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斬!”
凌霄聖劍帝林溯心披頭散髮,渾身是血,手中冰聖劍珠閃耀着恐怖劍芒,化作冰霜利劍,直接拔劍斬來。
這一次,他手中冰聖劍珠長劍爆發出了滔天神力,符文彌補,規則環繞,凍結虛空,是至強一擊!
轟然與陳飛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砰!
隆隆隆隆隆……勁氣四射,再一次澎湃的力量如擴天雲環般,向四面八方飛舞而去,恐怖而鋒利,將數百座高峯都斬碎,轟成了齏粉。打穿了遙遠虛空的雲層。
與此同時,陳飛和那林溯心同時後退。
但陳飛身形只是微微一顫,就穩住了。
而那林溯心卻足足倒退了數百步,這才悶哼了一聲,身體劇烈顫抖,穩了下來。
儘管這樣,此時他心中的驚駭幾如滔天巨浪般:
“我現在起碼發揮出冰聖劍珠三成的力量了,這種程度,哪怕是聖帝境三重天巔峯強者也能勉強一戰,他竟然還能壓制我?這到底是爲什麼?難不成他不是聖帝境三重天,而是聖帝境三重天巔峯?可是,可是他纔多大啊?!“
而那斬夜神教兩個聖帝級二重天強者此時也都絕望起來。渾身是血,鮮血淋漓,傷勢極重。
如果說陳飛與林溯心二人之間的戰鬥是特種兵大戰,他們倆就像是兩個十二三的小孩子,隨便被波及到到一點,就能傷重至極……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還是隻能咬牙上!
不然的話,總不可能坐以待斃等死吧?
還不等他們震顫、絕望完,陳飛卻已經是哈哈大笑起來,冰寒說道:
“再來!”
剎那間,天空中,一道道恐怖拳芒綻放,血氣如蠻龍,大如山嶽,貫穿山嶽,好似蠻神!虛空之力、空間之力也開始瀰漫,鋪散天和地,使得黑夜更加漆黑了起來。就連皎月也都被淹沒了。彷彿是不敢再露出頭。
接下來,陳飛開始不斷演化自己的力量。劍道力量,虛空之力、空間之力,四神獸帝聖體神力……
以種種手段,從他手中信手拈來。不斷打磨、磨礪!
到最後,哪怕是那林溯心也都被陳飛打的渾身是血,血淋淋,站都快站不穩了。
然而,陳飛卻彷彿是越戰越勇!縱橫無敵。
“不行,再這樣下去簡直就是等死!”
“開!”
見到這一幕,那林溯心也終於是忍不住狠狠咬牙,直接拼命了。
他臉色漲成血紅,根根黑髮,還是逐漸轉白,
皮膚上的光澤也越來越暗,可渾身氣勢卻越發強盛起來,血光綻放。當他的氣勢節節攀升時,忽的整個人竟是化作血影,掠向大地,彷彿是惡魔吞噬般,渾身上下涌現出大量血霧,化作猙獰無比的怪物頭顱,吞天噬地,將萬龍谷四周的滅神聯盟修士全都一口吞了進去。
噗的一聲-發出一片熾烈的光,無數滅神聯盟修士成爲了他食物,進入了他的口中。
所有人都變了顏色,這是什麼手段?太毒辣,歹毒了吧?吞了那麼多人,也不知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枉死。
連陳飛也是神色沉了下來,眼中掠過一絲冰寒之色。殺意瀰漫。
轟隆隆!
就在此時,林溯心體內的氣勢立變,竟迅速超越了聖帝級二重天,達到了聖帝級二重天巔峯境界!
“血血,血魂煉神術!”
林溯心此時滿臉充血,就彷彿是粗樹皮被染紅了,滿臉猙獰,發出惡毒的低吼聲。
同時,他體內的氣勢徹底達到了頂峯!
半步聖帝境三重天!
咚!
與此同時,那冰聖劍珠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也更加恐怖了起來!
半步聖帝境三重天加二星上品帝器,與聖帝級二重天加二星上品帝器,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實力差距天上地下。
“冰聖劍珠……霜凍天地!”
與此同時,林溯心將那冰聖劍珠狠狠一砸,向虛空丟去,頓時恐怖的場景出現了。
無比霜凍神力自那冰聖劍珠當中出現,好似永凍天和地的起源冰霜!
這等力量,讓人駭然!
不管是斬夜神教兩大聖帝級二重天強者,還是陳飛,此時也都同時色變。
這等力量,太可怕了!甚至令他們有種幻覺,能殺掉聖帝級三重天……
永凍天和地,霜凍一切!
這真的是一片可怕的景象!
“陳虛空,你現在在我眼中就只是一隻螻蟻,我說了,別逼我,逼我的話,送你上路!”
近乎扭曲的林溯心大喝,打出了滅世一擊。
“轟!”
天地轟鳴,開天闢地的冰霜氣機瀰漫而出,各種古老冰霜神力,絞碎了這片天地,凍結一切!
要將陳飛殺死在這其中。
見到這一幕,陳飛輕聲一嘆,手掌一顫,還是將那屠聖匕拿了出來。
半步聖帝境三重天加二星上品帝器,確實是很強!還是小心點吧。
“吼……”陳飛長嘯,體內四神獸帝聖體神力爆發,涌現在屠聖匕之上,令其熠熠生輝!在九天下上擊九天、下刺九幽,縱橫天上地下,竟劈開了混沌!
“轟隆隆!”
一擊之下,陳飛竟將那冰聖劍珠‘霜凍天地’之力刺穿、捅碎,恐怖二星上品帝器烏光瀰漫其間,威武無敵!刺透一切阻擋。
屠聖匕乃是二星上品帝器,而他陳飛現在的力量,幾乎堪比聖帝境三重天巔峯!
因此,屠聖匕在手,哪怕是聖帝境四重天他也都有自信戰上一場……
而眼下這一戰,也應該是結束了。
砰!
恐怖力量頃刻間將那冰霜神力打爆,繼續貫穿了下去,甚至虛空當中還出現了一座恐怖黑洞!
那是虛空天賦吞噬!
屠聖匕的力量,配合虛空天賦吞噬的力量,將那近乎處在巔峯之下,卻滿臉駭然,不可思議的林溯心鎮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陳飛衝上前去,屠聖匕刺穿雲端,轟擊在那林溯心身上,
砰!
林溯心身上的戰甲寸寸龜裂,成爲齏粉。
直到此時,林溯心暴縮的瞳孔才漸漸放開,化爲了一聲絕望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