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問的突然,寧夕夏的腦殼一下子空白了起來,她想得有些費勁……

    “我……我,不知道。”逃似的躲回了房間,關上房門,寧夕夏才吐了一口氣,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又該煩人咯!”

    祁雲夜敲響了她的房門,聲音也傳了進來,“夏夏,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你好好想想,我先去洗澡了。”

    看見寧夕夏的來電,祈夜楠並不驚訝。“說。”

    “楠楠,我好像又走到死衚衕裏了。”

    祈夜楠扶額,都吃了頓飯了,居然還這麼模糊,算了,還得自己來推一把。

    端着牛奶,回到了自己房間,祈夜楠問:“夏夏,你覺得你的感情順嗎?”

    寧夕夏鬱悶地抓了抓頭髮,聲音悶悶的,她突然後悔打這個電話給祈夜楠了,“你不是知道的嘛,一路上都沒什麼人。”

    祈夜楠怎麼會知道她會這樣回答,差點接不上話來,她咳了一聲,“雖然這話有點矯情吧,但挺不錯的。”

    “如果你還能看到誰的消息,會心跳加速不自覺的微笑,答應我,排除萬難也要把他睡了,不負此生。”說完就不再說話。

    寧夕夏那邊同樣不出聲,直到聽筒裏完全安靜下來,她才聽見祈夜楠的聲音,很輕,也很意味深長,“寧夕夏。”

    寧夕夏輕輕地“嗯”了一聲。

    “大哥這些年也都是一個人。”

    “他在等一個人。”

    寧夕夏更說不出話來了。

    好像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了。

    “還有,你脖子上的玉是大哥給你的吧。”

    摸上玉佩,細細打量。

    “這是大哥第一次去賭石出的翡翠。”

    賭石賭石,賭的就是運氣,所謂“一刀窮,一刀富”的說法就是形容“賭石”的娛樂性與投資性,在賭石市場上見過一夜暴富的,當然也不排除一夜傾家蕩產的。

    “後來聽說大哥把那塊翡翠找人做成了玉佩,現在就戴在你脖子上啦。”祈夜楠道。

    寧夕夏聽着祈夜楠的話,但她一直報以沉默。

    盤起腿坐在牀上,祈夜楠問她:“夏夏,還記不記得你出國那年,你把皮筋給了大哥,說是給他的禮物。”

    “那是雲夜哥哥自己搶過去的。”

    祈夜楠被寧夕夏的話給噎着,她家大哥居然這麼無恥,算了,等會再吐槽老哥,現在正事要緊。

    “哎呀,先不管那些,你知道嗎,後面大哥大冬天的非要把皮筋露出來,手凍的通紅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淪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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