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繁花似錦的平城,一處宅院內傳出一聲門響,卻是劉盛的母親陳氏誦經回返了。但其身側的侍女,讓見房門打開的劉盛低下頭去。
毫不知情的陳嵐也未在意那旁邊的甲士,徑直朝着寢室而去,劉盛見此,也連忙擡步跟上。隨着陳嵐入了寢室他也便停留在外侯着了,不多時,侍女便從房內抽身而出。
見此一幕,劉盛對韓毅示意一番,待韓毅點頭回應,他輕輕敲打房門,房內剛入侵的陳嵐聽聞敲門的聲,不禁坐直身來,對外說道:“何人在敲門?”
聽其話,劉盛笑了笑,對其小聲回道:“回陳娘子,有人想見您!”
聽聞外面傳來的話,陳嵐身子一顫,她如何聽不出來自己兒子的聲音那?當即掀開被褥,披上衣物,下一刻,便急匆匆的踩着鞋履,也來不及穿上,朝着房門走來,嘴裏也是喊道:“是阿盛嗎?”
聽聞其母的呼喊,劉盛搖了搖頭,對內小聲說道:“是我,阿孃,阿奴來看您了,您可要小些聲兒!”
隨着劉盛的話落,屋內的陳嵐也以至門前,連忙打開房門,頓見一位身着甲冑的人,乍一看,還嚇了她一跳,而聽聞開門聲的劉盛此時也擡起了頭,正好和陳嵐兩目相對,被嚇着的陳嵐面色一喜,正要說話,卻聽劉盛說道:“阿孃莫急,且入內再說,阿奴此來,不便爲外人所知!”
聽其言,陳嵐忙朝外看了看,見只有韓毅一位護衛在側護衛,便一手將劉盛拉進屋內,待合上房門,陳嵐連讓劉盛入座的機會都不給,就連忙跑至劉盛身邊,對其上下審視一番,並小聲說道:“阿盛啊,你可是想煞爲娘了,邊關之地,何其苦寒,快讓爲娘瞧瞧,我兒可有受苦啊!”
說着,陳嵐便對劉盛西瞅瞅,東看看,一臉緊張的樣子。
見其如此,劉盛笑了笑,對其說道:“阿孃,阿奴無恙,也不曾喫苦,阿孃不必擔憂。”
聽其話,陳嵐好似還是不放心一般,又對劉盛審視一番,這才鬆了口氣,招呼劉盛坐下,並對其說道:“阿盛啊,我聽你之部下有言,說是柔然南下,你此時回來可無礙啊?”
陳嵐靜靜聽着劉盛爲她訴說邊關之事,以及她兒子的所作所爲,聽聞劉盛此次前來,乃是爲他伯父獨孤鑫求取千年人蔘,並讓劉羅辰爲他請功的,她不禁有些不喜,又聽聞劉盛曾答應士卒們的撫卹,更是讓她大喫一驚,她心道,這得多少絹帛?
雖說這麼想着,她卻也沒打斷劉盛,她知道,她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腦子裏,卻正想着如何幫助她兒子吶。
劉盛吧嗒吧嗒不停的對着母親訴說他的事蹟,說着說着,劉盛好似想到一事,不禁開口對陳嵐說道:“阿孃,我且聽聞,您與我說了門親事?那家女郎現今才十有三歲,怕是小了些吧,不若再等些時候吧?”//
正細細聽着劉盛的事蹟,突然被其這麼一問,陳嵐有些愕然,待她回過神來,對其笑問:“你是如何得知阿孃與你說了門親事吶?”
劉盛笑道:“上次阿虎前來平城,回去後便告知我的!”
聽聞劉盛的話,陳嵐嗔道:“這孟小虎,怎瞎傳吶?我是與你說了門親事,但女郎的年歲可不是十有三歲啊。”
聽聞其話,這次輪到劉盛愕然了,他疑惑道:“非是丘穆陵家的女郎?”
聽其話,陳嵐笑了笑,緊了緊身上的衣物,對其說道:“是丘穆陵家的,但其家有二女一子吶,大女現今十有五歲,二女現今十有三歲,小虎口中的女郎,怕是其二女吧?阿孃吶,爲你說的,是其家大女,可非二女!”
聽聞母親的話,劉盛摸了摸腦袋,暗自嘆道:“這泥馬的瞎傳話,靠,十五歲,可以了,再等一年,就是早戀了,不算幼……,可惜,不是士族中的人,如果是士族中的人,倒是對我打入士族組織有極大的幫助,但沒有也就算了,老子還真不靠女人喫飯!”
見劉盛摸着腦袋在想什麼,陳嵐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只見她嘆了口氣,對其說道:“士族家的女郎,阿盛還是不要去想了,以他們的門第之念,是看不上阿盛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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