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生死詭書 >第六十六章 造畜2
    造畜我也曾聽說過這種東西,江北地區很少出現,黃河以南此類事情層出不窮。

    造畜有兩種傳說,第一種傳說聽起來比較邪乎。

    相傳南宋的時候,有一個買賣商人,領着手下夥計去買金國買馬,路過了一個偏僻的旅店,商人跟夥計在此歇腳。

    旅店的老闆是一個女的,長的風韻猶存,見這商人有錢,便敞胸漏乳的往身上貼,這老闆也是好色之人,沒多久二人就搞估到一塊去了。

    二人完事之後在牀上閒聊,老闆娘就問這個商人,帶這麼多夥計要幹嘛去。

    那商人就說了要去金國買馬,老闆娘又問要買多少,商人說一百匹,老闆娘聽完就樂了,這筆大買賣可不能放過,當即就表示,買馬何必去金國,她後院就有。

    老闆娘把商人帶到了後院,一匹匹駿馬呈現在了眼前,商人十分納悶,這窮鄉僻壤的,她一個小旅館的老闆娘,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馬?無論他怎麼問,老闆娘就是不回答他。

    商人唯利是圖,也沒心思搞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有馬就行,於是便跟老闆娘商定了價錢,命夥計來牽馬。

    等夥計來了之後,數了數馬匹,卻只有九十匹,跟之前約定好的一百匹數對不上。

    商人因爲佔了老闆娘的便宜,價格給的高了,便有些後悔,現如今馬匹的數量不夠,可算讓他找到理由了,便跟那老闆娘說自己是爲軍中採購,你這數量不對,買回去是個禍害,我還是去金國買吧,你這馬我就不要了。

    老闆娘一聽就急了,忙說還有馬,待會就給牽來湊夠一百匹。

    這老闆娘拉着商人又去屋裏快活去了,不多時便有店小二端着大魚大肉來犒勞商人的夥計。

    這些夥計一看飯菜如此的豐盛,當下大喜過望,不疑有他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等到衆人喫飽喝足了之後,突然間全都鬧了肚子,疼的他們在地上直打滾,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些夥計在地上打了三個滾之後,哪裏還是人啊,全都變成了一匹匹駿馬,被店小二趕進了馬棚。

    等到商人快活完之後,發現他的那些夥計全都不見了,店小二便說那些夥計剛纔一直在發牢騷,說自己的老闆對他們太過苛刻,全都撂挑子不幹了。

    這商人也虧着心呢,對手下夥計確實不太好,如今聽店小二這麼說也不疑有他,便又顧了一些人來替他牽馬,而馬棚裏多出了那十幾匹馬,自然就湊夠了他要的一百匹,商人也是高高興興的付錢走人了,可他那裏知道,這些馬當中,有十幾匹是他手下的夥計。

    這個店的老闆娘跟店小二會些巫術,常把過路的客商變成大型的牲畜,藉此來達到斂財的目的。

    後來這個小旅店做的勾當被一個過路的道士給識破了,便狀告了官府,把這二人刮在了斷頭臺上。

    後來這個故事便被編成了三流的文書小報,又經說書藝人的宣講,在我國傳播的尤爲廣泛,只因其中有許多的風流韻事,百姓們愛聽,那些說書人也愛說。

    也自是從南宋開始便有了造畜這一詞彙,後來各地也曾發生過這種事情,不過都沒有那老闆娘的事件引人注目罷了。

    還有一種造畜傳說不像剛剛的那個那麼邪乎,不過這個更殘忍一些。

    再來就到了民國了,河南鄭州新來了一個警察局局長,他在上任的路上,就看到前面有一個人在追一條黑狗,那黑狗來到了這位局長的面前,撲通一聲就跪倒了,抱着他的腿就不鬆開。

    這位局長也是江湖中人,眼力最狠,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事,便命手下把這條狗跟追打它的人帶到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後,那人自稱張順,只說這狗是自家的,想殺來喫肉,沒想到被它跑了,故而追趕,驚了局長。

    可就在這時,那黑狗突然說話了,警察廳內,衆人譁然。

    黑狗自稱是被惡徒拐騙的孩童,原來這孩子幾歲大的時候,就被人販子偷拐,賣到跑江湖馴狗耍猴的藝人手裏。

    藝人買了小孩,先把一條黑狗殺死,再把整張狗皮剝取下來,趁熱裹在小孩的身上。

    因狗皮上鮮血滾燙,那孩子的皮膚便與狗皮黏在了一起。

    時間一久,這狗皮便與人身肌膚相連,而小孩被狗皮裹住,從此難以成長髮育,至多能活兩三年。

    因爲亂世里人命不值錢,買個拐來的孩子比買條狗都便宜,況且訓小孩鑽圈作揖,遠比馴狗馴猴容易得多,出去賣藝能賺大錢,正好藉此詐騙錢財。

    那黑狗說的太過離奇,局長有些不相信,當下便命手下人把狗皮剝開,看看是不是跟它說的一樣。

    由於這狗皮在小孩的身上有些年頭了,二者皮膚太過粘連,把狗皮一層層的剝開之後,連帶着把裏面小孩的肉也剝下來了一層,血肉模糊,卻能夠仔細辨認確實是個孩子。

    看着那骨瘦如柴的身軀,畸形的手腳,當時在場之人無不落淚。

    而那新來的局長更是悲憤難耐,氣的當即就拔出了槍要結果了張順,好在被同來的師爺給攔住了。

    那師爺告訴他,江湖人想來有幫派,這等造畜之事絕不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身後肯定還有同夥,倒不如讓他供出同夥,咱們還來個一網打盡。

    局長一聽有理,當下便留了他一命,只是心中怒氣難平,在張順的大腿上連開了兩槍,這纔算解了心頭之恨。

    這個張順也是個硬茬,愣是一聲不吭,事後想從他嘴裏撬出其他同夥,也着實廢了一番功夫,辣椒水老虎凳輪着來了一遍都不行,最後逼得局長想出了一個新的酷刑,披麻拷,扒皮問。

    以前我上學的時候學歷史,看到那些古代的酷刑之後,心裏是拒絕的,無論人犯了什麼錯,殺了也就一了百了,何必在臨死之前折磨別人呢,有的甚至還要凌遲處死。

    可當我聽到造畜這個故事之後,我覺得酷刑還是有必要的,像披麻拷,扒皮問這種跟凌遲一樣殘酷的刑罰,用在這種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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