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按照劉宇軒的說法,那麼劉宇軒就根本並沒有任何的過錯。
並且相對來說,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等於救了他們的命。
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卻還出口重傷趙穗歲他們兩人。
一瞬間這些修士們,臉色也十分的尷尬。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斥生響起。
“一派胡言!”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着這個徐敞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到徐敞冷眼看着趙穗歲他們兩人。
“哼,不管怎麼樣?我們的弟子,就是因爲你們而死。”
“不過年你們也有一些功勞,我不傷及你們的性命,只不過你們需要將你們的儲物戒指留下來。”
“還有你們身上剩下的剛剛那種符籙,以及你們修行的仙術仙法修行法門,也給我留下來。”
“最後你們必須將你們獲得這個符籙的,它具體地方告知我們,不然別怪我出手無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徐敞就釋放出來自己大羅金仙的修爲,直接朝着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壓了上去。
徐敞的目的,就是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的儲物戒指。
原本的徐敞早就覬覦,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修行的仙術仙法。
只不過這個仙術仙法雖然很強,但是不至於讓徐敞放下臉面,強行從兩個小輩手中奪過來。
畢竟自己還在那麼多弟子的面前,還是要保持長老的威嚴,不能夠展現出來貪婪的樣子,這樣有損他的形象。
但是在看到了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手中釋放出來的符籙。
那威力非常之強,甚至讓徐敞都覺得,這兩張符籙,如若朝着自己施放的話。
徐敞他自己定然也擋不住如此恐怖的威力。
一般來說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僅僅太乙金仙修爲,根本不可能用這樣的符籙。
而且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所說,這個符籙也是機遇之下獲得的。
因此此刻的徐敞,也開始覬覦這個符籙了。
畢竟擁有這個符籙,徐敞就有了一個強大的殺手鐗。
在徐敞心裏看來,如此寶物,給到劉宇軒和趙穗歲兩個小輩,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這種寶貝應該是他的纔對。
所以這個徐敞此刻也不顧臉面了,直接將劉宇軒和趙穗歲,不由分說的瞬間禁錮起來。
其實也主要是怕劉宇軒和趙穗歲反抗,再次掏出這些符籙。
先前還想用一些口頭上的便宜,讓自己這個做法出師有名。
可是沒想到,這個劉宇軒居然性格如此的直,根本不給徐敞任何臉面。
這讓徐敞也管不了其他了,直接完全不要臉面,赤裸裸的將自己的目的給展示出來。
因爲這兩張符籙,在徐敞的心中,比他的臉面要重要得多。
而此刻聽到了徐敞的這一番話之後,這些弟子們,也神色一變。
所有人都很明白徐敞的想法。
但是這些弟子也全都沉默了下來。
畢竟徐敞是他們的長老,並且這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身上的寶物,他們也是十分覬覦的。
再加上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也並非他們宗門之人。
而趙穗歲和劉宇軒兩人,聽到了徐敞完全放棄了僞裝,直接赤裸裸的表現出來如同強盜一樣的姿態。
一瞬間性格比較直的劉宇軒,瞬間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若不是我們出手,你們可能已經死在了這些雷靈的手中,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覬覦我們身上的寶物,你們就是一羣陰險小人,快放我們……”
而在劉宇軒破口大罵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間一道白光出現在劉宇軒的面前,一瞬間在劉宇軒的肚子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這一瞬間被重創的劉宇軒,口中就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而此刻所有人都喫驚的,看着面色冰冷的徐敞。
此刻面色冰冷的徐敞,纔將自己剛剛舉起來的手臂放了下來。
隨後徐敞便再次神色冰冷的說道:“這是一個小的懲罰,我要知道的是你們獲得機緣的地方,如若再不給我回答,別怪我給你們嘗試常識其他手段。”
此刻臉上帶着驚慌之色的趙穗歲,立刻對着劉宇軒說道:“劉宇軒,你沒事吧!”
而此刻的劉宇軒則一臉痛苦的樣子,並沒有回答趙穗歲的話語。
隨後此刻的趙穗歲,立刻將目光轉到了,神色冰冷的徐敞身上。
只見到趙穗歲用着哀求的語氣說道:“我們獲得這個機緣,只是機緣巧合之下。”
“而且這些符籙只有兩張,已經在剛剛用掉了,而我們的儲物戒指能夠給你,但是你要放我們一條命!”
而趙穗歲這一句話,讓徐敞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這個剛剛釋放出來恐怖威力的符籙,纔是徐敞最爲需要的東西。
如今趙穗歲居然說這個符籙沒有了,這怎能讓徐敞接受。
隨後此刻的徐敞,面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
雙眼如同毒蛇一樣的徐敞,直接盯着趙穗歲,然後開口說道:“你是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將你們獲得這個符籙的地方,告知於我。”
“最後給你們十息的時間,不說出來那麼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們嚐嚐什麼纔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徐敞就開始神色冷漠的倒數了起來。
“十!”
“九!”
見到這一幕之後,趙穗歲立刻焦急的說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儲物戒指給你,我們全都不要,只求你放過我們一條生路!”
這些符籙本來就是姜遊所贈,只不過之前不想暴露姜遊的事情。
畢竟姜遊斬殺了徐家之人,趙穗歲他們知道,如若將這件事情暴露出去,對於姜游來說,是一件大麻煩的事情,對於姜游來說非常的危險。
因此趙穗歲纔對着徐敞說,他們所獲得的所有東西,都是機緣巧合之下獲得奇遇獲得的
所以現在趙穗歲怎麼說得出來,這個符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獲得的機緣?
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
可是面對着趙穗歲這一句話,徐敞則仍舊是神色冷漠的繼續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