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讓男人看了興奮,讓女人看了臉色紅潤。
這時候,忽然有一些細心的觀衆想到了什麼。
“我感覺國運試煉的規則還是很嚴格的,像是這樣的另闢蹊徑,會不會被判定違規呀?”
“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有可能,不過神明的聲音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就在這條彈幕行進到屏幕正中央的時候。
異度空間的天空中,忽然響起了神明的聲音。
【燒餅國天選之人扎刺小次郎,以非正規方式阻礙末日物種行進。】
【現第一次警告,請立刻將阻礙喪屍行進的非正規手段去除!】
【否則將會降臨神罰。】
棒子國的樸樸樂正拿着一根繩子準備捆喪屍。
忽然聽見神明的話,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連忙將手中的繩子扔掉了。
從旁邊拿起一把手槍,打爆了當時的頭。
“阿西吧!幸好我沒用那種拙劣的手段。”
“燒餅國的扎刺小次郎真是太卑鄙了……”
這時候,最着急的還是燒餅國的扎刺小次郎。
畢竟如果不及時整改,將要面臨神罰的可是他。
活躍試煉開始到現在,全場通報過的神罰事例不在少數。
神之一怒,可不是他們這些天選之人能夠承受的。
一言不合就直接處死。
他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松女喪屍身上的繩子。
燒餅國的彈幕已經刷瘋了。
“扎刺小次郎,你沙比了嗎?”
“你直接一刀把她砍死,不就解決了嗎?”
“秀尼瑪什麼繩藝,難不成你看上這女喪屍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扎刺小次郎仍然在費力的用手給女喪屍鬆綁。
鬆了幾下之後,發現這繩子綁上容易鬆開難。
於是,拿起了他的武士長刀。
看到這一幕的燒餅國國人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我們燒餅國的扎刺小次郎武士還是很聰明的。”
“終於要拿刀殺喪屍了。”
可是下一幕,他們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只見扎刺小次郎用武士長刀割開了捆綁在女喪屍腳踝上的繩子。
燒餅國的繩藝,大家都懂的。
全身上下打了百八十個繩結。
而扎刺小次郎現在只是割開了其中一個。
還輕輕揉了揉女喪屍的腳踝處,被繩子勒出的印子。
“沃尼瑪!你是心疼了還是怎麼着?”
“這都什麼變態嗜好?”
這時候,異度空間中又響起了神明的聲音。
【燒餅國天選之人扎刺小次郎以非正規手段,阻礙末日物種行進!】
【現在第二次警告,三秒之後不撤銷違規手段,將扣除燒餅國5%國運!】
【3】
【2】
【1】
【已扣除燒餅國5%國運!】
扎刺小次郎面色難看,這特麼什麼情況啊?
儘管他已經十分迅速了,可是還是隻割開了十幾個繩結。
沒想到神明這麼不留情面。
僅僅是遲了幾十秒的時間,直接就扣除5%國運。
“八格牙路!”
【燒餅國天選之人扎刺小次郎使用非常規行爲阻礙末日物種進程!】
【現在第三次警告,三秒鐘之內撤除一切違規手段,否則直接神罰處死!】
“八格牙路!”
“八格牙路!”
扎刺小次郎已經瘋了。
就在幾分鐘以前,他還意氣風發。
沒想到幾分鐘過去,自己就已經開始和生命賽跑了。
他可是燒餅國第一大武士。
他有着雄厚的資產,至高的身份。
最重要的,他還有一個漂亮的老婆。
自己若是神罰處死在這裏。
他那漂亮的老婆估計逃不出他父親、哥哥、三叔……這些人的魔爪。
到時候自己的資產可就不知道歸誰了。
他的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燒餅國直播間的彈幕也是熱鬧非常。
“麼的你就不能殺了這喪屍嗎?”
“每天耍刀是不是把腦子耍壞了!”
燒餅國島上,一棟豪華別墅裏。
扎刺小次郎的老婆波波野結紮平躺在一張餐桌上。
她的身上放着許多餐點。
十幾個身高不過一米五的男性手上端着餐盤圍着餐桌踱步。
女體盛盛宴,這是一種奇特的民族文化。
不過家族內部搞這種聚會也不多見。
十幾個矮子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喫的東西上面。
波波野結紮臉上也滿是不耐。
不一會兒,她忽然坐了起來,將身上的餐點全部抖落。
指着十幾個矮子用一種奔放的聲音大喊道
“老孃受夠了,都特麼給老孃躺牀上去,躺成一排!”
“今天要是交不夠三斤膠原蛋白給老孃,都特麼別想走!”
神明的倒計時聲音已經開始了。
【3】
【2】
【1】
就在神明倒計時將要結束的剎那。
扎刺小次郎忽然靈光一閃,手起刀落,將手下的喪屍砍死!
倒計時結束,扎刺小次郎注視了天空好久。
不過所謂的神罰並沒有降臨。
這讓扎刺小次郎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時候渣字小次郎忽然感覺到身體裏有什麼東西被抽出了一把。
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一下子萎靡了許多。
不只是他,幾乎整個燒餅國的國人,全部都有這樣的感覺。
人都是這樣,舒適度由低到高就會很自然地接受。
但是由高到低,就感覺像天塌了一樣。
扣除5%的國運,可不是說說而已。
那是真的,體現在了整個燒餅國的各個方面。
扎刺小次郎一共爲燒餅國贏得了10%的國運。
現在一下子就被扣除了5%。
燒餅國的天空立刻下起了瓢潑大雨。
水位不斷上漲。
各大醫院也紛紛傳出噩耗。
許多昨天奄奄一息,因爲贏得10%國運而逐漸康復的病人。
今天忽然集體嗝屁了。
扎刺小次郎的別墅中。
波波野結紮用鞋底子抽着一箇中年人的下體大罵道
“八嘎!三叔桑,你是不是最近又和三嬸死灰復燃了?”
“這才20分鐘就不行了?”
“波波野結紮,你的臉……”
這時候,一個白髮老頭兒對着正在用鞋底子抽三叔的波波野結紮說道。
“臉?”
波波野結紮心中一驚,連忙爬下牀,在梳妝檯上的鏡子前照了照。
她立刻就發現自己的眼角多了幾條魚尾紋。
“這……”
她的面色變得猙獰起來。
“一定是扎刺小次郎那裏出問題了!”
“這個廢物,長了一根刺也就算了,這點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