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急報!”
剛剛走下朝堂的李世民還未進入御書房中審閱奏章,就聽到一聲急匆匆的回報聲在太極宮的門口響起。
李世民微微皺眉,但是一看到那個人身上的簣山標誌性的衣着之後,一揮手:“進去說。”
一進入御書房。
李世民看着開人,臉色凝重的問道:“何事?”
“簣山來信,是張公子昨夜又有大作了!”
“哦?”
李世民聞言,不由得來了興趣。
擺擺手示意小貴子念之後,這才緩緩坐在了軟塌上抽着煙,喝着茶好不愜意。
小貴子接過書信拆來,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看不出一絲臉色變化的他,此時也不由得動容了。
深吸一口語氣道:“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而另一邊。
魏徵府中。
魏徵滿臉愕然的緩緩看着手中的紙條,喃喃道:“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李淵的寢宮之中。
此時李淵本朦朧的睡意,瞬間被跪在牀前的女官的宣讀聲中,不完全醒了過來。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這……”
“這真的是那小子的詩詞?”
李淵驚詫的問道。
女官渾身顫慄,急忙說道:“這是簣山的金吾衛傳下來的,想來做不得假。”
“下去,再探!”
李淵一揮手遣散了下人。
從妃子手中接過那張紙條,越看臉上的喜色更甚。
而李世民,魏徵,房玄齡杜如晦等人此時都幾乎在同時看到了這首詩。
也知道了這首詩,基本上他們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畢竟他們的兒子能上山,那山上勢必會有親衛跟隨。
而能得到消息也不足爲奇。
幾乎在同時,幾人皺眉看着簣山的方向,問道:“那小子究竟在搞什麼?這首詩怎麼這麼的讓人感到難受?”
送信來的小廝哪裏會曉得這些?
但是在此時,得知了尉遲恭把表妹介紹給張峯的事情,不有的幾人大驚。
幾乎也是在同時。
幾人瞬間想到了太極宮。
都紛紛前往李世民的御書房,而李世民也是一回事道:“小貴子,速速傳召幾位國公來!尤其是尉遲老兒,只要他沒死,擡都要給朕擡來!”
“是!”
張峯這小子一直都是樂呵呵的,沒心沒肺,這現在的兩個都引不起他的興趣,這時候,再給他弄一個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不過,這小子也不想是個見女人就把持不住的人吧?
不然的話,那靜姝不早就被他收了?
難道這個尉遲玉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然那的話,那小子怎麼心態給崩了?
不由得李世民也好奇道:“對了,讓尉遲老兒帶上尉遲玉兒,朕倒是要看看,這個尉遲玉兒究竟是何方神聖!”
小貴子聞言一愣:“皇上,這……尉遲玉兒要是沒有身份不得進……”
“就說朕傳召!”
小貴子聞言縮了縮脖子,這才匆匆退下。
而另一邊。
尉遲恭迷迷瞪瞪的被婦人給用針扎醒來,正想發怒,但是尉遲夫人一把把手中的紙條子丟在尉遲恭臉上之後,說道:“這是你惹出來的事情,你看着辦,剛剛下人來報,魏徵幾個老傢伙現在也收到了,都在王宮裏跑,你還在給我挺屍?在挺一個時辰,你就真的成屍了!”
尉遲恭聞言一驚。
急忙看着紙上,這一看不要急,細細一品,瞬間驚出了滿頭大汗。
想罵人。
但是也不好當着尉遲玉兒罵。
當初要不是這個死婆娘非要攛掇,哪裏會出這檔子事情?
原本以爲,以張峯那個粗大的神經,應該沒問題,這下好了,事情鬧大了。
尉遲恭哪裏敢睡覺了?
匆忙的爬了起來,一邊爬一邊喊道:“老丁,速速備馬車,老子要進宮!”
“來人。”
一邊穿靴子,尉遲恭一邊看了一眼尉遲玉兒,此時尉遲玉兒,反倒是與平日裏一樣,神色平靜,似乎這個事情並非是她弄出來的一般。
這不由得讓尉遲恭有些疑惑,究竟乾的事情對不對。
但是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
一邊往外面跑,一邊指了一下尉遲玉兒道:“你也隨我進宮。”
“你還不嫌事情大?”
尉遲夫人想要呵斥,卻被尉遲恭一嘴頂了回來:“這個事情,她不去,老子真的會倒大黴,要是讓皇上看一眼玉兒,說不得這個事情還真能成!”
???
還有這種事?
尉遲夫人與尉遲玉兒兩人不由得一驚。
“走吧,姑奶奶,再不走,咱誰都不用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