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坂田先生和山谷院長早已經聽到了剛剛他們兩個的那一番談話,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匪夷所思。
而且眼前這個病患現在是如此模樣,要是再不對他進行治療的話,很可能他會馬上斃命,時間一分一分的在流逝着,這個變化的身體狀況也是越發的危急。
“蕭先生,你今天無論如何可得把它治好呀,絕對不能讓他就死在這裏,就當我求你了!”
說完之後,就看到山谷院長直接衝着蕭凡很是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這是一旁的坂田先生,也沒有落後,跟着他一塊推蕭凡行禮鞠躬,看到他們兩個如此嚴肅的模樣,蕭凡便連忙把他們兩個扶了起來,語重心長的說的。
“其實你們兩個根本不需要這樣對我,我本就是醫者,救死扶傷的是我的天職,現在人命關天已經到了,危急的時候作爲一個醫生,我豈能束手旁觀,你們兩個站起來到外面去,不能讓任何人進來,這裏暫時先交給我,如果你們信任我的話,就把這裏所有的記者全部去趕出去,把外面的顯示屏也給我關了!”
兩個人聽完之後,對於蕭凡的話,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全部都應用了下來,隨後兩個人趕緊就走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而且吩咐人,誰也不許從這裏進去打擾蕭凡進行治療,將現場那個電子屏的電源直接就給切斷了,而且把所有的媒體記者讓人給驅趕到了外面去,讓這裏也保持安靜。
不僅如此,蕭凡爲了絕對的隱私,就連這裏的攝像頭纔可以切斷電源。畢竟他下面要做的事情簡直會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如果被人看到的話甚至會打破他們的認知。
蕭凡把攝像頭關掉之後,然後把窗簾全部給拉起,將這裏給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就連燈也給關了,在這黑暗之中,他的感官世界強於任何人,即使不開燈他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而此刻這個病患依然在痛苦的掙扎着,不但如此,它的增長幅度是越來越大,血液順着銀針已經開始激射而出,他的經脈逆轉現在已經到了頂峯,如果再不進行干涉的話,很可能他會直接衝破出來,到時候他的經脈就會完全混亂,就算是不死,他也會成爲一個廢人,從此以後生活不能自理,完全只能躺在牀上等死。
蕭凡緊緊的閉上眼睛,雙手臨空,開始畫着一些奇怪的符咒,這些符咒在黑暗中竟然慢慢的亮起,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竟然閃出了一道道的金毛,很快半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符咒,彷彿如同一盞很亮的金黃色燈一樣,將整個黑暗的空間都給照亮了許多。
猛然間只看到蕭凡睜開了眼睛,他的雙手立刻就抓起兩隻銀針在那個符咒上面點着,他只要點動一個位置,那個輔助彷彿如同水波一樣,竟然開始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好在山本三郎所製作的這個器具還是非常的堅固,這個病患儘管如此的折騰,也沒有把這個器具也給掙脫開,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的鬆弛了下來,很快他的身體就平緩着,漸漸的他也沒有了絲毫的掙扎,躺在了椅子上,只不過此刻他給暈的過去。
看着他暈了過去,而且刺在他身上的銀針已經不再往外面滲出了鮮血,蕭凡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剛太過於兇險,如果自己不是用盡了全力,幾乎是耗盡了他的精氣神,才製造出如此奇怪的一道符咒,包出了這個傢伙的性命,恐怕他現在早已經吐血而亡。
蕭凡走到他的跟前,將他身上的銀針全部給拔了下來,此刻儘管他已經虛脫到了極點,但是還是掙扎着將所有的銀針都給收了回來,不但如此,他將病患身上所有的束縛全部解開,然後扶着他躺在了一張牀上,躺好之後,將這個傢伙直接給翻轉身體,讓他趴在牀上。
最後抓起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他的後背甚至一個特別的位置直接就化了開來。
化開來之後,頓時血液就瀰漫而開,幾乎把他的身體給染得通紅,就連牀上到處都是血漬,血液如同流水一樣,滴滴嗒嗒的流了下來,躺在了地上。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彷彿以爲蕭凡是在殺人或者說是在剝皮一樣。
其實這也是絲毫沒有辦法的時候,他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要知道剛剛因爲山本三郎的這一番失誤的操作,讓他的經脈逆轉血液倒流,隨機就全部聚集在他的皮膚之下,如果不盡快把這些血液全部引導出來的話,一旦這些血液在他的皮膚之下凝結成塊,那麼再想搞定,那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對他這一輩子將會有極大的影響。
整整好幾個小時過去之後,外面的人早已經等得是非常的心焦,但是依然沒有看到蕭凡打開門,或者說是蕭凡有任何的提示。
就連外面的蘇倩也等得有些焦灼不安,開始在外面不斷的走來走去,他也不知道蕭凡在裏面究竟怎麼樣的,能不能把人給成功的救回來,要是連蕭凡都失手的話,那麼恐怕不管是坂田先生還是山谷院長,都不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他。
而此時在外面的坂田先生和山谷院長比蘇倩兒更加的焦急,他們現在擔心的是,要是這個人就死在中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