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居,是個好地方。有很多人去過那裏,那裏可以醉生夢死。不騙你,真的可以!不信?你也可以去試一試。

    。。。。。。

    鐵女王得知父親被殺害的消息時,她還在去揚州的路上,她傷心欲絕,昏迷了一天一夜,等她醒來的時候,悲痛繼續無休止地折磨着她!

    她誓一定要把殺父仇人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揚州。

    她哭腫了眼睛,哭啞了嗓子,哭得十分疲憊!感覺有些餓了,她起身走下牀,突然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大腿內側還有幾道長長的血跡。再看牀上,殷紅一片。

    她大喫一驚,突然感覺下身隱私部位竟然隱隱作痛!

    她大叫起來!悲痛瞬間化爲恐懼!羞辱!她瘋狂的大叫着。

    房門,猛地一下子被推開!一個彪形大漢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

    “鄭敏浩!”

    “啊!”

    “快滾出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急忙躥到牀上,胡亂往身上扯着衣被,一陣尖叫,穿雲裂石。

    鄭敏浩淫笑着,“小姐剛纔大喊大叫,我來看看你要幹什麼?我這進都進來了,幹嘛又讓我滾?”

    “你個狗奴才!想找死是嗎?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鐵女王很在乎自己的主人地位,她起脾氣來真的會殺了他。

    但是,鄭敏浩一點也不害怕。竟然邊笑着邊走到了女王的牀邊。

    女王怒不可遏,恐懼也隨之而來。她從小到大從沒有害怕過,也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滋味?現在,居然害怕了!

    “你?你?你個狗奴才,還不滾出去!不要過來!”她故作鎮靜,喝斥着鄭敏浩。

    “馬上給我滾出去,打自己五百嘴巴子,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平時,她都是這麼對待他們。一言不合就會處罰他們,他們每天都會有人遍體鱗傷。他們從來不敢反抗,任勞任怨。

    他們都很害怕她,更貼切的應該說是很害怕她的父親。

    但是,現在她的父親已經死了!

    當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喜憂參半。可是,看到王算子的信以後,讓他們壓抑了很久的怒火徹底爆了!

    尤其是鄭敏浩,最興高采烈!他沒有去爭搶那些金銀錢財,在他眼裏,她纔是他垂涎已久的寶貝!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沒有任何反應。他放縱不羈,隨心所欲。

    有人也打起了她的主意,他把刀一揮,“把錢全部交出來!只要交錢做什麼都可以,不交錢趁早滾蛋!免得爺爺殺了你!”

    有的人,不捨得錢財,悻悻地走了。

    有的人,不想交錢,還想隨心所欲,全被他殺了!

    有的人,交了全部錢財,他把刀一收,把門踢開,放任其進入,然後等着他們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走出來!

    有的人,還算有點忠心,看不過去,一聲暴喝,打抱不平。卻被他打敗,既丟了錢財,身上還少了幾樣零件!

    那一晚,女王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毫無反抗!

    現在,女王憤怒了!她也是會武功的,鐵三把畢生的武學都交給了她,還請了很多厲害的人教她武功!可是她太任性了,學的粗枝大葉,一脾氣,師父也敢打罵,氣得師父走的走,跑的跑!就算是這樣,她的武功還是不弱,如果不是她的貼身丫鬟“狗尾巴草”和“跟屁蟲兒”背叛了她,在她的茶水裏放了大劑量的迷藥,她也不會昏迷一天一夜,更不會任由他們胡作非爲!

    “小姐,我都打過自己好多次了,這次換你親自用你那滑滑嫩嫩的小手,來打我好不好?”說着就要去掀她的被子。

    她猛地把被子朝着鄭敏浩的面目一揚,慌亂中穿上了衣服。

    鄭敏浩不慌不忙的把被子從頭上扯下來,緩緩地道:“小姐,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你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不下一百遍,每一寸肌膚我都親撫過了。你還這樣遮遮掩掩,不感覺很無趣嗎?”

    鐵女王氣得咬牙切齒,她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她暗暗運功,想要一招斃命!突然,丹田一陣劇痛。把持不住,一口鮮血,破口而出。

    “沒有用的,小姐。你的武功已經被廢了!”

    鐵女王聞言膽戰心驚,亡魂大冒。“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哈哈,都怪你平時對待‘狗尾巴草’和‘跟屁蟲兒’太苛刻,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不,報應很快就靈驗在自己身上!”

    “放肆!你個狗奴才,你也不得好死!快說那兩個死丫頭,死哪裏去了?我要殺了這兩個賤人!”

    “小姐,你千萬別動怒,你這身體可嬌貴着呢?要是氣壞了身子,我會很心疼的,外面好幾十個兄弟更是心疼啊!哈哈……”一陣淫笑,笑得鐵女王撕肝裂肺!痛不欲生!

    “我殺了你這畜牲!”鐵女王從牀上跳下來,衝着鄭敏浩就是一陣瘋狂的抓撓。卻被一把抓住胳膊,反扭在背後。

    “還想反抗!昨晚你跟個死屍似的,大爺我玩的不爽,現在你把我火氣又激起來了,我要痛痛快快地把你就地正法!”

    。。。。。。

    錢解決說着話,臉上還保持着他慣有的微笑,就走向了馬車,連捕頭的刀也跟着劈了過來。

    錢解決只是一揚手,連捕頭的刀應聲折爲兩段。身體連連倒退,好不容易纔站穩住。

    所有人大驚失色!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攔,全都一溜煙跑沒影了。

    錢解決笑容滿面的掀開車簾,突然一把尖刀從車裏刺了出來,只是一側身,就躲過了。

    錢解決欲要出手制服,卻現竟然是個十五六的女孩。不由得一怔,問道:“你這小姑娘,不好好在家裏學習穿針引線,學什麼舞刀弄劍?小心傷了自己。”說着把她手裏的尖刀輕輕地抽了過來。

    那姑娘嚇得急忙鬆手,縮回車裏。裏面還有兩個孩子,都是十一二歲的樣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三個孩子緊張的抱在一起,畏畏縮縮的望着錢解決甚是可憐。

    車子裏還躺着一位老者,約有六旬,頭花白,氣喘吁吁的擡起頭,想要坐起身來,那三個孩子見了趕忙過來扶持。

    “咳咳……”那老者倚靠着車欄,身體狀況很是糟糕。但是他望着站在車外的錢解決一點兒也不害怕,咳嗽一陣,三個孩子非常懂事體貼,紛紛伸手安撫,老者很是欣慰,慈祥的望着他們,氣息稍有緩和,鎮靜的問道:“敢問壯士,是姓武還是姓李?”他的確病的不輕,說話總是那麼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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