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沈肆很自覺的往門外走去,“去了就知道了,你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換好衣服,徐諾跟着沈肆上了車。

    路癡徐諾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哪裏,只能大概的感覺到他們在往魔都的地標建築那裏去。

    車最後停在了與魔都地標建築一江之隔的酒店樓下。

    徐諾臉上的表情略有些複雜,她一向不喜歡來這種看起來很高級的地方參加宴會或者飯局,可沈肆明明知道這一點,怎麼還是帶自己來這種地方了?

    徐諾的心裏話簡直就是寫在了臉上,沈肆笑着摟過她的肩:“放輕鬆,沒有宴會也沒有飯局,咱們就是來見個人。”

    “見個人?什麼人啊?”徐諾拍開沈肆的手,“出門在外注意影響,我可不想等會的熱搜是沈肆與一女子出入酒店。”

    沈肆毫不介意的拉着徐諾往裏走:“怕什麼,咱倆直接官宣不就好了?我的媽媽粉還是很多的,你又這麼招人喜歡,她們肯定會祝福咱們的。”

    徐諾直搖頭:“你的女友粉比媽媽粉還多,我只怕會被罵的體無完膚屍骨無存!”

    “誰敢動你?除妖師協會就不會放過他!”徐諾早已被沈肆像展示珍寶一般的介紹給了除妖師協會的衆人。絕大部分除妖師,不論是人籍還是妖籍都會看在沈肆的面子上格外關照這個沒什麼戰鬥力的狍子精,而且除妖師因爲數量稀少以及經常被敵對,所以都很護短,連帶着“家屬”也被划進了保護圈。

    “說到除妖師協會,我想起來一件事,”徐諾和沈肆走進了電梯,看着沈肆按亮一個高樓層的按鍵,“子寒中元節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一個生魂,現在在她的道觀裏休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生魂早點痊癒或者讓他早點回到冥界啊?”

    沈肆挑了挑眉:“呦,這可太有意思了,洛子寒怕鬼還要在道觀裏養着一隻鬼,她還能睡好覺嘛~”

    “所以說啊。生魂是被桃木劍和除妖師協會的符紙弄傷的,子寒就想問問協會這邊有沒有什麼辦法。”側頭瞥見沈肆不停上下抖動的肩,徐諾伸手拍了他一巴掌,“咱能不能別幸災樂禍?子寒也是幫協會開鬼門才攤上麻煩的,之霄和沐沐都還小,萬一那個生魂變成厲鬼,我擔心……”

    “放輕鬆,沒什麼好擔心的,”沈肆拍拍徐諾的肩示意她放鬆一點,“子寒的事情我其實是知道的,冥界那邊也派人跟這邊交代了。這是子寒的劫數,也是那個生魂的劫數,咱們不能插手。”

    “那我能告訴子寒嗎?”

    “告訴她什麼?”

    “告訴她那個生魂是她的劫數。”想了想,徐諾很認真的問沈肆,“這樣算不算道破天機啊?不是說泄露天機會被雷劈的嗎?”

    “想告訴就告訴唄,真要有雷劈你,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事物傷你半分。”沈肆信誓旦旦的對上徐諾的眼睛,“從現在,到將來,我都會遵守我對你的這個承諾。”

    沈肆是娛樂圈裏得過獎、用實力證明自己演技好的最年輕的影帝,雖然平日在徐諾面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不着調的模樣,可是徐諾知道這只是他面對自己時的樣子。在鏡頭下,他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面對妖怪,他的“心狠手辣”是令整個妖界都聞風喪膽的。

    而對於徐諾,認真起來的男人總是很帥,尤其是顏值高還一本正經對你做出承諾的時候。

    她必須要承認,那一瞬間,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

    “我還是慎言慎行吧,好不容易成了精,再因爲嘴巴不好遭雷劈,還拖累了你,我這多少年修行也不夠賠的,”徐諾打着哈哈避開了接下來的話題,“子寒的事你能幫就幫幫吧,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小孩,道觀現在也沒什麼去添香油的人,想想都覺得不容易。”

    知道傻狍子又在逃避現實迴避問題,沈肆也不逼迫她,笑着應下:“好,你說的我一定做到。”

    不想再被沈肆戀愛腦YY的徐諾總算想到了新的話題:“對了,咱們這是要去見什麼人啊?住在這種地方,國際知名大導演?”

    “我要是說我只是哄騙你出來開房……”沈肆後面的話被徐諾狠狠地瞪了回去,“好好好,我不亂說了。他叫Matéo,父親是法國教會成員,母親是除妖師,這次來中國是來留學的,好像就是你們學校的國際學院,具體什麼專業他沒說。”

    “馬……馬什麼鷗?”

    “Matéo。”

    “馬忒什麼?”

    “Matéo。”

    “馬……”徐諾精緻的五官皺到了一起,“要不我還是別叫他名字了,萬一叫錯了多尷尬啊……”

    “我的中文名字叫譚鷗,你也可以叫我小鷗。”不算熟練而且帶着點東北口音的外國普通話在徐諾身側響起,原來兩人已經走到客人所在的房間門口了,“你好啊,可愛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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