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只要自己能夠把陳平老婆給掰倒了,那不就是直接掰倒了陳平嗎?
想到這裏。他當時便是開口道:“爸你真的就不願意相信我一次嗎?這家餐廳絕對有問題!”
只是這話說出來,溫父卻是皺了皺眉。
溫父眼神裏都是懷疑,此時此刻當時便是看向了他。
主要鄭成功平日裏的所作所爲,也實在是不能夠讓人理解和接受,現在這個時候對方這話一說出來,溫父眼神裏便是帶着些狐疑,隨後就是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能夠確定就是餐廳的問題,你現在這麼篤定,究竟是因爲什麼?”
溫父的眼神裏帶着幾分冷意,此時此刻,頓時便是十分凌厲的看向了對方。
眼看着對方這個樣子,鄭成功頓時就是心下一跳。
自己根本就是沒有想到溫父竟然是這麼不好糊弄,現在這個時候,對方提出來了這麼一個問題,倒是讓自己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他頓時便是訕笑一聲,隨後就是開口道:“爸,你這話是說得什麼話,本來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確實是非常蹊蹺,要不是因爲餐廳的問題,怎麼可能我老婆現在都醒不過來呢?”
“這件事情究竟是哪裏的原因,現在還是有待考究,事情還沒有真相大白,你就不用在這裏說這種話了!”
溫父眼神裏多了幾分漠然,說話的時候也全然顧不上鄭成功的顏面。
鄭成功頓時就是咬了咬牙,臉色一變。
尼瑪!
這老東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這個時候,怎麼就這麼謹慎!
要知道,自己現在是想要把陳平也給拖下水!
雖說溫家確實是比不上秦家,更是不敢招惹陳平,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是溫曉柔出了事情!
溫家人是極爲護犢子的,尤其是溫曉柔,在家裏那更是衆星捧月的存在,現在這個時候,溫曉柔因爲陳平那小子出事了,溫家人怎麼可能能夠忍下去!
只是沒想到,溫父現在竟然是這麼謹慎,就算是自己都這麼說了,對方竟然還是不相信自己!
他心下頓時便是多了幾分憤恨。
溫父哪裏知道鄭成功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麼,只以爲鄭成功是因爲溫曉柔暈過去,心疼纔會這麼想要拉着餐廳下水,自己也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過了,於是便是嘆了口氣,開口道:“成功,我知道你現在是因爲心疼溫曉柔,所以纔是這麼做,但是咱們溫家一向都是看中證據的,這件事情你沒有證據,又怎麼能夠確定,餐廳就是傷害溫曉柔的罪魁禍首?”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軟了不少。、
其實對於溫父而言,自己是很少看到鄭成功這個樣子,本身鄭成功就是對於溫曉柔百依百順,但是那種百依百順,僅僅就只是因爲溫曉柔給了他榮華富貴的生活,並不是真心的,只是此時此刻,自己也是能夠看得出來,對方確實是因爲這件事情十分着急,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怎麼看不上鄭成功,現在也算是給了對方一個面子。、
鄭成功心下冷笑,面上卻還是十分緊張一般:“爸,我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太緊張了,只是畢竟關乎於溫曉柔的生命安全,我實在是不敢放過一點蛛絲馬跡啊!”
果然是改邪歸正了!
想來之前的時候,確實是自己對於對方太過於苛刻!
想到這裏,他頓時便是嘆了口氣,隨後就是開口道:“好了,溫曉柔知道你這麼擔心她,一定也是很高興,只是現在,我們擔心是擔心,不能夠因爲這麼一點擔心,就讓無辜的人受傷害,你覺得呢?”
此話一出,鄭成功便是點了點頭、
只是心下,卻是十分鄙夷!
尼瑪!
這老東西還真是能裝!
要知道,這老東西是最喜歡在外面搞出來自己這種人設的,現在這個時候,在自己面前,還是裝的這個樣子!
他頓時便是心下連連冷笑,卻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而另一邊,此時此刻。、
一個四合院內、
老者坐在主位上,下面站滿了人。
有人頓時便是看向了老者,隨後就是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堂主,這件事情,真的能夠把他給引誘出來麼?”
這話一說出來,老者頓時便是看向了那人。
老者眼神裏帶着幾分冷意,隨後就是開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
這話一說出來,男人頓時就是縮了縮脖子。
他眼神裏帶着幾分緊張,此時此刻頓時便是連連搖頭,訕笑一聲:“堂主,我不是那麼個意思。”
“不是那麼個意思?”老者微微眯起了眼。
“如今這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你現在張口問我能否成功,不是懷疑我,又是什麼!”
老者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大,卻是讓衆人都是不敢言語。
男人心下已然是叫苦不迭。
要知道,自己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哪知道現在能知道竟然是勾起來了對方這麼多的猜測!
此時此刻,他頓時便是連忙開口解釋:“不是的!堂主,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啊!只是這件事情確實是不太好辦,我也是關心您啊!”
此話一出,老者卻是更加憤怒。
老者眼神裏都是怒意,頓時便是看向了他。
可笑至極!
對方現在說什麼關心自己?
他頓時便是連連冷笑,隨後就是開口道:“你說什麼?你覺得,這件事情難辦?”
他說話的時候,已然是在強行壓抑着自己的怒氣、
眼看着對方這個樣子,男人頓時就是心下一跳。
完了。
完了!
要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什麼想法,現在這個時候,一看到對方表情如此難看,頓時就是心下緊張無比!
他頓時就是跪了下去,隨後就是開始砰砰的磕頭:“堂主!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啊!真的沒有!”
只是老者看到他這個樣子,卻還是冷笑連連。、
老者眼神裏都是漠然,道:“你既然是這麼不願意相信我,難不成,是已經找到了新的靠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