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聞言汗毛都豎起來了。
“誰!是哪個王八蛋敢聽老子的牆根?”
張峯生平最恨的有三種人。
第一種,嚼舌根,要是給張峯碰到,後世打一頓,但若是在大唐,他非得給那人舌頭給他割了不成!
第二種,就是陰奉陽違以及背信棄義的人不過張峯最痛恨的還是這種聽牆根的,這他孃的是最遭人恨的。
連一點隱私都沒有了,還玩個蛋啊!
而這一次,張峯居然在這個聽牆根的手中意外的出名了。
李承乾見狀道:“是三個學生,現在正在伯施先生門口罰跪呢。”
“學生?這樣的學生留着作甚?給我攆下山,終生不準登山一步!”
張峯也怒急了。
李承乾見狀,微微一嘆道:“這都是你搞出來的。”
張峯聞言指着鼻子怒極反笑:“好傢伙,這個都能怪到我頭上?”
“對,這些學子上山,都是爲了讀書,而這段時間你看看,這些人都在當苦力,你覺得他們能平衡?”
“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在其間單獨給我們幾個授課,這無不讓人眼紅,你這個人嘴巴又大,時不時的蹦躂出一個驚世名言,這更加讓山上的學子坐不住了,除了你關上門之外,一般情況下,你的門外都隨時都蹲着人等你的名句呢!”
!!!
聞言,張峯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這還有隱私可言?
這還有人權可言。
張峯瞪着李承乾道:“你不是山上有家丁麼?這些家丁難道都是喫乾飯的不成?這都不管?”
李承乾攤攤手:“人家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了,這種事情又不違反書院的規矩,你也沒定製書院的這條規定,除了工匠之外,學子一般情況晚上都是能隨意活動的。”
“所以……”
李承乾聳聳肩。
這種事情,他還真管不到。
大唐就從未有這樣的律例。
這是一種道德問題,只能嚴加教育,若是有造成了什麼嚴重的後果的話,官府纔會出動。
張峯氣的渾身顫抖。
“大餅,你給我記住了,明兒就制定……不行,現在就制定規定,你負責,就給我刻在山下大門上。”
“好。”
杜鉤不鹹不淡的說着,然後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筆墨,就這麼展開。
“不準學生私自聽牆根,抓住者,腿打斷,終生不得進入我名下的所有地方!”
“不準學生嚼舌根,不準……”
張峯一口氣說出了九條書院的訓誡,而把這個聽牆根列在了第一個,可見張峯是真的氣到了。
而最主要的,還是這些人閒的太久了,整日裏幹這些事情,是個人都坐不住,關鍵是,張峯這小子還區別對待,這裏的人能願意?
那纔是真的見鬼了。
李承乾瞪張峯的氣消了,這才問道:“峯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正式開始給這些人授課,在不授課的話,這些人非得憋瘋不可。”
這是個大問題。
張峯聞言,氣消了不少。
沉吟了片刻之後道:“現在的書院建設,還有多久,能好?”
“我說的是書院的課堂。”
“半月,最快也的半月才能好。”
李承乾保守估計道。
半個月。
張峯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半月就半月,等等我就去找伯施先生,明日開個全院大會,後天,篩選其中你們覺得優秀的人,開始正式授課!”
???
區別對待?
這還來?
魏書玉等人不由得一皺眉,看向了李承乾。
李承乾哪裏知道張峯怎麼想的?
見狀也只能說道:“峯子,這個事情,我覺得……”
“不要你覺得好吧?我要我覺得!”
張峯打斷了李承乾道:“你看看現在的天下格局,人還分個三六九等,爲什麼我這書院就不能?”
“雖然我之前說過,這裏的人,都是平等的,但是這裏面總是有幾個閃亮的存在,這些纔是我們需要重點培養的人,這樣,才能讓書院的所有人有一種危機感,有一種進取的精神,要是幾千號人,全部做到公平教育,是你去教?還是我去?亦或者是讓伯施先生他們去?”
“這不得累死纔怪!”
李承乾緘口無言。
張峯說的有道理。
但是現在的情況的,山上的大部分建設基本都完成了,而那些從長安以及長安周邊而來的人,依舊在山上不肯走。
一方面是因爲這裏能填飽肚子,另一方面是張峯的魅力,讓這些人捨不得走。
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人多,活兒少。
這人一但閒下來,那就不得了了。
張峯也想到了這一點:“你們去找找老甘,若是可以的話,書院裏的事情,全部留給學生,至於山上的人,留下必要的人,其餘的人,全部去建造橡膠廠,以及紡織廠,冶煉廠,造紙廠,至於食品廠,暫時不動他。”
聞言,李承乾的臉上終於迸射出了一抹狂喜,張峯終於要動真格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