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他認識,而李淵自然也認識老秀才。
只不過此時,兩人只是一抱拳。
“沒想到李兄也來了!”
老秀才嘆息一聲道。
李淵笑了笑道:“與自懷兄一別,算下來差不多十個年頭了啊!自懷兄以後如往常一般啊!”
兩人簡單的招呼了一聲之後,也算是把之前的矛盾給解開了。
而老秀才也終於從李淵的話裏面,明白了李氏皇族的意思,那意思不言而喻,人家根本就沒找他麻煩的意思!
若是有的話,他能子啊長安城滋潤的活到現在?
恐怕,人家早就知道他了,反倒是他自己依舊對於前隋的事情耿耿於懷。
老秀才搖搖頭,不再說什麼,轉移話題到:“這小子本性不壞,這次是事情,你也看到了是一個誤會,還望李兄多擔待。”
“哈哈哈,自懷兄你還不知道吧?這長安大學你是祭酒,也是院長,但是這白鹿書院中,老夫已然是榮譽副院長是也!”
“要是不知道這小子的脾氣秉性,你以爲老夫會來這個地方不成?”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聽的張峯頭都要炸了。
不會來這?
那感情好啊!
你現在就下山啊!
我保證一路鑼鼓喧天,一路鞭炮齊鳴歡送!
張峯巴不得老爺子現在就下山,這老小子如同能看穿人心一般,他的萬般把戲,都逃不過李老爺子的眼睛。
這種感覺很不爽。
但是老爺子不下山,而且還有常住下來的打算,這不由得讓張峯有些爲難了起來,但是他也拿李淵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聽着李淵的話,聽的張峯只翻白眼。
而也在心中默默揣測這老秀才的身份,自懷兄?
時間一別?
這老秀才有點東西啊!
神祕大儒,而且還能與太子少師李綱認識,甚至看樣子兩人還交情匪淺,再加上他居然跟這個從事商賈之術的里老爺子還看樣子居然是舊識、
這不由得讓張峯更加好奇了。
只不過兩人也只是說着簡單的張峯根本都聽不懂的話,然後兩人從一開始的互相不理睬,再到此時居然都勾肩搭背了起來。
這纔是讓張峯大爲震驚的地方。
牛逼啊這是。
這纔是真牛逼。
“李乾,老爺子,就是這麼交朋友的?”
張峯踹了一腳坐在旁邊的李承乾問道。
李承乾的聲音沒有壓低,相反基本是上給所有人了一個解釋。
自然李淵與老秀才也是能聽到的,只不過李綱只是沉默不語,笑眯眯的看着張峯道:“小子,能得自懷兄青睞,你小子前途無量啊!但是千萬不要誤入歧途,切莫讓自懷兄寒心啊!”
???
張峯懵逼了。
但還是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小子謹記!”
“我說文紀兄,切莫嚇唬與他,這小子,膽子本來就小,今日的事情,現在你們都明白了,都是一樁誤會,還望諸位能看在老朽的薄面上……”
“自懷兄多慮了,若不是看在這小子的人品,膽識,以及這個所謂的創新與普及蒼生,你以爲老夫等人是閒的?老夫李兄之言,再過幾日那伯施兄也要上山任教,到時候咱幾個老頭子,也得在這山上好好的享樂一番了啊!”
孫思邈撫須長笑。
老秀才聞言大驚,忙問道:“李兄,那伯施兄真的要來山上?”
李淵哈哈大笑一聲,看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張峯,說道:“都是這小子耍的詭計,把伯施兄給迷住了,否則你們認爲,伯施兄,會這麼突然封筆,然後高調宣佈要來山上?”
“這都是這小子給忽悠的1”
聞言,衆人大爲震驚的看着張峯。
張峯尬笑一聲道:“切莫聽老爺子胡言,小子能請動伯施先生,那也是憑本事的,而且伯施先生慧眼識珠,所以纔會上山,可不是什麼小子施了詭計,這要是傳出去,小子無顏啊!”
“哈哈哈……”
衆人轟然大笑。
雖說衆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是此時聽張峯這麼一說,衆人還真給驚呆了。
伯施是誰?
當代四大儒士的虞世南是也,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小子能把他挖過來,想必是真有才學,而且這件事發生在小酒館,衆人也只是隻言片語的知曉。
此時李淵再放一個猛料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把四大儒都給挖上山,好當甩手掌櫃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