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您不會是有什麼事情不便開口吧?我問道。
薛城搖了搖頭,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們家好的很啊!
我只有三天的時間,最遲明天下午就要回去,可沒功夫跟他在這猜謎,他既然不肯說,那我只能直接問了。
薛總,有倒是病不忌醫,我雖然不是醫生,但也以救助天下蒼生爲己任,您是不是信不過我,害怕我擺平不了此事啊?
薛城一愣神兒,說道,道長,我們家確實沒什麼事兒啊?隨後恍然大悟道,哦?莫不是道長您看出我們家有什麼不對勁了麼?
薛總,這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若您家沒什麼事的話,您又何必說話這麼小聲呢?還把家裏的燈全都打開了,這顯然不正常吧!
薛城他們一家人互相看了看,轉而爽朗的笑了起來,他們這一笑搞的我挺尷尬的,莫不是真的猜錯了麼?
我看向馬萍萍,她示意我靜觀其變,我也只能忍着了。
哈哈原來道長是因爲這個啊!薛城說道,我們家真的沒事,我們之所以說話小聲,那是因爲我們家養了一條狗,前一陣子剛生了一窩崽子,那狗崽子還小,害怕吵,所以我們全家人才說話這麼小聲的。
那你們別墅的燈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每個房間的燈全都打開了。
那是因爲狗太小,害怕黑,不得已才把燈全都打開了。
我剛要說話,薛城便制止我道,我知道道長還想問什麼,只因我家的那條狗這一次產仔多了點,足足有二十個呢,這崽子一多啊它們就愛打架,我也是逼不得已,把它們給分開了。
聽人家解釋完之後,我的臉瞬間就紅了,這算不算是裝大個被人給拆穿了?我從小到大還沒像今天這樣尷尬過呢!
我只顧着尷尬了,可沒聽出其中的端倪,馬萍萍見我受窘,連忙打圓場,薛叔叔,這狗大多數一胎也就生個三四隻,最多的產個七八隻,可您家的這條狗一胎生了二十個,這其中不會
薛哲突然說道,行了萍萍,我知道您是幹嘛的,可也不能碰到個罕見的事情就往那方面想吧!
馬萍萍攤了攤手,示意道,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我師叔覺得這事不正常,要不你們帶着我師叔看看產的那些崽,也好讓他放心啊!
這小妮子,怎麼把事情往我身上推啊!
我心中雖不情願,可話已至此,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萍萍說的沒錯,爲了安全期間,薛總帶我們參觀參觀如何。
薛城一拍大腿,那好吧,看看也無妨,就當請了高人給我家看風水了,小哲,你陪萍萍跟天機道長去看看吧,我跟你媽也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感情我要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來,還要幫他家白看一次風水不是。
我們兩個人在薛哲的帶領下,挨個屋子看了一遍,果然如薛城所說,屋子裏都是這不滿月的狗崽子,有的連眼睛還沒睜開呢!
我們挨個屋子看了一遍,馬萍萍向我示意,並沒什麼異常,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她也像沒看見一樣。
天機道長,您這也一個屋一個屋的給看了,沒看出什麼別的來吧!薛哲說道。
她雖然話說的很平靜,可在我看來就跟是嘲諷我一樣,那我可不能認輸,目前看來並沒什麼不妥,但我敢保證,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薛哲樂呵道,那好,既然今天沒看出來,那咱就早點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再看。
她又扭頭對馬萍萍說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又做了一天的火車,怪累的,早點休息吧,我已經給你們兩個準備好了房間。
要說這別墅裏就是房子多,我跟馬萍萍住在最二樓東頭的房間裏,我倆住對門,薛哲則跟她父母住在下面。
薛哲把我們兩個安頓好了之後便走了,我也趁機埋怨起了馬萍萍,你到底靠不靠譜啊!房子裏真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這次的事情可大了,咱們必須小心應付。馬萍萍說道。
有事你不早說,害的我被人家翻白眼,你安的什麼居心。我不滿道。
馬萍萍則嘆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肯說,就算是我說了,他們薛家也肯定不會讓我們收了這妖,我看還是咱們暗中行事吧,此事千萬不能讓薛家的人知道。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她這是要做好事不留名啊!你倒是做好事了,可我怎麼辦啊!我那五十萬不就沒了着落了。
馬萍萍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說道,你放心,明天咱們走的時候我親自向薛哲開口,憑我們兩的關係,五十萬還不是小意思,她絕對會借給我的。
聽她都這麼說了,我纔算是把心放下了一半,事已至此了,另一半懸着的心不放下也不行了。
那好吧!你既然都如此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不過你告訴你到底看出什麼來了,你們對付的了麼?
要對付其實也容易,但我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替她們家把這妖給除了。
你們不是好朋友麼,朋友家裏有難,你肯定要幫忙了,這還用想麼。我突然懷疑這個馬萍萍到底跟薛哲是不是好朋友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搞不懂呢!
可是他們家並沒有難,她們家是有一隻妖在,可相反的是這隻妖恰恰給你薛家帶來了無限的福氣。
這倒讓我有些好奇了,她們家的到底是個什麼妖怪?
馬萍萍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聽說過保家仙麼?
保家仙?我點了點頭,這個我當然聽說過,可是我們在薛家轉了一圈,也沒見哪裏設有保家仙的牌位啊!
所以我纔在爲難,她們家的保家仙我到底要不要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