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不是所有人的專利,卻是鐵擒虎獨有的招牌!鐵擒虎和鐵三沒有關係,但是,偏偏有着聯繫!

    。。。。。。

    堂倌的眼睛血絲滿布,血紅血紅的,紅得像火,更像是魔鬼。冷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馬上滾出去!”

    錢解決眉頭一皺,不屑的道:“我是客人,是來這裏花錢的。客人對你們開門做生意的人來說,我就是皇帝。有你們這麼對待皇帝的嗎?是不是不想活了?”

    堂倌一直用血紅的眼睛盯着錢解決,一字一頓的道:“你――找――死!”話音未落,人已似脫弦之箭,射殺過來!

    錢解決只是輕輕地一揮手,堂倌身形頓挫,嗖地半空騰起。錢解決本來很小看他,只是擲出一枚銅錢,足以讓他變成半個瞎子。沒料到這堂倌有些本事,竟然躲過了!忽從半空中,一副鐵爪撕了下來,錢解決掣身如電,八枚銅錢疾然復告擲出,恰似狂風捲落葉!

    這八枚銅錢有名堂,喚作:“三頭六臂”。

    顧名思義,就是人的眼睛,嘴巴,加上手腳、胸、背,正好是九處。

    有人會問:既然一共是九處,爲什麼是八枚銅錢?

    這是個問題。

    能遇到錢解決使出“三頭六臂”的人,沒有活着的。

    這個堂倌是個例外!他轉身躲過了胸背夾擊,收斂身形避開了四處手腳,閃退中差點擦破了嘴巴,卻偏偏沒有逃過忙碌地眼睛。

    錢解決喜歡瞎子。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只要了他一隻眼睛!

    如果錢解決執意殺他。堂倌躲過了眼睛,也躲不過洞穿胸背的一擊!他不願意用這一招!太血腥了!

    “不笑!”店家急忙躍到堂倌身邊。

    不笑捂着那隻血淋淋的眼睛。另外一隻眼睛越紅的可以嚇死人,惡狠狠的盯着錢解決!

    “你就是錢解決!果然名不虛傳!”

    錢解決很意外,“既然聽說過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做生意要守本分,不能店大欺客,目中無人!”

    “不要得意!錢解決,你不會猖狂多久!”店家猛一揮手,一枚黑彈,擲地有聲,轟然煙霧瀰漫。

    錢解決小心謹慎,提防煙霧有毒,颯然撤出店外!卻望到他們二人落逃的背影!灑然一笑,“真是兩個怪人,打不過就跑,還算識相!一路急忙趕來,害得我飢腸轆轆,暫時不與你們計較!”

    “哇!他們煮的肉實在太香了!大喫一頓再說!”

    錢解決奔到肉鍋前,垂涎三尺,眼放光芒。扯出一塊腿肉,就要大肆啃咬。

    “不會有毒吧?”錢解決突然擔心起來。肉放在嘴邊,那個香氣四溢,撲鼻薰心!實在是煎熬啊!

    “不會有毒的,放心喫吧?”

    “哦?真的嗎?那太好了!”疑慮頓消,風捲殘雲起來!

    一會兒喫個精光,猛地想起來,一愣“剛纔是誰說話!”

    “我啊!看你喫相,像個餓死鬼似的!呵呵……”銀鈴般的笑聲。

    錢解決趕忙回頭,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很像風花雪月的一個漂亮女人。

    錢解決喜歡漂亮女人,喜歡的不得了。

    “呵呵,美女啊,你好,你在這裏幹什麼呢?”

    “等你啊?”

    “等我?”錢解決頓時怔住,“等我做什麼?”

    “你討人喜歡啊!”

    “哈哈,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有多討人喜歡,你想要怎麼個喜歡法?”

    “喜歡的都想以身相許呢?”嬌羞的樣子惹得錢解決渾身癢癢的。

    “哈哈……”錢解決傻笑着,心裏樂開了花。

    他很陶醉女人對他說這句話。因爲他原來就是個花癡!

    那女人嫵媚動人地走了過來,錢解決不勝魅力,暈暈乎乎的伸手摟抱了過來。“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魅娘。”

    “媚娘?好名字!咦?這可是女皇帝的名字啊?”

    “她叫武媚娘,我叫魅娘!”

    “魅娘!鬼魅的魅?”

    “對啊,你好聰明啊。”魅娘躺在錢解決懷裏,撫摸着他的耳朵,媚態繚繞。

    所謂飽暖思*******哇,受不了了……”

    。。。。。。

    房六似笑非笑,望着風十八,作揖道:“風寨主,乘風而至,莫非也在這‘大合賭場’有買賣?”

    風十八睥睨道:“風某一向與鐵老大,鮮有來往,再者財小勢微,不像房判司這般財大氣粗,何來買賣之說?”

    “敢問風寨主,此行何爲?你不是與那方家公子,同往襄州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房判司不歡迎?”

    “豈敢?豈敢!只是聽說‘漁幫’雷公被方家公子弄成了殘廢。好像風寨主也在現場吧?”

    “那又怎樣?”

    “哈哈,沒什麼?現在海河派內訌,江湖盡人皆知!風寨主公然站在方家那邊,就不怕‘鯨吞一浪’甘無浪,把你吞了?”

    風十八怫然作色,斥道:“房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來這裏是感激鐵老大當年禮遇之恩!特來送他一程。我懼不懼那甘無浪,與你這小人何干?不要拿着雞毛當令箭,在這裏狐假虎威!”

    房六大怒,叫道:“風十八!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與那鐵三素無瓜葛,更無來往!你三番兩次來這裏,莫非不是看中了這鐵家偌大的產業?感的什麼恩?送的什麼情?這裏已被官府全權接手,不需要你這‘威風八面’的小人來耀武揚威!主持什麼公道!”房六說的都是心裏話,他真的害怕風十八出頭主持公道,風十八在嶺南俠名遠播,如果振臂一呼,他夢想獨吞鐵三產業的陰謀就會破產!所以他必須藉助官府的力量,一定要喫下這塊肥肉!這不僅是他的想法,也是白州長史“江望遠”的決定!江望遠握有一州的權力,卻在財勢上處處受制於鐵三,他非常窩火,不滿足於鐵三供奉的那點蠅頭小利。

    鐵三突然死了,王算子也死了,接着“大合賭場”滿門盡滅!只剩下一介女流之輩,生死未卜,已不足爲慮。一切來的太突然,讓江望遠欣喜若狂!他認爲時機到了,必須出手了!再也不會容忍白州出現下一個“沒人惹”!他纔是真正的“沒人惹”,白州的“土皇帝”!

    爲什麼房六從開始的恭恭敬敬變成了現在這般咄咄逼人!因爲他的如意算盤,風十八心知肚明。房六害怕他的威名,不敢,也不能,讓他在這裏出風頭!“八面威風”在嶺南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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