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祁雲夜懷裏哭了一晚上了,到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地想起祈夜楠來。

    話說她昨天是被顧善給帶走的,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他們兩人昨天應該很刺激!

    只要一想到這,寧夕夏心裏的小激動那是“蹭蹭蹭”往上冒。

    就是電話沒打通,讓她挺失望的。

    彼時祈夜楠直到中午才從凌亂的被窩裏醒來,頭疼欲裂,宿醉還沒好,渾身又跟車子碾過一樣,哪裏都痠軟無力。

    畢竟也是喫過豬肉的女人,哪裏會不知道眼下這情況,只能說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雖然昨晚醉了,但是並不代表祈夜楠失憶了,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似得疼了起來,昨晚的情景如潮水一樣在腦海中閃過。

    “你說!你到底爲什麼不來找我……跟你分手你就分啊!還是不是男人……”

    “有本事你就別理我,看老子不把你的工作都給停掉!”

    “顧善,今晚我要在上面!你給我老實點乖乖躺好!”

    “顧善,你到底能不能行啊!快點呀!”

    一想到昨晚她說那些話,祈夜楠就忍不住臉紅了,媽呀,這是她會說的話嘛!?

    酒,果然會誤事!

    顧善早就醒了,只不過在裝睡,他想賭一下看祈夜楠醒來以後會不會偷偷走掉。現在她沒走,是不是說明她昨晚的話都是酒後吐真言,而非胡話。

    顧善長臂一伸,順勢將人拖抱了過來,擁在懷裏。

    顧善,醒了。

    自從和顧善分手以後,她已經好久沒感受過男人的溫柔了。

    手腳蜷縮着,整個人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窩在他的懷裏,背靠着寬闊結實的胸膛,被子下兩兩裸着,炙熱的肌膚緊緊相貼,祈夜楠閉着眼睛,嘟囔問了句,“你昨晚吃了偉哥了吧?!”

    “喫沒喫,你不知道嗎?”說着,故意頂了頂她。

    感覺到背後男人的變化,祈夜楠不由僵住了。

    中午的陽光,垂直地射着,屋內的乾溼器還在運轉着,涼潤的水氣調劑了乾焦的空氣,令人舒適、愜意。

    顧善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後,不出預料地感覺到祈夜楠身體在微微顫抖,聲音有幾分做了那種事後的低沉,“楠楠,我們複合吧,好不好?!”

    祈夜楠從被窩裏伸出胳膊,一把推開在自己身上搞事的頭,轉了個身回抱他,臉半掩在他懷裏,蹭了蹭,像貓咪一般黏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除了女人嘴裏說出來的話不是那麼討喜。

    “不要!”

    顧善的臉沉下來,低頭看了看她,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爲什麼?”

    祈夜楠終於從昨晚的瘋狂裏回過神來,突然從顧善懷裏擡起頭來,說:“我還沒試過潛規則呢!”

    顧善本是難受,現在被她一激更是恨不得把懷裏的女人狠狠教訓一頓。

    顧善連忙鬆開祈夜楠,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完全不介意自己是光溜溜的,走進衛生間,“算了,我也想通了,我決定放棄你了,我要好好生活了。”

    “祈夜楠,你自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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