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生死詭書 >第一百零一章 你不是我兒子
    金骨屬於上古神器,得到它之後不僅可以降妖伏魔,更可讓人起死回生,不如受六道輪迴之苦。

    這隻金蟾之所以想要得到金骨,並不是貪婪其無上的法力,而是想用它來就一隻金蟾,一隻百十年前被困在大殺陣中的金蟾。

    救出困在大殺陣中的金蟾,難不成說的是君貌?

    看他們兩個的名字如此相像,難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

    事實也正如我猜想的一樣,君山是君貌的兒子,他盜取金骨,爲的就是破除大殺陣救出自己的父親。

    可憐的小傢伙都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從大殺陣裏面出來了。

    聽到他是君貌的兒子,我頓時有了一種親近感,便讓馬萍萍撤了烈火罩,並告訴他不必再執着於這根金骨了,你父親已經從大殺陣中逃了出來了。

    君山一開始不相信,但又看我信誓旦旦的樣子不似有假,便有些相信了,只是他的嘴裏在不停的咒罵起了君貌。

    可能是君貌脫險之後沒能第一個聯繫自己的兒子吧,這才導致了對方的不滿。

    總之是一切都搞清楚了,君山着急想要尋找父親的下落,不用馬萍萍來趕,他便自己離開了薛家,只是臨走時勸解我們道,金骨現世,這事情已經瞞不住了,我能察覺到有很多大妖正在往這邊趕,其目的恐怕就是這根金骨了,你們還是趕緊跑吧!

    珍寶現世必然會引的多家搶奪,薛家自然是沒有能力守護這根金骨。

    由於我在前天晚上聽到了關於金骨的事兒,只是當時他們告訴我的是有三根,既然金骨如此的珍貴,我何不把這金骨騙來,萬一自己不小心被陰差抓了去,有了這金骨,應該就不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吧!

    但當時我忘了問了,這金骨本應是有三根的,怎麼就只有一根現世,剩下的那兩根去那了?

    也正是我的粗心大意,在之後的今天裏,我差一點因此而喪了命。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薛家是個商人,只求安安穩穩的過上一輩子,他們可不在乎什麼金骨不金骨的,只要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故而當我提出要替他們守護金骨的時候,他們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我不僅得到了金骨,馬萍萍還找薛家要了一百萬塊錢,當做是辛苦費了。

    這一百萬我拿的是心安理得,我雖然拿走了金骨,但是等於把後續的麻煩也給他們拿走了,他們的生活倒是變得安安穩穩的了,我卻因爲這跟金骨,被衆多大妖小妖追的滿世界跑。

    這裏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我跟馬萍萍辭別了薛家,到了銀行取出了五十萬現金帶在了身上。

    帶着衆多現金回去雖然有些累贅,但是沒辦法,總不能給菩薩個銀行卡吧,她上那花去啊!

    我們兩個在銀行排了一下午的隊,總算是把錢給取出來了,等到了火車站買票坐車,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我們兩個一上了火車倒頭就睡,從上海到我家有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呢,這次可要睡美了纔行。

    我們兩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隔着車窗向外望去,仍是黑乎乎的一片。

    咱們這是到那了啊,天怎麼還沒亮啊?我順嘴嘟囔了一句。

    這一次我睡的極美,醒來之後精神頭十足,按照以前的經驗來判斷,能有如此精神的時候,少說也要睡個十小時以上。

    我們是十一點不到十二點做的火車,如果按照十個小時來算的話,現在天應該大亮了纔對,怎麼外面黑咕隆咚的,跟剛剛入夜了一樣。

    前方鶴壁東站,有需要在此處下車的乘客請提前在下車區等候。

    火車的廣播裏面播報鶴壁東站到了,這也說明我們兩個最少已經睡了十三個小時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也不知爲何外面的天還是這麼暗。

    我們兩個收拾了東西下了火車,剛下課火車,我便覺得一股寒風襲來,凍的人直打哆嗦。

    這一站只有我們兩個下車,或許是小站的緣故,車站的工作人員都比較鬆懈,我們兩個一路走到了檢票大廳,竟然連一個工作人員都沒看到。

    檢票大廳倒是人滿爲患,只是那些人一個個眼神呆滯,三五成羣的站在一起,低着頭也不說話,大廳裏死氣沉沉的一片。

    馬萍萍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兒,趕忙拽了我一把,別說話,快走。

    我被她拽的差點喘不過氣來,一路小跑的跟着她跑出了檢票大廳,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纔停了下來。

    怎,怎麼了,咱們跑什麼啊,又不是沒買票。

    你剛纔在檢票大廳的時候沒感覺出什麼不對勁麼?馬萍萍問道。

    沒,沒有啊,那不對勁了?我就是覺得大麼多人都不說話確實有些詭異,但又不敢確定,你看出什麼來了?

    那些人全都死了。

    馬萍萍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怎麼可能,死人怎麼還能站着呢!

    你腦袋掉了都還能活着,他們死了怎麼就不能站着了。

    馬萍萍的話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真,真的死了?你沒看錯吧!

    絕對沒有看錯。

    她回答的很篤定,我倒是有些慌了神,那,那怎麼回事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都死了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裏陰陽顛倒,恐怕整個縣城都不能倖免於難了。

    她說的陰陽顛倒指的是下午一點多了,天還是如墨染一般,至於整個縣城都沒能倖免於難

    想到這裏我趕忙向自己家跑去,如果真如她所說的一樣,我爸該不會也

    或許她說的是對了,在我回家的路上也碰到了許多的人,但他們的狀態就跟在檢票大廳裏的那些人一樣,三五成羣的站在馬路上,低着頭不說話。

    我越跑越是心驚,這世上我就剩我爸這一個親人了,他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火車站距離我家有差不多五公里,我愣是一步沒歇的跑回了家,來到家門口啪啪啪一打門,爸,爸,你在家麼?

    小兔崽子,你可算回來了,嚇死我了都。

    裏面傳來的是我爸的聲音,我懸着的一顆心這纔算是落了地,爸,沒事了快開門。

    我爸着急忙慌的給我開了門,他剛把頭伸出來,臉色就是一變,砰的一聲又把門關的死死的,滾,你快滾,你不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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