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遊神色立刻由平靜,變得冷淡了起來然後說道:“你沒資格!”
聽到姜遊這句話之後,陳旭立刻面容殘忍的冷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不錯,還是那個十分有種的姜遊,不過你惹怒了我,別怪我!”
陳旭一隻手呈爪狀,直接朝着姜遊的肩膀抓了過來。
這一爪之下隱隱流轉着淡淡的邪氣。
並且陳旭這一爪並沒有半分留手的感覺。
這一爪之下,若姜遊真的如同普通人,並沒有半點修爲,在他爪下,肩膀都要直接給卸掉。
此刻的陳旭哪還有之前友好善意的樣子,臉上只有猙獰。
姜遊坐在原地,面對着陳旭這一爪視若無物,淡淡的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一品。
甚至連看都不看陳旭,彷彿陳旭就不存在一般。
陳旭一爪抓到姜遊的肩膀上。
原本姜遊會在這一爪之下痛苦的呻吟,並且骨頭碎裂跪地求饒。
可是陳旭腦海中的這個景象並未發生。
姜遊仍舊視若無物的再次小抿了一口杯中酒。
這一下讓陳旭原本猙獰的神色,立刻有些驚訝了起來。
但是陳旭仍舊不信邪,往自己手掌上灌入靈力,直接全力出手。
可是……
事與願違,姜遊仍舊衣服視若無物的樣子。
在陳旭眼裏,姜遊的身體就像是金鐵澆灌鑄成的,簡直就是銅皮鐵骨。
“不可能,你明明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廢人!”
陳旭不敢相信的大吼了起來。
此刻姜遊神色立刻一邊,變得冷漠了起來。
在陳旭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姜遊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陳旭原本一爪抓到姜遊肩膀上的那隻手。
隨後在陳旭驚訝的目光中,姜遊手掌稍微一用力。
“咔嚓!”的一聲骨裂聲。
“啊!”
陳旭一聲慘叫後,整個人雙膝跪在了地上,鑽心的疼痛從他被姜遊捏碎骨頭的手臂上,瞬間傳到了他的大腦中。
陳旭到現在還沒想清楚,姜遊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爲什麼會這樣的強?
“你身上的邪氣是怎麼來的?你修煉了曾經的邪道功法?還有這些金荒蠱蟲是怎麼回事?”
姜遊冷冷的看着陳旭。
隨後陳旭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張開了嘴巴,一團由姜遊仙力包裹住,如同筷子粗的金荒蠱蟲,直接從陳旭的肚子裏吐了出來。
“放……放了我!”
陳旭神色痛苦的對着姜遊哀求着。
但是迴應陳旭的只有姜遊冷漠的眼神。
“咔嚓!”又是一聲骨裂聲!
“啊!”又是一聲來自陳旭的慘叫聲。
姜遊直接再將陳旭的一隻手臂直接捏碎。
“可以說了嗎?”
姜遊雙眼中只有冷漠,再無其他感情色彩。
“我說我說!”
陳旭立刻面色痛苦的急忙看着姜遊。
隨後將他離開歸元宗後經歷的一切,全都告訴了姜遊。
陳旭本來修煉資質就非常之差,離開歸元宗後的陳旭更加悽慘,在一次被妖獸襲擊之下,陳旭被一個樵夫救下。
樵夫有一妻一女,兩人相貌都算是有些姿色,三月中,樵夫的女兒就看上了陳旭。
於是樵夫想要直接將女兒許配給陳旭,可是誰想其實陳旭身上的傷早就好了,一直久久不願離去,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陳旭看上了樵夫的一個祕密。
三月前陳旭和那隻半開智的妖獸苦鬥,甚至差點身死,是這個看上去如同普通人的樵夫出手,一斧子直接劈死了那隻妖獸救下陳旭。
一個樵夫當然不可能有對付妖獸的能力,可是陳旭卻發現,樵夫能夠施展不同於正常修煉者一樣的力量,那股力量的來源就是樵夫手中看似破敗的砍柴斧頭中。
後來陳旭在樵夫身邊旁敲側擊的問出了這個砍柴斧子的來源,原來這個砍柴斧子是祖上傳下來的,足足傳了十來代。
這家樵夫姓厲。
這讓陳旭立刻心生貪意,在新婚之際,陳旭就在所有參與婚宴之人人的酒中,全都下了迷藥。
最終的陳旭,一人屠盡一村,最後頭也不回的拿着那柄砍柴斧離開了這個小村子。
不過陳旭還真在這柄砍柴斧上得到了一個邪道修行功法,這門邪道修行功法也是霸道。
居然讓資質極低的陳旭,短短的半年,就修煉到了六重聚靈的境界。
聽到這裏,姜遊皺起了眉頭。
然後沉思了一會之後,陳旭求饒的神色之下,姜遊繼續問道:“你體內的金荒蠱蟲又是什麼情況?”
讓姜遊最關心的還是陳旭他體內的金荒蠱蟲,畢竟就算是邪休,姜遊也並沒有太多的排斥。
正邪兩道只是修煉之法不同,不過邪道偏極端,並且邪修功法也有影響心智的能力。
所以邪修普遍都比較殘忍,甚至很多以人命人血來修行的。
這也是正道,乃至平民都十分憎惡邪修緣故。
但是在姜遊看來,邪修非均爲罪大惡極的壞人,正道修士也全非正人君子。
修士本就無正邪之分,只看修煉者個人修煉時採取的方式罷了。
正道修士也有許多人手中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他是正道之人就不能爲邪了嗎?
萬物皆有多面,不能單輪一面來定性。
金荒蠱蟲是關係到金荒王庭的事情,並且如今還是在大晉腹地,如此靠近晉都之城中。
因爲立場的緣故,姜遊自然是站在大晉這邊。
大晉金荒兩國現在交戰正歡,所以姜遊更爲關心的是這個金荒蠱蟲爲何會出現在大晉國土腹地。
聽到這句話之後,陳旭立刻猶豫了起來。
“恩?”
姜遊冷哼了一聲,臉色微微不喜的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陳旭。
這是陳旭才一臉猶豫的對着姜遊說道:“姜遊我知道你的很強,但是那個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你最好不要管這件事情了。”
“哦?”
姜遊聽到陳旭這句話,表現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然後姜遊立刻饒有興趣的對着陳旭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更感興趣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