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蕭雲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顯然，走混沌大道和劍道這兩條道的非常少。
雖然這方世界就是永恆混沌大道，但走混沌大道這條路是非常艱難的，混沌本就包含一切，參悟混沌大道，沒有極高的悟性，是很難成功的。
到現在爲止，也只有蕭雲、張小凡、蕭天賜三人走混沌大道，但他們都有混沌體，走混沌大道輕鬆一些。
其他人沒有混沌體，那就只能憑藉強大的悟性了，這顯然太難了，還不如走別的道。
至於劍道，那難度就更大了。
像這種純粹的攻伐大道，難度跟力之大道一樣，都不是那麼好走的。
因此，蕭雲在永恆之墟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兩種道。
“難道在外圍？”
蕭雲心中想到。
他這段時間都在永恆之墟核心位置尋找，外圍他還沒有找過呢。
因爲殘缺的永恆大道也有強弱的，弱的都在外圍，強的都在內部。毫無疑問，參悟強的道，收穫肯定會更大一些。
但現在，蕭雲在永恆之墟核心找不到混沌大道和劍道，那他就只能去外圍看看了。
蕭雲一邊在外圍搜尋，一邊聯繫張小凡。
很快，他就從張小凡那裏得知了一條殘缺的永恆混沌大道，張小凡自己就在那裏參悟。
蕭雲得知地點，也就立刻趕過去了。
“蕭兄！”張小凡看到蕭雲到來，笑着招了招手。
蕭雲觀察着面前的殘缺永恆混沌大道，他發現這條大道殘缺的太厲害了，比不上李空留下的那一條，顯然這條道的主人，錯的太多了。
隨即，蕭雲又看向張小凡，問道：“你有什麼收穫？”
“收穫不是很大，我只知道萬道合一似乎缺少了什麼。”張小凡沉吟道。
蕭雲眼睛一亮，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這條道殘缺的太厲害了，給我們的提醒非常有限。”張小凡有些遺憾道。
如果把證道永恆比如考試一百分，那麼永恆之墟核心位置的大道，就是那種考了九十多分的，而永恆之墟外圍的大道，就是那種考了七十分的了。
參考這兩種不同的試卷，領悟到的東西自然也大大不同，前者收穫顯然會更大一些。
可惜，想要深入永恆之墟是需要實力的。
張小凡並沒有蕭雲的那種實力。
“我在覈心位置並沒有找到殘缺的永恆混沌大道。”蕭雲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正常，越難領悟的大道，在這裏的數量便越少。”張小凡笑着說道：“前不久我見到了鬥聖，他說他找遍了整個永恆之墟外圍，都沒有找到殘缺的永恆力之大道。”
“……”蕭雲無語，敢情鬥聖這麼倒黴。
也對，力之大道太難領悟了，他分身李雲如果不是靠着混沌珠，估計也沒辦法領悟。在此之前，只有盤古大神和鬥聖參悟力之大道成功了。
“那鬥聖還在永恆之墟嗎？”蕭雲問道。
因爲他在永恆之墟核心，所以這段時間並沒有和鬥聖他們聯繫，倒是張小凡他們都在外圍，所以聯繫的比較頻繁。
“鬥聖和灰袍界主現在在四處找永恆之墟的高手切磋。”張小凡面色古怪，似乎在強忍着笑，道：“對了，灰袍界主也沒有找到殘缺的永恆心靈大道。”
“心靈大道是這個混沌紀元心靈大世界開創的，以前沒有出現也很正常。”蕭雲聞言不由得替他們默哀，這兩種道，都太罕見了。
這次永恆之墟之行，他們算是白忙活了。
“唰！”就在這時，張小凡招了招手，收回了一個念頭。
蕭雲見狀，詢問道：“怎麼樣？”
“感悟太少了，這位前輩的混沌大道還不如我的完美，他偏的太離譜了，混沌大道包含一切，被他走成了吞噬一切。”張小凡睜開眼睛，搖搖頭。
蕭雲當然知道混沌大道的包含一切，和吞噬一切是兩碼事。
他估計這位前輩才考六十幾分，勉強及格，勉強留下了一點殘缺的永恆混沌大道。
不過，難得遇到一條殘缺的永恆混沌大道，蕭雲還是想要參悟試試看。
當下，蕭雲從張小凡那裏詢問了這條道的主角信息。
有了張小凡在前面探路，蕭雲這次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直接獲知了主角的很多信息。
不過，這位主角前輩的信息，讓蕭雲有些意外。
因爲對方不是人類，而是一條蛇，只是在一次奇遇中，獲得了混沌血脈，然後就開始了無限進化之路，最終成長爲一條混沌魔蛇，稱霸世界。
“有意思，這次的修煉體系居然是進化，是血脈的進化。”蕭雲分出一個念頭，融入這條殘缺的永恆混沌大道。
下一刻，他的念頭就回歸了。
不過，蕭雲這次失敗了，還沒有成長多久，他的念頭分身便死了。
蕭雲對此並沒有在意，因爲這個世界太殘酷了，各種強大的妖獸魔獸統治世界，萬族林立，人族完全處於劣勢，他的念頭分身轉世進去，一旦投胎的身份地位太低，基本上很難存活多久。
而且，這次要模仿的主角是一條蛇，那他最起碼就要先投胎成一條蛇纔行。
當下，蕭雲繼續分出念頭投胎轉世。
張小凡也在旁邊繼續分出念頭，雖然他已經成功模仿了一次，但相似度並不高，獲取的感悟自然也非常少。因爲模仿一條蛇太難了，鬼特麼知道這條蛇在修煉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甚至，張小凡一度認爲這位前輩很愚蠢，直到後來晉升不朽和界主後，才變得稍微聰明瞭一些。
人類和蛇的心思差距太大，模仿起來的難度也非常大。
不過，張小凡顯得很有耐心，反正念頭轉世的經歷不會耗費外面的時間。
……
殘缺的永恆大道中。
古樹參天，一片鬱鬱蔥蔥，這顯然是一座大森林。
而在森林的一處洞穴中，有着一堆巨大的蛇蛋，其中一顆蛇蛋忽然顫抖了一下，隨即一條小蛇的腦袋從裏面鑽了出來，吞吐着舌頭，嘶嘶叫着，認真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一雙碧綠的眼睛裏透着智慧的光芒。
“我堂堂蕭無敵，居然也有變成蛇的一天。”蕭雲心中想到，如果不是爲了獲取證道永恆的信息，他真不想體驗這種生活，太噁心了，他最討厭蛇了。
不過，他這次投胎轉世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是一條大蟒蛇，剛出生就有一米長，通體漆黑，身上還有着厚重的鱗片，顯然血脈不弱。
這至少讓他有了自保的本錢，不會那麼輕易就隕落。
“表哥，這裏就是黑鱗蛇的洞穴嗎？太陰森恐怖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表妹，我們好不容易把那頭母蛇引走了，現在是難得的好機會，聽說黑鱗蛇的肉質不錯，吃了有美顏效果，可不能錯過啊。”
就在此時，一男一女兩個人類的聲音從洞穴外傳來。
蕭雲自然是能夠聽得懂他們的話，心下頓時一涼。
尼瑪，難道我蕭無敵剛出世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