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一宿,也不知道咋睡的,腰疼的就像是要斷了一般,而且更誇張的是,整個店就像是遭了賊一般,狼狽不堪!
這不由得讓張峯有些摸不着頭腦。
是昨兒晚上玩的太大了,把店拆了?
但是也不至於啊!
今兒,這事情更怪了。
找了木匠來把櫃檯等等重新都打造了一番之後,在偶然間聽說這隔壁的突厥據點,居然在昨夜,被禁衛軍和金吾衛聯合給搗了!
這就更奇怪了。
這平日裏,金吾衛是守護皇城安全的特種部隊,咋會在半夜行動?
而且還是在這個犄角卡拉?
難道,皇上是一直在佈局,這裏的突厥據點,他們早就知道了?
然後認爲,在合作社弄出來的時候,趁機敲打一下突厥?
這不是胡鬧嗎?
但,想了想,張峯也就不再想了。
哪位是誰?
那可是千古一帝的李世民啊!
人家乾點啥,還能全天下都知道?
而且這位爺的腦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的啊!
但是在這件事上,張峯卻有些看不懂李世民了,這個時候,不管什麼看,這都不是時候啊!
而且還是大張旗鼓的派出金吾衛,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張峯還在琢磨,到時候給這些個人,來一次大行動呢!
這下看來,一切都拜拜了。
人家經過這次,鬼還敢在短時間內冒頭啊!
張峯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看着那半罈子酒精腦殼都是一陣陣的疼。
但願老李他們沒事吧……
然而就在張峯揉着腰,準備去後面房間看看是不是遭了賊,亦或者丟沒丟東西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湊到了張峯的臉上。
看着那張大臉,張峯下意識的一把掌就打了上去。
“誰啊!?”
“喲!”
叫了兩人,見張峯依舊在發呆,魏書玉以爲張峯喝酒喝傻了,準備上來探探鼻息,但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巴掌,這一下,魏書玉與張峯都愣住了。
“是你?”
張峯終於認出了這張大臉的主人了。
“你不是那誰,老李的護衛麼?這……難道老李出事了?”
魏書玉撇撇嘴。
“我爹姓魏!你猜我是誰?”
“老魏?”
“你是老魏的兒子?”
張峯懵了。
老魏的兒子,給老李當護衛?
這什麼邏輯?
但,就在此時,幾個穿的在這個時代,算是公子哥的青年,而且還是流裏流氣,就像是小混混一般的青年。
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
緩緩的走進了小酒館,而爲首的白袍青年,看上去與老李還有幾分相似,而在他身後,一個故意續着鬍鬚的大大咧咧的青年,行動之間,有些像老陳。
至於剩下的……
“幾位是……”
“張峯兄!在下是老李的兒子,你就叫我李乾即可!”
??
老子與你爹稱兄道弟,你來跟我稱兄弟,這要是讓你爹知道了會怎麼想?
就在此時,魏書玉上前,爲張峯介紹到:“吶,張峯兄弟,這個憨貨就是老陳的寶貝疙瘩,陳鐵牛,這個,就那個酸秀才是老杜的兒子杜大餅!這個,這個是老孫家的,叫他蟲子就好!”
說道最後,魏書玉才濃重介紹李承乾道:“這位爺,可是咱的財神爺,老李的寶貝疙瘩,李乾!”
“鄙人,老魏是我爹,你就叫我魏子吧!”
??
什麼妖魔鬼怪?
這特麼是人名兒?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這都是老李他們的寶貝疙瘩,張峯一抱拳。
“鄙人張峯!”
“來來來,來者是客,都坐!正好我去弄點好菜,咱喫點喝點?”
“那感情好啊!”
程處默聞言哈哈一笑。
一巴掌拍的張峯猛翻白眼,差一點就被送走了。
這一巴掌,拍的張峯頓時感覺像是肩膀上唉了一重錘一般。
這尼瑪是幹啥的?
是在工地掄大錘的嗎?
張峯的嘴角抽了抽,片刻後纔好不容易緩了過來。
而程處默幾人就像是沒看到一般,見張峯這麼說了,眼珠子早就在小酒館裏亂瞄起來了。
“張兄弟,有沒有昨兒晚上他喝的那種酒?”
“他喝的?”
張峯沒反應過來,一指櫃檯道:“酒都在那裏,你們想喝啥自己拿,我去弄幾個下酒菜啊!”
說話間,張峯溜了。
他有些害怕這個陳鐵牛了,這尼瑪一巴掌是要死人的啊!
也不知道這貨是喫啥長大了,手勁兒這麼大!
但鬱悶歸鬱悶,張峯也有很多話想問他們,就匆匆的鼓搗起了下酒菜,而在店裏,魏書玉幾位,蹲在地板上,啥酒不要,就在找半罈子酒。
爲嘛。
能把魏書玉灌翻的酒,得先嚐嘗啊!
這等好酒不喝,喝啥?
好半天,最終在櫃檯下面的暗格子裏發現了這半壇酒。
衆人齊齊的湊了上來,聞着刺鼻的酒香味,一個個都差流下哈喇子了。
就算是一臉鄙夷的杜鉤,此時都有些坐不住了,伸長了脖子,看着那罈子酒,而魏書玉見狀,急忙扯出一隻碗,倒滿了一碗酒,強忍着那種聞着都頭暈的衝動,把酒碗遞給了杜鉤。
“鉤子,這碗酒,算是兄弟們敬你的,喝一個?”
衆人也眼巴巴的看着杜鉤,甚至李承乾直接說道:“今天我們可能要暢飲一番,所以杜兄,這碗酒,算是我敬你的!”
杜鉤聞言,太子都敬酒了,喝!
衝着李承乾行了一禮,然後說道:“謝李兄賜酒!”
說話間,一揚脖子,就灌了下去。
“咦?那是酒精,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