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希特勒祕聞2

    金書中的疑惑

    “阿嚏,阿嚏……”莫金連打好幾個噴嚏,身邊的索瑞斯冷笑道:“以你這樣的身體,也會生病感冒?”

    莫金道:“沒有的事,只是天氣乾燥,鼻腔發癢罷了。

    對了,你的研究怎麼樣了?”

    索瑞斯道:“別提了,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生物,又白忙活大半年。

    你呢?

    你就一直在等那羣人的情況?”

    莫金道:“是啊。

    也沒別的什麼事可做。”

    索瑞斯淡淡道:“聽說,你在美國有兩處地產準備出售,是怎麼回事?”

    莫金道:“沒什麼,最近有兩次走眼,造成了比較大的虧損,急需現金去賠付。”

    索瑞斯道:“哦,估計要賠多少?”

    莫金道:“三億左右。”

    索瑞斯道:“想不到你這個鑑賞師,竟然也有走眼的時候。”

    莫金苦笑道:“在珠寶古玩這一行當,再厲害的人也不敢自稱百分百準確,這本來就是人類有史以來造假最多的一個行業。

    不過沒關係,只要能找到帕巴拉神廟,哪怕傾家蕩產,我也不怕。”

    索瑞斯一笑,突然道:“對了,本,那幅地圖——你真的是在地上撿到的?”

    莫金道:“是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而且那裏的機關如此繁密,機關啓動後,哪怕再厲害的人也無法通過,那種地方難道是隨便就能進去的嗎?

    照理說,那幅地圖不應該是假的,但是他們始終找不到那地方,這大半年哪兒都沒去。

    卓木強巴還突然失蹤了,他們自己人都找不到他。

    我也感到很奇怪。”

    索瑞斯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長身而起,來到落地窗邊道:“這樣跟下去有什麼意思?

    千方百計讓他們得到了地圖,結果他們還不是找不到?

    難道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不,”莫金道,“我跟的不僅僅是線索,也是人。

    你知道,我真正要找的……”

    此時,馬索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喜道:“老闆,找到了,現在在上海一家醫院裏。”

    莫金道:“怎麼會在那裏?”

    馬索道:“從中國傳來的最新消息,他的公司破產了,特訓小組解散了。

    而且,他似乎得了一種非常怪異的病,就像在體內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一年後起爆,目前無法拆除。

    因此,他遭受了極大的打擊,整個人變得意志消沉,着實頹廢了一陣子,整天晝伏夜起,出入酒吧歌廳,所以我們才找不到他。

    還有,據說他是因爲和街頭一羣小混混打羣架受傷住院的,我看這個人是沒什麼指望了。”

    莫金聽後大爲動容,心道:怎麼會這樣的?

    難道他真的要就此一蹶不振?

    索瑞斯道:“你瞧,到底應驗了我說的話吧,他們要是能找到帕巴拉,我就去吻驢屁股。”

    莫金道:“那麼到目前爲止,他也沒有恢復嗎?”

    馬索道:“也不是,好像他的隊友找到他之後,他的情況有所好轉。

    不過我覺得,他們再去尋找帕巴拉神廟的可能性不大,都搞成這樣了,再找下去,恐怕真的會萬劫不復,要是換作我,我絕不會再繼續下去。”

    莫金稍展愁眉,含笑道:“可惜,你不是卓木強巴。

    我瞭解他,他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如果放棄了,他也就不是卓木強巴了。

    而且,他曾經的隊友找他做什麼?

    一定是鼓動他繼續尋找帕巴拉,那一羣人都不會放棄的,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哼哼,事情變得很有意思。

    記住,下次聯繫時,就告訴我們的人,在找到帕巴拉神廟之前,都別再聯絡了。

    如今不是中國政府資助的行爲了,他們自己行動,肯定會更加小心,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揭穿身份。”

    馬索恭敬道:“是,老闆。”

    他猶豫片刻,又道:“老闆,似乎出了點紕漏,好像有幾個大一點的組織得到了些消息,知道卓木強巴一行人在尋找帕巴拉,而且還曾得到過中國政府出面支持。”

    “什麼!”

    莫金震驚道,“究竟怎麼回事?

    消息從哪裏透露出去的?”

    “這個,還不清楚……”馬索低着頭瞟了老闆一眼,小心地道。

    “查!務必給我查出來!”

    第二天一早,最先到醫院的竟然是亞拉法師。

    法師隻字不提有關呼吸的事,表示此事他毫不知情,卓木強巴也就不便說穿,但他想了想,還是把對他們宗教信仰的觀點告訴了亞拉法師。

    亞拉法師聽了卓木強巴轉述的德仁老爺對這個宗教教義的猜度,微笑道:“雖然德仁老爺一直是我所敬佩的大智者,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我並不贊同德仁老爺的觀點。

    佛衆平等不僅是我們宗教的一種信仰,也是另一些密教的信仰,其意義原本同衆生平等一樣,只是我們所信仰的,是一個更加大同的社會,神佛和衆生也都是平等的,衆生通過自身努力修煉,上至君王將相,下至螻蟻溺蟲,都可以修煉成佛。

    強巴少爺總不能說,這樣的信仰,便是邪惡的吧!”

    卓木強巴隔着繃帶撓了撓面頰,亞拉法師道:“我本是佛就更好解釋了,那是指,人人都有一顆慈悲的心,普度衆生,救人救己。

    而強巴少爺你所想的那種渴望長生不老,擁有破壞一切的力量,那就不叫我本是佛了,那應該稱我本是魔纔對。”

    卓木強巴一怔,好像這樣解釋也說得通,所以他對宗教上的事很是煩惱,全是些中性描述,說它好就好,說它壞則壞,怎麼解釋都可以,就看每個人自己的理解力了。

    亞拉法師所說也不無道理,可是一想起血池,以及生命之門和倒懸空寺裏所見所聞,卓木強巴還是覺得邪惡,至少談不上慈悲。

    亞拉法師道:“我知道強巴少爺心中所想,那血池和諸多兇相神佛,好似一定爲邪教所有,其實不然。

    血池以人血爲原料,各處放置人體器官,這……這個其實強巴少爺應該可以理解,在舊社會的西藏,人的社會地位分得很明確,處於最底層的農奴,幾乎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從他們誕生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生命,包括他們父母和祖輩的生命,都是屬於農奴主的,他們的身體也常常被作爲供品而獻給各種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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