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唐沐陽帶着衆人,離開了藏妖界。
此刻,地球這邊,已經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裏,地球發生了很多大事,首先是各大祕境撤離地球,其次,世界各地的人族武者,開始對祕境武者發動反攻,百分之九十的祕境都淪陷,被迫撤離了地球……
聽着手下的人彙報,唐沐陽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一次,人族武者,總算沒讓他失望。
至於異族武者……
以爲撤離就沒事了?
當初,他可是給過他們機會的,誰知道他們居然執迷不悟,現在想全身而退?
做夢呢!
不過,他這次在藏妖界中,得到了不少好處,需要一些時間消化,唐沐陽就準備先回天道盟總部,過段時間再去清算和異族武者們的恩怨。
得知了他的打算後。
秦皇道:“唐盟主,長生宗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就此別過。”
“好。”
唐沐陽點點頭。
和秦皇分別後,他又看向了投靠自己的異族武者們,道:“給你們一個立功的機會,全力配合天道盟弟子,前往世界各地,鎮壓作亂的異族武者。”
雖然現在大部分祕境武者,都已經撤離了地球,但還有部分異族武者留在地球,儘管目前很老實,但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再對人族出手?
防範於未然,還是很有必要的。
“是!”
對於唐沐陽的安排,衆人沒有任何異議,連忙點頭。
隨後,蔣青芸就帶着天道盟弟子,以及異族武者們,飛往了世界各地。
唐沐陽則和錢馨等人一起,往天道盟總部趕去。
……
一個多小時後。
唐沐陽一行人,回到了天道盟總部。
回到天道盟總部的第一時間,他就叫來了袁千惠。
敘舊過後,袁千惠問道:“你讓我過來,是想讓我幫忙煉丹?”
“是這麼回事。”
唐沐陽點點頭。
隨即。
他將異族武者血肉、以及一些從藏妖界得到的靈草拿出來,交給袁千惠。
“一個月內,你能練出來嗎?”
唐沐陽提問的同時,也將一張紙遞了過去,上面寫着他需要的丹藥,以及丹藥數量。
“可以。”袁千惠點點頭。
唐沐陽需要的丹藥,大部分都是王品,雖然數量龐大,但對她來說沒什麼難度,只是她有些不解,唐沐陽爲什麼急着讓她煉那麼多丹藥?
“未來,地球是不是還會發生鉅變?難道有更強的祕境要降臨地球?”她試探着問道。
她估摸着,那些丹藥,唐沐陽應該是打算用在天道盟弟子身上的,可現在異族武者已經撤離地球,按理來說,天道盟不用急着提升實力啊。
除非……
還有更強大的敵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唐沐陽有些驚訝。
莫非袁千惠猜到了什麼?
這件事,他也是剛剛纔確定的,之前他就懷疑過,地球元氣復甦後,除了祕境武者現世,還可能有其他變化,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
剛纔返回天道盟總部的時候,他發現,天池到天道盟的距離變長了。
也就是說,地面在擴張!
那地球現在的變化,是不是意味着,上古時代,正在復甦?
那樣的話,沉睡的上古武者們,是不是也會歸來?要是他猜對了,以天道盟現在的實力,根本沒資格和上古武者們爭奪資源。
他可不希望自己一手創建的門派,毀於未來的鉅變中。
更何況,他的親友都在這裏。
所以,天道盟的整體實力,必須儘快提升!
不過,這畢竟只是唐沐陽的猜測,他自然不能告訴袁千惠,免得她跟着擔憂,便道:“沒有的事……你別瞎想了,去煉丹吧,就算真的出了事,還有我呢。”
“我這就去。”袁千惠乖巧點頭。
雖然她知道,唐沐陽肯定有事瞞着她,但既然唐沐陽不打算說,她也不會追問,只是默默拿着裝有煉丹材料的儲物戒指,往煉丹房走了去。
等她走後。
唐沐陽右手一翻,手裏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瓶。
這裏面裝的,正是他從蛟龍族得到的靈液,共有百來滴,是蛟龍族近千年的積累,據說這靈液,只需要一滴,就能讓武者的肉身強度,有質的飛躍。
當即,唐沐陽就吞了一滴靈液,開始修煉起來。
時間飛快流逝。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裏,世界各地的異族武者,都已經剷除得差不多了,而之前那些投靠了異族武者的勢力,也紛紛來到天道盟請罪。
這些事,秦瑤做起來遊刃有餘。
但有一個叛徒實力,卻讓她有些頭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
這天,唐沐陽閉關結束。
從蛟龍族那得到的靈液,已經被消耗完了,他的肉身確實強大的不少,但青帝長生體依舊沒修煉到圓滿。
“看來要想肉身圓滿,還需要海量的修煉資源啊……”
唐沐陽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隨即起身,往外走去。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秦瑤。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問道。
“一個小時前。”秦瑤回道。
“那怎麼不進來?”
“我怕打擾你修煉。”
“……傻啊你,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隨時都可以找我,要是我今天不出關,你是不是要繼續等下去?”
“……”
簡單的說了幾句後。
唐沐陽拉着秦瑤,回到房間,正色道:“異族武者和叛徒勢力,都處理完了?”
“差不多……”
秦瑤先將異族的情況,詳細的彙報給了唐沐陽,隨即才嘆着氣道:“至於那些人族叛徒,大部分都處理完了,除了百花谷。”
“百花谷?”
聞言,唐沐陽的臉色,也變得複雜起來。
百花谷,那可是天道盟成立之初,曾加入過天道盟的勢力,可誰知,後來異族降臨,他們轉頭就投靠了異族。
如今,其他叛徒勢力都來天道盟請罪了,只有百花谷不爲所動。
懲罰他們吧,他們又曾爲天道盟出過力。
不懲罰吧,又難以服衆。
現在,他總算知道秦瑤爲什麼那麼爲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