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居的五大刺客。

    惜春居無名。

    五大刺客,江湖談虎色變!

    。。。。。。

    變成火熾以後的“鐵女王”害怕的樣子,讓火滾兒很不爽。

    火滾兒心目中的火熾,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現在竟然像個柔弱女子似的躲在他的身後!讓他渾身不適!

    如今兩人身臨惜春居衆武士圍困之中,火滾兒自己雖然可以全身而退,卻難保火熾瘋瘋癲癲這個樣子,是否累贅於他,不能脫身!

    完全反過來了,以前有事情都是火熾橫衝直撞的掌握局面。現在火滾兒竟然還要保護他!鐵女王緊張的雙手扶着火滾兒的肩膀,躲在他身後,慌張的問他怎麼辦?看着他畏縮的樣子,火滾兒就覺得好笑,不由噗嗤笑出聲來!趕忙伸手捂住嘴巴,勉強剋制!使得鐵女王罵他:“火滾兒,現在都是什麼情形了?你還笑?”

    “公子,你不覺得好笑嗎?”

    “好笑什麼?”

    “你好笑。”

    “誰好笑?”

    “太歲”樊皋和那個精猛大漢,望着他們兩人身處險境,竟然還笑得出來,油然作怒!

    “放肆!死到臨頭!笑什麼!”精猛大漢突然從後面抽出兩把鐵鞭,猛地一揮,嗡嗡作響。烏黑錚亮中瞬間透射着刺鼻的血腥氣,一定是用它殺人過多,腥臭久凝滲入,沾附不掉,讓人聞到就有種:因爲恐懼而產生腸胃裏翻滾,蠢蠢作嘔,膩心的感覺!

    鐵女王真吐了,吐的一塌糊塗!

    把火滾兒嚇了一跳,驚道:“公子你?”

    “這男的太噁心了,腥臭味太濃了!他是殺魚掏糞的嗎?”

    “是有點腥臭,不過這纔是男人味啊!”火滾兒竟然大大咧咧的傻笑着,手很自然的摸着胸膛,順勢滑向肩膀,又朝胳肢窩抹了抹,把手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嗅!很享受的樣子……

    鐵女王吐得更厲害了。

    “你們太囂張了!竟然敢瞧不起我們‘臭鬼’大爺!”一個帶頭的武士,憤憤不平叫道。

    “臭鬼?果然沒有叫錯!真夠臭的!”鐵女王好不容易纔壓抑住嘔吐的感覺!一拍火滾兒,“你,快去給我找點水,漱漱口!”

    “哈哈,真是兩個不知深淺的雛鳥。”太歲笑得很邪惡,令人寒顫!

    “臭鬼,就拿他們的血,祭你的‘腥風鞭’吧!我懶得問他們來路了!”說着,轉身就走進了,他的天字甲號房。

    “唉?我說……”火滾兒欲要叫住他,臭鬼的鐵鞭業已如箭射至,嚇得鐵女王一陣尖叫,頓時全場混亂,紛紛殺來!

    火滾兒的大斧猛烈非常,招招抵抗住臭鬼的兇猛攻擊,只是那鐵鞭上的腥臭,離得越近,氣味越濃!每次交接,火滾兒都要被臭薰得亂吐口水。

    臭鬼趁機襲殺,漸漸佔了上風,壓制得火滾兒只能守禦!

    鐵女王身無兵器,被衆武士圍困一團,幸好她體內精魄充沛,行動迅敏捷,躲躲閃閃,遊刃有餘。嘴裏卻不停呼叫着:“火滾兒救我!”一直想着往火滾兒身邊湊。

    氣得火滾兒大罵:“火熾!你平時不是很能耐嗎?最近是怎麼了?快殺出去,不然你我死時到了!”不料臭鬼鐵鞭,見縫就鑽,說話一分神,就狠狠地打在後背上,登時一口血濺,噴溼胸襟!“哇!”奮然猛地轉身,瞬間大斧如山落來!臭鬼眼快,猝然橫鞭格擋,“通!”“咣咣!”響徹樓內,打得火星四濺,桌案破碎!臭鬼腳下踏陷地板,沒入腳踝。斧劈之勢攜勁風亂襲,一陣翻卷,衝散了衆武士,連連退在牆邊!

    鐵女王幸得救助,突然看見火滾兒負傷,急忙攙扶!

    火滾兒立斧支撐,血口連咳。“公子!……這臭鬼太陰險了,我給火家丟臉了!”滿臉愧疚。

    鐵女王自慚不已,“彆氣餒,我們快走!不能待在這裏!”

    臭鬼承受火滾兒這一斧,力有千鈞!也是負了內傷!沒忍住,吐血如箭!氣喘吁吁!望着他們要逃,趕忙提力順氣,鐵鞭猛然杵地,人似拔蔥而起,掠勢又復殺來!

    鐵女王情急之下,運功如浪,提攜着火滾兒騰空猶鷹擒兔起,隨後眼看臭鬼鞭及,火滾兒急急推開鐵女王,大斧盾迎交戰,“通!通”兩個回合硬是化解了攻勢!

    臭鬼勃然力,攻勢來,火滾兒雄風強振,揮霍大斧糾纏起來!

    鐵女王擔心火滾兒傷勢,急忙雙掌注入十成力道如電推出,臭鬼猝不及防,目睹疾疾中掌,登時人如風箏斷線,撞破牆面,摔出丈外!已是血肉模糊!

    鐵女王瞠目驚呼:“原來我如此厲害!”高興地雀躍,大呼過癮!

    “公子!你總算迴歸男兒本色,可別再犯那瘋婆病了!”火滾兒激動道。

    “什麼?瘋婆病?是不是嫌棄我連累你了?”說着話,衆武士蜂擁喊殺而來!

    鐵女王現在才現,如今的自己是個武林頂尖高手!頓時信心百倍,有恃無恐。運力連綿於雙掌,掌風推處,頓起狼藉!轟然響時,擊中之人,被動如走石!波及桌案碎若飛沙。

    ――

    慘然滿場橫屍!

    。。。。。。

    錢解決與玉郎施展“鬼沒”,瞬間逃離十里之外。

    錢解決坐在一顆碩大的桑樹下,恨恨道:“沒想到惡鬼恨我比我恨他還要深!早就有殺我之心!是我入他圈套了。如今惜春居‘五大刺客’恐怕已經聚齊了!只等着取我的腦袋!”

    玉郎抱劍倚樹,淡然道:“哥哥,還有我助你一臂之力,何必消極?”

    “玉郎這次連累你了!”

    “哥哥說的什麼話?我們兄弟豈不見外了?”

    “唉,是我一時心慌,玉郎莫怪。”

    “哥哥擔心什麼?”

    “我有不好預感,‘五大刺客’都來了嶺南,其它四鬼還好對付,惟有那‘老鬼’司馬懸棺,比我們資格老辣,地位僅次於‘千變萬化’,武功高深莫測。恐怕我們兄弟不是對手,只有任人宰割!”

    “哥哥莫慌,爲今之計只有放棄保王之策,回揚州搬救兵!希望鬼伯能制止住他們!”

    “搬救兵?”

    “哥哥沒有想過搬救兵?”

    “你不是不知道,我在組織裏只有你最親近。和‘酒鬼’只是酒場往來,與‘賭鬼’金錢遊戲。那‘祿鬼’,‘潦鬼’都是我救濟他們,一個口口聲聲爲民除害,專殺貪官污吏,沒錢也乾的勾當,不圖回報!一個窮的叮噹響,飯都喫不上!如何都肯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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