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中最大的酒樓。
此時,來鳳樓二樓最貴的包間,已然被魏徵親自包了下來。
雖說他的確是沒錢,但,爲了心中的謎團,他昨兒晚上就從皇上那裏‘借’了五百兩白銀,這也算是他不願欠皇上太多,推掉婚事的一個藉口吧!
此時。
二樓來鳳樓二樓的夏花廳中。
魏徵端起酒杯,春風滿面的說道:“來來來,諸位,這一杯,咱共同舉杯!共慶大唐盛世!”
喝完之後。
衆人看着桌上的菜,直皺眉頭。
雖說,此時桌上只有程咬金,房玄齡,杜如晦與長孫無忌既然,但這菜也忒差了吧?
這個看着高大上的來鳳樓,就上個燒豆腐,一個青筍炒肉,這合適嗎?
這不合適吧?
但,衆人也知道,魏徵的性格,死摳死摳的那種,能讓魏徵出血請客,那絕對是有事兒!
酒過三巡。
魏徵滿臉紅光的湊近湊近程咬金。
“咬金兄弟,老哥哥我問你個事兒啊!”
來了!
正是,終於來了!
衆人不由得尖起耳朵,靜靜的聆聽了起來。
“昨夜,我一直聽皇上誇讚那個叫張峯的小兄弟,也曾知道咬金兄弟,和長孫兄弟曾陪伴皇上出宮,見過此人,我想問問,此人,究竟是何人?”
明白了!
這是要打聽張峯啊!
程咬金一拍魏徵的肩膀:“嗨!我以爲是啥事兒呢!這事兒啊!你問咱就問對人了,話說那小張掌櫃張的是一表人才不說,而且還是天縱之才,上次那蝗災的事情,你們猜小張兄弟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
衆人不由得都好奇起來了。
程咬金大手一揮,端起酒罈子‘噸噸噸’的幾口,喝完一大口酒,咂咂嘴說道:“小張兄弟是猜的!”
“切——!”
“我說黑子,你倒是說個靠譜點的啊!我也一直好奇,一個小小市井掌櫃的,如何能知道被封鎖之後的消息的?”
房玄齡摸着花白的鬍子,也湊上前問道。
“這事兒,我們也是子啊耗費了大代價才知道的,那他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他精通占卜,算出來的?”
“錯!”
程咬金精神抖擻,難得的裝逼道:“此事兒啊!說來話長!當時的場景啊,你們是沒看到,那小張掌櫃的,那一張嘴!嘖嘖……”
“別嘖嘖嘖了,快說吧!”
程咬金砸吧了下嘴,搖搖頭:“還是沒有小張掌櫃的酒好啊!”
“廢話不多說,你們都聽好了!”
程咬金臉色漲紅,瞪着豹眼環視一圈。
“你們猜猜,當時,聖上是何等表情?”
“那傢伙的一張嘴啊!當時我跟皇上都驚呆了,你們知道嗎?小張掌櫃的,只是從市井之中的細微之處,察覺出來的!”
“什麼!?”
“不可能!?”
“即便是手眼通天,這隴右道,相隔長安城,至少上千里路,他是如何知道旱災的?”
“而且這事兒,我們極力掩蓋,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這東西,怎麼可能是從市井之中能聽到的?”
“老黑,你莫不是在框我等?”
所有人都駭然了,與當初李世民與程咬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表情一般無二!
還能有這等事情?
張峯的身份,此時,在衆人的心中,不由得愈發的神祕起來。
究竟要怎樣的人才,纔會有如此的智慧?
“但,你們想錯了!”
就在衆人胡思亂想的時候,程咬金神祕兮兮的打斷了衆人。
“張峯兄弟,只是從菜場的南北產物價格對比,以及數量上,就準確的猜出了這一切!”
“嘶——!”
“臥槽!”
“這……麼可能啊!”
衆人再次駭然了。
能從市價上,推測出旱災!
這是何等的奇人?
但!
這也不足以證明他的才華啊!
魏徵沉吟了一番,細細的從程咬金的話中梳理了一番之後,說道:“老黑,你說的這一切雖說也的確能證明出這一點,但,那蝗災,張峯小兄弟,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一個市井老闆,一五厲害的高人師父教導,二也不是道法儒家大能,他,究竟從何而知這個蝗災的事情的?”
“老黑!此事事關重大,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啊!好好想想,張峯是如何得知蝗災一事的?”
所有人的表情,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程咬金一愣。
打了個酒隔。
“這還用仔細想?”
“這事兒,本來就是小掌櫃從這些東西里,再加上自然現象,猜測出來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