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我特孃的這是在做夢嗎?這還是皇上?是太上皇?”
尉遲恭的眼珠子差一點就掉地上了。
爲了一個別苑,太上皇會跟他掰扯這麼久?
而且還是一個市井的毛頭小子?
這至於麼?
而且這不是皇上都來了麼?
這怎麼咋還用上了求字兒?
這是老子喝醉了?
還是咋地了?
程咬金拍了拍尉遲恭的肩膀。,
“大傻啊,這件事咱就別摻和了,你要是放下你的臭脾氣,跟你的那些條條框框,你就會發現,你也會跟太上皇,皇上,甚至是太子等人一樣啊!”
“這是任何人想都想不來的事情,雖然現在你看他們爭的面紅耳赤,恨不得一刀砍死對方,但是我跟你打個賭,明兒一早,這仨絕對會勾肩搭揹你信不信?”
“……”
尉遲恭徹底看不懂了。
這究竟是咋地了?
連程咬金現在都這樣了?
不由得,他衝着魏書玉招招手道:“魏小子,你過來!”
“得嘞!”
魏書玉一縮脖子,舔着一張笑臉,就出現在了尉遲恭的面前。
不是他想,而是他不敢!
但凡他有一點點讓尉遲恭不爽的,這貨可是不會分什麼場合的,就會是一頓胖揍,他可不願在張峯面前丟這個人吶!
“小子,我問你,這是咋回事?”
“你跟皇上這麼久了,這是咋回事兒?”
“就這?”
魏書玉看了一眼小酒館。
突然一股讓他心悸的危機感讓他急忙說道:“尉遲叔叔,這件事兒您就別管了,您就做好您的本職就行了,我給你說個祕密!”
說話間。
魏書玉左右看了看一眼,然後說道:“皇上,以及幾位國公,還有這太子,我們幾個,都跟張峯稱兄道弟,這你就應該能明白了吧?”
“稱兄道弟……”
尉遲恭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滯。
這不由得他不震驚了。
能讓皇上,還有那些國公都稱兄道弟的存在,他究竟是誰?
不由得尉遲恭的臉色變了。
怪不得程咬金說話總是遮遮掩掩,而太上皇今兒也這麼的古怪。
難怪啊難怪。
這他孃的……
“你是說,太子,你,還有哪幾個小子跟這個張峯小子稱兄道弟?”
“還有鉤子,處墨,衝子。”
“難道,上次大鬧燕來樓的事情,就是他們幾個幹出來的?”
魏書玉點點頭,一臉的神往。
這在皇上身邊當差,啥都好,就是不能跟那幾個混蛋一樣瀟灑了。
不行,得找個時候,讓承乾說說,最不濟,咱的換到別的地方去,不然這張峯兄弟之前說的那個什麼刺殺之道,都還沒有一絲下文吶!
但是人家杜大餅,還有承乾人家都得到了什麼除法表,整天在他眼前裝逼。
這看到他不得不急。
但是現在看來,這都得等到這件事了了之後再說了。
而此時,小酒館內,李淵與張峯賭氣一般的,吵了幾句敗下陣來,就滿臉含煞的衝進了張峯說的房間,最後放下話來。
“今兒我就把話撂在這裏了,不管是誰來了都不好使,我不走了!我見這小子旁邊那棟宅子不錯,你明兒就給我找人來翻修一下,我就住這兒了!不回去了!”
聞言,衆人嚇的臉色一變。
但是李淵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嘭的一聲關上門,看的衆人是面面相覷。
“張峯兄弟,這個……我父親的脾氣是有些那啥,還望你多多擔待一點啊!”
李世民搓了搓手,坐在剛剛李淵做的位置上說道。
張峯擺擺手。
把桌上的欠條推到了李世民眼前,說道:“沒事兒,咱不是兄弟麼?這我也知道,你與老爺子之間有間隙,但是你要記住,老年人,這年齡是越來越大,但是這心性脾氣反倒是越來越隨心而動,更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
“老爺子現在啥都不缺了,但是唯獨缺乏的,就是被重視,被關注,說白了可就是孤獨,所以你別看他跟我吵的跟啥一樣,你也看到了,他這還賴在這裏了,爲什麼?”
“爲什麼?”
李世民臉色凝重。
“因爲他孤獨啊!我也不知道你老李是怎麼搞的,明明是在一個屋檐下,你就那麼忙?按理說現在兒孫繞膝,正是享福的時候了,你咋讓你爹卻在家裏這麼的那啥?”
張峯說的李世民是一陣陣的愧疚。
但是他能說啥?
他啥都不能說啊!
“張峯兄弟,我也是有苦衷的啊!老爺子這些年,爲了家族的確是付出了很多,我也想盡一盡孝道,但是這,你也知道,我剛剛跟他解開心中的疙瘩,所以我也不好忤逆他。”
“所以,今兒個我來,不是爲了那個什麼別苑,你若是想要,我送你十個百個別苑都不是問題,關鍵是,這老爺子你不回去的話,這會鬧出大事情的啊!”
“所以,張峯兄弟,你得給我想想辦法,讓老爺子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