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這方面我還是挺嚮往的,就拿吳楚楚來說,我無數次在腦海裏幻想過跟她在一張牀上睡覺,可她呢,卻憋着法的想殺我,現在想想,我竟然想跟一個如此蛇蠍的女人睡覺,挺後怕的感覺。
不過我臉紅歸臉紅,也不想讓這個兩個小傢伙看扁了我,便把胸脯一挺,“那是當然,我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睡過覺了。”
“是麼?”寶林用一種看不出來的眼神看着我,雖有質疑,但看到我堅定的目光後又取消了。
“那好吧,這金罡陣需要男人的第一次精血,跟女人的第一次流出來的血,還有交合時的那個……”
寶林嘟嘟囔囔的跟我說了一大堆,我總結爲一點,那就是這個陣法,挺淫的,怪不得是淫賊創造的陣法。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這個朱贛看着挺老實的,原來也是個花和尚啊!
“你這個師兄不是佛道雙休麼?道士我知道有娶妻生子的,怎麼和尚也?”我問道。
這下輪到寶林尷尬了,“那什麼……你別問了,管那麼多幹什麼。”
就在這時,朱贛已經開啓了金罡陣,把張有人一干人等罩在了裏面。
我們看不清陣內的情況,只聽到裏面轟雷之聲不絕於耳,誰勝誰負卻不知道。
就在這時,也不知天上哪裏飛來了兩隻烏鴉,這兩隻烏鴉竟然互相咬斷對方的咽喉,鮮血啪嗒啪嗒滴了下來。
那血正滴在金罡陣上,只聽嘭的一聲,金罡陣如同戳破的泡泡一樣,消失不見了,裏面的情形終於落入了我們的眼中。
只見朱贛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看來剛纔在陣中並沒有喫虧,反倒是他面前站着的那個長着白鬍子的老頭,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血來了。
這人我認識,不!我在廟裏見過他的神像,這不是倒騎驢的張果老麼?
張果老嘿嘿一笑,說道,“大膽小道,見了你家道祖還不下跪磕頭。”
張果老是通玄道道祖,如果他真的是張果老的話,別說朱贛了,就連黃龍一也要跪下磕頭,不過他卻是個假的。
不過此時朱贛有些愣神,他的金罡陣真可以說是天神之下無有對手,可現在竟然被人家眼睜睜的給破了,這不僅不讓他懷疑,難道對方真的是上洞八仙的張果老?
朱贛有天眼神通,他屏氣凝神開了天眼,只見這個張果老渾身冒着金光,這是隻有在譜的天神才能發出的光芒,難道他真的是……
朱贛有些動搖了,顫顫巍巍的就要下跪,去打黃龍一出聲呵斥道,“糊塗,平時讓你們看看學道。你們就是不聽,如今一個小小的障眼法都看不出來麼?”
朱贛臉色一紅,忙道,“弟子愚鈍,請師傅明示。”
當年漢劉秀降下聖旨,準萬物牲畜修道,這便再次開啓了截教昌盛,截教教義是截取天地一線生機,想必他們截取到了這一線天機,化一線爲小天地,在這小天地之內沒人能拿的住他們。
黃龍一小的時候曾聽師傅提起過這小天地,一百多年前出現了一位大妖,小天地足以涵蓋大地,與天持平,衆多天神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收服。
眼前的這些妖怪跟當年的那隻大妖此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他們的小天地恐怕小到只有這件屋子這麼大,出了這屋子,便什麼也不是了。
再看張果老,聽了黃龍一的話後哈哈大笑,“不愧是天尊道家,想不到連小天地都知道,佩服,佩服啊!”
他如此說話無疑是坐實了黃龍一的猜測,再看黃龍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這下可遭了,如果他們一直躲在小天地之中,誰還能拿的住他們。
不過這個張果老並沒想當縮頭烏龜,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只剩一面牆的屋子,朱贛趕忙用天眼相看,果然去師傅所說,出了那屋子之後,張果老身上的金光立馬變成了黑氣,這傢伙修的是煞氣。
“屋子裏太擠了,老夫我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只見這張果老不倒騎驢,反倒用鏈子牽着三隻猴子出來了,“小傢伙,爺爺跟你過過手。”
看到這一幕後朱贛差點氣樂了,“師傅,咱們是來捉妖的麼?怎麼竟碰見天橋賣藝的了,先出來了耍蛇的,又來個吞物的,有馴獸的,這又來了個耍猴的。”
“小子,別得意,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你爺爺的厲害。”
隨後張果老放開了那三隻猴子,“快去分食了對面那小子。”
那三隻猴子被假張果老訓練的十分聽話,但是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它們三個竟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一樣。
假張果老覺頓時覺得有些丟人了,像拿鞭子教訓一下他們,可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竟然完全不能夠動彈了。
再看朱贛,正一臉得意的看着他們,手掐泰山決,朱贛竟然趁假張果老分心之際,施定身法治住了他們。
着了道的假張果老氣的滿臉通紅,直罵對方不講道義,堂堂太一宗的弟子,竟然這麼不要臉,暗中偷襲。
朱贛則不以爲意,對身後的師兄弟們說道,“諸位師兄師弟,哪位幫我取了這傢伙的首級。”
朱贛使的是道家最厲害的定身法,乾坤泰山式,就算是大羅神仙被乾坤泰山式定住之後,也休想逃脫。
只是這招有個弊端,那就是在定住別人之後,施法者本人也不能動彈,所以在一對一的時候不是很實用。
趙濟被瘋狗咬傷了,一肚子的火正沒處撒呢,此時自告奮勇,“師兄,我來,我非一片一片活颳了這傢伙不可。”
趙濟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可是那個假張果老突然變的淡定了下來,一臉陰險的看着趙濟,彷彿在等他早點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