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神仙才起的出來的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還真的很貼切。
在張峯琢磨着這個名字,究竟在歷史中有沒有出現的時候。
尉遲玉兒也在細細的端詳着她的未來夫君。
起初,在得知張峯的才學的時候,就曾經幻想過張峯的模樣,但是張峯詩詞中的那種遲暮以及看破紅塵的感覺,又讓尉遲玉兒覺得,張峯應該是個白髮白眉的老者。
但是剛剛尉遲寶林兩兄弟把她帶到這裏,站在門口看到張峯的那一剎那,尉遲玉兒的心,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狂跳。
張峯很帥氣,很英俊。
不似那些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又不似那些酸儒士看到她之後,滿眼流露出來的貪婪。、
要不是她的叔伯是名震天下的尉遲恭的話,她早就被那些孟浪貨,給玷污了不可,好在還無人敢色膽包天的去挑戰尉遲家的權威。
張峯起初的確有些沉迷她的那雙眸子。
她的這雙眸子,自從她董事之後,就從未有男人能不沉迷,但是這個張峯,居然能在短短的一盞茶的時間內就恢復過來,顯然,他的心是很純粹的,
至少在尉遲玉兒看來,他此時很清純,乾脆,是一個大丈夫的做派。
心中的好感,再次油然而生。
不自覺的,尉遲玉兒的嘴角稍稍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張公子的這一首詩,真的是讓人無限嚮往,小女子也是因爲這首詩,才從江南來到這裏的,只爲一睹張公子的真容。”
見尉遲玉兒主動轉移話題。
張峯有些臊得慌,畢竟這的剽竊別人的詩,就是不知道等將來李白會這麼看他,不過,去他孃的,管那麼多作甚?
“呵呵呵,玉兒姑娘喜歡就好,對了,你抽菸不……不是,喝酒,咱喝酒。”
張峯的嘴巴又禿嚕了一下。
尉遲玉兒抿嘴一笑,看着目光躲閃的張峯,打趣道:“難道玉兒臉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爲什麼張公子都不願意正眼瞧玉兒一眼?”
張峯臉一黑。
老子倒是想看啊!
但是你這……
這不是要我的命麼?
張峯乾笑兩聲,這才勉強擡起眼來看着尉遲玉兒道:“玉兒姑娘說的是哪裏話?”
說話間,張峯注視着尉遲玉兒的眼眸,靜靜的看了十一秒,然後這才急忙收回了目光,藉故喝酒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是在下唐突了,這杯酒算是賠罪。”
說話間,張峯一揚脖子,把酒灌了下去,指了指桌上的菜品道:“剛剛聽聞玉兒姑娘是從江南而來?”
尉遲玉兒抿嘴一笑:“若是小女子說,玉兒是爲了公子而來,公子信嗎?”
“呵呵。”
張峯乾笑一聲。
我信你個鬼啊!
但是這話他也之敢在心裏說一說。
“玉兒姑娘說笑了,小子何德何能能讓姑娘如此?”
“就憑藉公子那十一首詩!”
張峯聞言道:“那些都是小道爾,都是我閒來沒事瞎弄的,呵呵呵。”
尉遲玉兒再次一笑,獨自喝着酒道:“那張公子可知道,現在江南地界的才子佳人,都正如玉兒一般往長安奔來,目的嘛,公子自然是心中知曉。”
“而玉兒在沿途所見張公子居然憑藉一人之力,把這個原本荒蕪的簣山建造的如此之繁榮真乃是我大唐之福,不過,張公子爲何不在詩詞一道上繼續,反而是想要在這裏開書院教書育人?”
這上簣山的一路上,尉遲寶林兩兄弟拉着程處默幾人給尉遲玉兒說了一路,甚至張峯什麼時辰睡覺,兜襠褲穿多大的,都在她那雙眸子下,全部從程處默等人的嘴巴里掏了出來。
尤其是得知白紙,以及那個冶煉坊之後。
尉遲玉兒更加驚詫了。
此時再次詢問,見張峯有些心不在焉,也覺得有些唐突了,不由得抿嘴一笑道:“是小女子唐突了,今日就不多叨擾了,改日玉兒在上山還望張公子能賞臉,與玉兒吟詩一首。”
張峯聞言,這才如蒙大赦。
“玉兒姑娘嚴重了!”
“能認識玉兒姑娘這般的玉人,是在下三生有幸,只要玉兒姑娘來,我張峯自當掃榻歡迎!”
“會麼?”
尉遲玉兒掩嘴一笑,把張峯問住了。
尉遲玉兒也不在逗弄張峯,微微欠身,就拜別而去,不過在轉身的一剎那,眼底卻閃過了一抹落寞。
終究還是因爲她的這雙媚眼。
雖然張峯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總能覺得他們之間,有一條看不到的深淵。
但是,尉遲玉兒眼中的落寞只是出現了一瞬,就消失無蹤,看着山門口出現的轎子,嘴角閃過一抹弧度。
幸福是自己抓住的,而不是靠施捨。
等尉遲玉兒走了良久之後,張峯依舊看着那一頂緩緩消失的轎子,來到伙房中看的目瞪口呆的老何等人問道:“老何,你們誰聽說過餘玉兒這號人?”
但是一想到此,張峯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氣勢洶洶的問道:“是誰把她放上山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