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半聖見到陰柔男人命歸九幽,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終於死了!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
黑袍一卷,化作一縷黑煙,逃離而去。
他本是玄武域隔壁荒域的一個教派的掌教,教派被入侵,他只能投降保命。
沒想到,血神王不信任他,派了一個不男不女的狗腿子來監視他。
現在狗腿子死了,自己也自由了。
只要逃離血魔教的勢力範圍,四海天地任逍遙。
……陰柔男人死後,血魔教手下的士兵們一個個的,卻怒火翻涌。
“進攻!”
“進攻,爲大人報仇!”
艦隊的激光炮又進行了一輪齊射,大大小小的能量光柱,向唐沐陽襲來。
唐沐陽隨手一揮,元氣潮汐向能量光柱矩陣迎了上去。
轟隆!能量激發的爆炸聲響起,方圓數百里都清晰可聞。
漫天的煙霧四散,隱約中透漏着唐沐陽的身影。
顯然,這樣的攻擊不能傷其分毫。
唐沐陽也不管着這羣雜魚,瞬身閃爍到艦隊中央。
元氣匯聚在鐵拳上,一拳打爆一個戰艦。
就像是在夜晚點燃的煙花,火花四射,耀眼奪目。
見到戰艦在不斷的被消滅,戰艦上的士兵才感到恐懼。
一個個的,不停哀嚎求救。
“敵人太兇悍了,我們的攻擊完全沒有用啊!”
“要不,我們逃吧。”
“說什麼喪氣話,我們還有長老,長老可是半聖強者,一定可以消滅那個大夏人族。”
“是啊!”
“我們還有長老。”
“快,快去請長老出手,消滅掉這個可惡的大夏人族。”
反應過來的衆人,四散尋找他們最後一棵稻草。
“長老不見了!”
一個士兵嘶吼到。
衆人把戰艦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長老的人影。
“長老不會是逃了吧?”
“我剛剛見到一縷黑煙竄了過去,不會就是長老吧?”
“長老逃了,我們也逃吧!”
“逃啊!”
各大戰艦紛紛掉頭,想要各自逃命。
唐沐陽哪能放任這些迫害大夏族的敵人逃命。
不再保留,屏氣凝神,匯聚元氣。
八木龍庭!吼!虛空中,龍吟聲不斷響起,八條青色巨龍,縱橫在幽暗的深空中,道道恐怖的威壓,猶如潮水般擴散開來。
瞬間,八條青八木色巨龍盤旋而出,每一條都有千丈長。
它們怒吼着,只是一個掃尾,就粉碎了大部分四散的戰艦。
剩下一部分艦隊,逃到更加賣命。
唐沐陽哪能給他們機會,掏出劍形法器,向前一揮。
神魂湮劍!青色的劍氣迴盪在空中,破碎空氣的錚錚聲撕裂着耳鼓膜。
咔擦!劍氣在高速的移動扯破了虛空,裸漏出大片的漆黑空洞。
剩下一部分艦隊絲毫沒有反應的餘地,頃刻間被撕破的粉碎,消散在虛空。
一些士兵脫離了戰艦,想要逃命,但王境的修爲連碰撞的餘波都扛不住。
玄武王庭大廳。
衆人歡呼一片。
光頭大漢領着虯髯大漢,咣咣就是兩巴掌。
“你不是說前輩不行嗎!”
“現在怎麼樣!”
虯髯大漢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小雞,也不張狂了,柔弱的耷拉着腦袋。
“是我的錯,我的錯。”
刀疤臉漢子殷勤的對着趙老讚許道:“還是趙老料事如神,讓我們來投靠前輩,我們才能獲救啊!”
趙老一張老臉都快笑出花了,故作謙虛的擺了擺手說道:“還是仰仗前輩,要是不是前輩修爲高深,滅殺了全部敵人,我們也是難逃一死啊。”
刀疤臉漢子連忙點頭,及其虔誠的說道:“對對!”
“仰仗前輩,我們才能得以倖存。”
唐沐陽解決完剩下的殘兵遊俑,轉身回到了玄武王族的大廳。
一衆人見到唐沐陽歸來,齊齊彎腰鞠躬的叫道:“恭迎前輩得勝歸來!”
唐沐陽淡定的擺手說道:“不必如此恭敬,我只是做了一個人族,該做的事情。”
說完就走向了癱瘓在地的虯髯大漢,臉上閃過戲虐的微笑說道:“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大夏族的信息,我可以放你走。”
虯髯大漢嚇得渾身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真……的能……放我……走?”
唐沐陽一臉認真的點頭,看起來十分有信服力。
虯髯大漢不敢再隱瞞,噼裏啪啦的交代道:“六大洞天,早已經被我們攻破,剩下的殘兵敗將逃竄到了大夏城。”
“我教教主爲了把剩下頑固抵抗的勢力一網打盡,派了三大血魔教軍團,包圍了大夏城。”
“三位半聖,近百萬的士兵。”
說完,虯髯大漢哀求的看向唐沐陽。
“你說了,我交代了就放我走的。”
正在沉思的唐沐陽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走了。”
虯髯大漢滿臉興奮,原本以爲是死路一條了,沒想到逃過一劫。
拔腿就跑。
吞了他!唐沐陽不知何時拿出一面黑色的旗幡,對着虯髯大漢的背影拋去。
頓時,黑氣陣陣,鬼哭狼嚎。
虛空中浮現密密麻麻的暗黑色骷髏頭,朝着虯髯大漢一擁而上。
虯髯大漢也發現了不對,加快了速度,嘴中還怒罵着。
“唐沐陽,你個不講信用的小人,說好放我走的。”
“掉頭就翻臉,你個不講信用的小人。”
“你不得好死!”
唐沐陽撇嘴不屑的說道:“我是說過放你走,但是沒說過不殺你啊!”
話音剛落,黝黑的骷髏頭淹沒了虯髯大漢,磨滅了肉體,靈魂也被吸收到幡內,化作了幡靈。
這是天魔幡,在兩界峯內,一部分天魔族的屍體被他煉成了丹藥,還有一部分煉製成了這天魔幡。
天魔幡一共十八副,由於屍體的不足,現在只煉製了五副。
這天魔幡的來頭可是不小,是有名的邪門法器,十八副集齊就可以組成天魔大陣。
而天魔大陣,可是能煉化聖境強者的強大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