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一旦嘿嘿一笑,那準是憋着大招。
若是一旦正兒八經的說事情的時候,那基本上都是在心底裏琢磨事情,要麼是他心裏自己都沒底,要麼就是在想辦法。
也麼就是這小子一旦開始裝逼了,那就說明,現在要說的事情,基本上他都已經想好了辦法。
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大圈子。
所以,張峯現在這麼賤兮兮的一笑。
李承乾幾人瞬間就來了精神。
“峯子,咱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光禿禿的山上,就咱六個人,一旦這些工匠都走了,這諾大的學院,估計都會鬧鬼啊!”
“你看……你就別憋着了,說唄!”
“想聽啊!”
張峯賤兮兮的搓搓手,把手中的一支削成鉛筆形狀的木炭放在桌子上,抱着膀子,躺在鋪着虎皮的躺椅上看着幾人。
幾人一看,瞬間眼紅了。
“不說?走了走了,沒意思沒意思。”
“唉!我還以爲峯子能想出個啥東西呢?就這?”
“他孃的,這孫子肯定沒憋什麼好屁,走了走了。”
“……”
張峯傻眼了。
“等等!”
“臥槽,老子啥時候說不告訴你們了?你們就不能讓老子醞釀一下?”
“我醞釀你大爺!”
程處默說話間,就要脫靴子砸張峯。
張峯這才說道:“這長安的蝗災算是過去了把?”
這模棱兩可的話,瞬間讓李承乾幾人一愣,程處默高舉着的臭靴子,讓幾人抽了抽鼻子,長孫衝一把搶過來,就給他扔了出去。
瞬間,屋子裏的味道,這才稍稍好了一些。
有程處默的跟班,屁顛屁顛的把靴子給他撿進來,李承乾一指那人。
“滾!”
那人,是認識李承乾的,急忙一縮脖子,屁顛屁顛的跑了。
太他孃的臭了……
張峯捏着鼻子,看着程處默的腳丫子,這貨的腳丫子裏面還有一大坨黑黢黢的玩意兒,張峯是胃,忍不住的一陣抽搐。
程處默倒是沒覺得什麼,脫了靴子反而還涼快得很。
就這麼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還把那隻腳子翹起來一抖一抖的。
李承乾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程處默的腦袋上。
“去給老子把腳洗乾淨,不然這屋子不准你踏進一步!”
程處默這才灰溜溜的跑了。
沒辦法太子爺發話了,他哪敢反抗?
直到此時,屋子裏的味道才稍稍的淡去。
張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急忙跑到窗口上,趴在窗口大口的呼吸着泥土的芬芳,這才說道:“長安的蝗災算算日子,應該是過了,不過這個時間段,原本就是百姓們收割糧食的季節,但是這地裏的糧食……你們也知道麼得了。”
李承乾幾人搞不懂張峯究竟要說什麼。
急忙問道:“那,這個跟咱這個學府有啥關係?”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啊!”
張峯篤定的說道:“早之前,我就叫你爹存量是,我那次不是從那真臘王的傻兒子手中套了好多東西嘛!”
“這個我是知道的,你居然把那個什麼真臘太子給薅的出門就剩下個衣服了,你也是牛逼,不過我很好奇,你那次說了啥?”
李承乾一想到真臘王子拜見自己時的囧樣,就、忍不住的笑了。
張峯擺擺手。
“小道爾,不足爲慮,不說了。”
“咱要說的的,這孫子是真有錢啊!你們知道哪些東西我賣了多少?賣了足足一萬五千貫!”
“還有平日裏,你們以爲老子是真缺錢嗎?”
程處默聞言,一瞪牛眼。
“你還說這一茬?”
“我們幾個的老爹那次去你那裏,你他孃的不都是往死裏薅?”
“滾蛋!那是他們給老子的酒錢!”
“是兄弟……”
張峯正要解釋,李承乾揮揮手,打斷了程處默問道:“那,你這些錢,都拿去幹啥了?”
“買糧食啊!”
“買糧食????”
李承乾懵逼了。
“那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說,車廠,以及啤酒廠等等賺的錢,你都拿去買糧食了?”
李承乾懵逼了。
這個時候,他買那麼多糧食作甚?
但是不由得,他想到了一個不確定的東西。
這小子,難道是想與上次給父皇說的,屯糧一樣的事情吧?
那這就恐怖了。
這小子,這得囤積多少糧食?
咋就沒見這小子拿出來過?
張峯摸了摸鼻子,看着幾人以臉部可置信的表情說道:“別想了,我就屯了不多一點,也就兩萬石糧食而已。”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