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傻眼了。
看着銅鏡中,被清潔的光不留丟的臉蛋,以及那高高挽起的髮簪以及身上一身華麗之際的白色儒士袍子,徹底懵逼了。
這他孃的,要是在戴上墨鏡兒,那妥妥的就是個二世祖啊!
相比之前,此時的張峯看着銅鏡中的自己,俺妥妥的就是換了個人一樣,這是誰家的俏公子?
張峯差一點都被自己迷住了。
他本就是個不愛打扮的人,平日裏也懶得照銅鏡,但是現在呢?
“摺扇呢?有摺扇麼?”
張峯一伸手,想看看戴上眼鏡,然後在搖着摺扇、的模樣是不是夠裝逼。
但是宮娥的話,讓他徹底放棄了。
“公子,奴婢們暫時沒有準備摺扇,您若是要的話,奴婢現在就去準備。”
“得得得,算了。”
張峯想了想還是算了。
“對了,李乾他們幾個呢?怎麼沒來?”
“來了,正在跟着小……小總管真再敢來的路上。”
小總管?
張峯懵了。
但是下一刻就想起了那個說話總是陰惻惻的傢伙。
而此時的李承乾等人也不好受。
因爲太子的關係,雖然小貴子沒有難爲他們幾個,但是在得知皇上此時震怒的時候,所有人都嚇傻了。
匆匆的換上了白色的儒袍,除了李承乾,其餘人只能跟隨着馬車猛跑。
不跑不行啊。
這要是耽誤了時辰的話,那到時候去刑部?
呵呵!
那肯定不死也得脫層皮,這還不敢說,到時候還指不定張峯這個變態會這麼對付他們。
那纔是真正的悽慘。
就這樣,在衆人各懷心思的上路了。
而在另一邊。
李淵與長孫皇后也易容了一番換了一套衣服,來到了城門口子上。
看着樓下熱鬧的如同過年一般,眯着眼問道:“那小傢伙呢?那小子不是最愛裝逼麼?這麼好裝逼的時候,咋沒看到他?該不會是沒有睡醒吧?”
“父皇!”
“臣等拜見太上皇!”
“起來起來,這沒在皇宮裏,一切都免了,這要是讓人看到了,那還得了?都看熱鬧吧!”
李淵笑呵呵的看着樓下。
再看看滿臉焦急的老秀才,李淵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但是想了想,也沒在說什麼,反而是一臉玩味。
“世民啊,這個人……”
“兒臣知道,此人現在就是個老頭子,一直生活在通惠坊,以賣書信爲生,他並不知道這一切,兒臣覺得,張峯兄弟找他來,是一個明智之舉!”
而就在此時。
老秀才已經等不及了。
張家的人,也等不及了。
所有前來的儒士,學子都等不急了。
“這是咋回事?咋那個書院的院長還不出來?這都快到吉時了啊!”
“喂,老秀才,這是咋回事兒?峯子人呢?”
“來了來了,別催了!”
正此時,老何氣喘吁吁的一邊跑一邊吼道。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一輛高大的馬車,也在此時,緩緩的出現在了衆人的目光中。
而在看到馬車的瞬間。
柱子他爹吼道:“良辰吉日到,鳴炮!”
“噼裏啪啦——!”
一車車不要錢一般的鞭炮,懸掛在書院,以及街道兩側的所有門樓上的竹竿上,當柱子他爹的聲音一響起,瞬間就有人點燃了一掛掛的鞭炮。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
張峯是馬車,在這個時候,停在了書院門口。
此時。
李承乾打頭,杜鉤魏書玉等人,站在馬車車門的兩側,然後行禮道:“恭迎老師!”
所有儒士,學子也在此時,齊齊的躬身行儒士禮。
雖然他們都沒見過這個人,但是能開書院,而且還是在長安城中開書院,坐大儒馬車的人,勢必會是大儒無疑了。
而只要是大儒,即便是普通的官吏見了,都是要行禮的。
“恭請老師!”
“恭請老師下車授業!”
在三聲之後,車中的宮娥這才掀開了車簾子,示意張峯下車。
看着車外那密密麻麻的人,以及身穿儒衫的,站在所有人前方此時都信着儒士禮的衆人,張峯還真的有些激動了。
不是激動。
是慫了。
這他孃的怎麼所有人都來了?
他原本以爲,這個事兒,就是走走過場,然後在說幾句裝逼的場面話就完事兒了,但是在看到這些儒士之後,他瞬間想到了在之前沒事幹在小酒館聽老秀才說過說道一件事。
想要開書院。
除非是那種享譽大唐的大儒,不然的話,就會有無數的儒士前來挑戰。、
這就跟那打擂臺一樣。
這他孃的……
甚至那老秀才今天都不在是邋里邋遢的形象,然而居然也穿上了大儒的衣衫!
這是咋回事?
這他孃的……
“老秀才,這是咋回事?”
老秀才面色凝重的衝着張峯行了個儒士禮,這才說道:“張峯學士,書院一切準備就緒,還請先生去祭拜孔孟,宣講繳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