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咋整,又沒個馬車。
兩人興頭起來了,想起了青兒姑娘,真是迫不及待啊!
最後沒辦法了,只好步行。
楊修文感覺自己的某處更癢了,簡直是奇癢難耐,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啊,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他把此歸於是自己有需求了,自然起了生理反應。
於是他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咦?突然他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由於奔走的原因,兩腿摩擦,這讓他的某處竟然沒那麼癢了。
哇,這樣也可以?
跑的越快,摩擦越激烈,癢度就越低!
於是他更加賣力的跑着。
跑着,跑着,楊修文突然驚醒,他們可是兩個人啊,自己跑這麼快別把鄭閒給丟了。
想到這裏他放慢了腳步,回頭一看,猛然一驚,鄭閒竟然就在他的旁邊,跟的穩穩的。
這什麼情況?
像是察覺到楊修文的疑惑,鄭閒下意識的撓了下,給了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楊修文頓時恍然大悟,這是跟自己的情況一樣啊,都是等不及了。
兩人很有默契的再次相視一眼,而後猛然加速狂奔起來。
啊,不癢了!
一會癢一會不癢的,好刺激!
兩人跑的越發快了,還不時的大叫,就在這夜晚中。
有路過的行人看到都是目瞪口呆,這是從哪裏跑來兩個傻子。
看他們的穿着,好像還是富家公子少爺,莫非又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他們卻是不知道,這兩個,一個是有着小畫聖之稱的楊修文,一個更是陽州城司馬鄭啓功之子,鄭閒。
而他們非但沒覺得羞恥,反而是這種另類的行徑,感覺到一種難得的刺激之感。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麗春苑,進了門氣喘吁吁的站定。
麗春苑掌櫃見了,頓時迎了上來,奇怪道:“鄭少爺,楊公子,你們這是咋了?”
“青兒姑娘呢?是不是還在天字號房間?”楊修文着急的問道。
聽了此話,見得兩人這般急切的表情,掌櫃的頓時無語,合着這兩位着急忙慌的是來幹這事來了。
“問你呢,在不在!”鄭閒不耐的問道。
掌櫃的搖搖頭道:“不在!”
“不在?”
“哪去了?昨天我們還在一塊了。”
兩人又是着急的問道。
“青兒姑娘今天休息了,他還讓我給兩位少爺帶句話,”
掌櫃的頓了頓又道:“他說鄭少爺和楊公子太厲害了,讓她牀都下來,她受不了了,要休息一天!”
聞言,兩人一愣,而後都是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着自傲,能讓女人如此,對男人來講,真是最大的滿足感啊!
一時間青兒姑娘不在的陰霾也是散去。
但此刻急不可耐,這股火怎麼也要發泄啊!
兩人又雙叒叕對視一眼。
“既然青兒姑娘不在,那給我們安排其他的!”鄭閒開口道。
“要不一起?”楊修文提議道。
聞言,鄭閒眼睛一亮,兩人一起纔是爽啊!
“給我們找三個!”鄭閒又吩咐道。
“三個怎麼夠?”楊修文搖搖頭,“來五個!”
“五個?”鄭閒一愣,隨即也是認同的點頭,今天興致高,就五個!
鄭大人也是一州司馬怎會有這麼個沒調的兒子,還有這個楊公子也是。
掌櫃的搖搖頭,心裏嘆息。
不多時,就安排好了!
兩人急着衝進了房間,諾大的軟牀上玉體橫流,一眼看去都是白嫩的肌膚……
雖然沒有青兒姑娘嬌媚,但是勝在人多啊!
兩人又雙叒叕又雙叒叕……對視一眼,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解帶,很快成了精光!
“啊!”
一道接着一道的驚叫聲響起,把兩人都是嚇了一跳,咋了?是我們兩個太雄偉,把她們都嚇着了嗎?
因爲她們都目光都是看着下面。
楊修文愕然的也低下了頭,瞬間呆住了(此處省略五百字,自己想。)
“啊!”
緊接着鄭閒也發出了一聲驚叫!
楊修文看了過去,跟他是同樣的情況!
“這是什麼鬼?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鄭閒**的說道。
楊修文的臉色一片唰白顫顫微微的道:“這是花柳病!”
“花柳病?”鄭閒也呆住了。
“怎麼會?我們怎麼會染上這個玩意?”他瘋狂呢喃着。
“對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我們這兩天也就跟青兒姑娘在一起過。”楊修文也是呢喃着。
“青兒姑娘,青兒姑娘!”
鄭閒驀然一驚,就是她,就是她傳染給他們的。
一定是!
鄭閒忙的提起了褲子,額頭上冷汗直流,他要確認一件事情。
“你幹什麼去?”楊修文忙着問道。
而鄭閒卻是沒空回答他了,急衝衝的跑出了房間,找到了麗春苑的掌櫃的問道:“把青兒姑娘找來的那個老鴇哪去了?”
“你說她啊?至從找來了青兒姑娘,你們來的那晚之後,她就不見了!”
掌櫃說道:“定然是那天楊公子給賞了一把金幣,覺得自己賺夠了!”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掌櫃的搖搖頭。
“不見了?”鄭閒驚問道。
“嗯,怎麼了?”
“那青兒姑娘呢?沒說她去哪了?”鄭閒又問道。
“沒啊!”
掌櫃的眼神古怪的看着鄭閒,心想着,還要找青兒姑娘,五個姑娘了還侍奉不了你們?
“快去給我把她找來!”鄭閒大聲道。
“啊,這大晚上的,她也沒留個地址,去哪找?”掌櫃懵逼了。
“我不管,快去給我找!”鄭閒怒吼道。
“好好,少爺別急,我這就去找!”見得鄭閒發怒,掌櫃的忙得應道,一溜煙的跑了。
鄭閒渾身無力的攤在座椅上,絲毫不顧及周邊客人異樣的目光。
“咋了?”這時楊修文也是跑了下來。
“這是陰謀,這是陰謀!我們被那個敗家子算計了啊!”鄭閒撕吼道。
“啊,你說是王康?怎麼會?”楊修文驚道。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鄭閒畢竟是司馬之子,跟着父親耳濡目染也能明白一些。
他滿臉的驚恐,難怪王康明明知道是他們害了蘇哲還沒有動靜,他不是不報復,原來是在這等着……
王康,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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