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從刻晴開始 >第二百零一章 原魔內戰
    醒來的刻晴忽然間有些不知所措,她在幻境中經歷了什麼來着?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學到了好多關於電的知識,此外還有一套劍法一套拳法,還練了好長一段時間,已經入門了。

    這一趟幻境歷練,可謂是收穫滿滿。

    可是,這樣問題就來了。

    語文老師:細節呢?

    數學老師:過程呢?

    美術老師:畫面呢?

    物理老師:實踐呢?

    歷史老師:記錄呢?

    在她的記憶中真的就只有一個結果,腦海裏面除了那些學到的東西之外,關於幻境裏面任何其他的東西,包括哪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學到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想不起來了,”刻晴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說道:“我還隱約記得幻境中有很多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來着,可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那時什麼了。”

    “沒事,別勉強自己,”鄭月拍了拍刻晴的背後說道,天賦書使用之後會經歷什麼,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有收穫就好。

    而且這次刻晴可是在幻境中渡過了整整一個月,說不定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把多餘的記憶去掉,剩下了有用的記憶呢。

    不過穩妥起見,鄭月把刻晴渾身上下都給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很明顯,沒有,倒是這個檢查,把他給整吐了。

    步入夏天的璃月港雨水變得充沛了起來,一大早外面就下起了小雨,天色也是灰濛濛的,讓人操勞了一夜的鄭月有些不想動彈。

    “起來了,”刻晴推了推身邊的鄭月:“那套劍法你也學一學,我感覺它挺厲害的。”

    “好。”鄭月沒有拒絕,多點防身的手段也是不錯的嘛。

    “對了,那套劍法叫什麼?”

    “名字?”刻晴愣了愣,然後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劍法叫什麼來着?

    不知怎麼的,就在刻晴回想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名字:太虛劍法。

    “好像…叫太虛劍法?”刻晴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哦,太虛劍法啊,”鄭月點了點頭,這個名字莫名的有些熟悉,莫不是和太極劍法就差了一個字的緣故?

    “嗯?太虛劍法!”

    不對!

    鄭月忽然想起來這劍法的出處,這不是符華上仙的劍法嗎?什麼情況?

    “這劍法怎麼了嗎?”看着忽然有些激動的鄭月,刻晴疑惑地看着他。

    “很耳熟,好像在宗門裏的書中看過,據說是一套很強大的劍法。”面對刻晴的疑惑,鄭月絲毫不慌,別問,問就是異世界的宗門。

    “異世界嗎?”刻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樣想也對,在鄭月之前,刻晴根本沒有聽說過電這個概念,大家都是叫它們雷元素的。

    所以要學習電相關的知識的話,只能去異世界了。

    這樣說的話,自己豈不是相當於去了一趟異世界旅遊?

    只可惜自己完全忘了在異世界中的經歷,即便去過了異世界,也不知道異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和璃月有什麼不一樣,那裏是不是也是有神的存在。

    一瞬間,刻晴想到了很多東西。

    達成成就,在原神裏玩崩壞3?

    原本對刻晴幻境中的經歷不好奇的鄭月開始變得好奇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不行,得找個機會看看去哪裏在找點天賦書回來,自己也體驗一下這個幻境究竟有多厲害。

    鄭月可算是發現了,這天賦書的幻境可能就相當於一個全息虛擬現實遊戲。

    要是操作得當的話,自己說不定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

    (天賦書是用來提升技能熟練度的,不是讓你用來玩的啊,乾點正事吧!)

    刻晴不知道幻境中能不能使用神之眼,不過現在在有神之眼的加持下,再使用太虛劍法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劍法好像真的有點厲害。

    很可惜,對於鄭月來說,即便太虛劍法再厲害也沒用,因爲他學不會。

    無論是寸勁拳法又或者是太虛劍法,他根本找不到入門的方法,多次嘗試之後他便放棄了。

    算了,要真的遇上了什麼危險,自己乖乖苟住就好了,輸出什麼的,還是交給元素瓶吧。

    雨依舊沒有停,鄭月看着灰濛濛的天空,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都阻擋不了刻晴去上班的熱情,而鄭月則不一樣,下雨天到處都溼漉漉的,他根本不想出門。

    也不知道這場雨要下多久,看着天色依舊,雨卻有加大的架勢,鄭月坐起了身來,算了,去小世界裏面呆着好了。

    正當他要進入小世界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計劃。

    “誰啊?”他站起身來,往着門口走去。

    “欸嘿,你猜!”

    一個輕快的聲音響起,是溫迪。

    縱然外面下着大雨,可是手裏空空如也的溫迪身上卻沒有任何被雨淋到的痕跡。

    “你怎麼來了?”鄭月意外地問道。

    據他所知,這幾天這詩人每天都在酒館喝到天亮,連住處都省了,怎麼今天忽然跑出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嗎?”溫迪很是自來熟地坐了下來,往屋裏左右瞧了瞧問道:“你這物屋裏怎麼不備點酒?客人來了怎麼辦?”

    “不好意思,我們璃月人招待客人用的是茶,”鄭月沒好氣地說道:“所以你今天到底過來幹嘛?“

    “想知道啊?”溫迪看了他一眼:“想知道的話請我喝酒,我要喝最烈的酒。”

    “what’sup!”鄭月無奈地扭了扭頭:“這幾天你還沒喝夠嗎?還來問我要酒喝。”

    “酒啊,可是個好東西,肯定是怎麼喝都不嫌多的啊,”溫迪不緊不慢地說道:“而且我又不是白喝你的酒,我還告訴你個消息呢。”

    “怕不是又是哪個神的黑歷史吧。”鄭月這麼說也不是毫無根據,至少在之前溫迪就已經嘗試過用帝君的黑歷史來和自己換酒喝,只不過那時候自己沒有答應罷了。

    畢竟這東西可不能開玩笑,這是要讓帝君知道了,準沒自己好果子喫。

    “嗨,”溫迪看鄭月的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我作爲蒙德的風神,還能騙你酒喝不成?我這次是真的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

    “真的?”鄭月有些懷疑地問道。

    “你就說想不想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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