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獲勝之後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張峯終於的聽不下去了,弱弱的問了一句:“還請問諸位恩師,這個友誼賽是隻需要我一人嗎?”
這一問,不得了。
所有人都給瞬間打破了心中的幻想。
幾人相視一眼之後,這才咳嗽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對了,這個事情,峯子,你怎麼不早說?”
“你來說說看,你的想法。”
虞世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一邊喝着茶,一邊問道。
張峯翻了個白眼道:“學生自當聽從恩師等人的安排就行。”
老秀才聞言,微微皺眉:“你說說看,這詩文要是不行的話,也只有蹴鞠,或許才能參與秋狩了,不過這次秋狩意義非凡,一旦我們輸了的話,那我長安大學將來在長安就永遠矮上國子監一頭。”
張峯聞言,不由得問道:“那要是不參與秋狩呢?”
“不參與?”
“這可是皇室組織的,每年兩次,不參與的,今後將無資格參與學子結業之後參與科舉的機會!”
“你覺得,能拒絕?”
老秀才詳細的給張峯解釋。
終於此時張峯才從腦海中回憶起了秋狩的由來,不由得一陣頭大。
學子擺明了是國子監要給長安大學一個下馬威,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子啊打他的臉!
一旦長安大學輸了的話,那連帶着的,白鹿書院聲譽也會受損,現在擺在張峯面前的只有出戰,不過蹴鞠隊都找不到,怎麼搞?
“確定,現在再也找不到蹴鞠隊了?”
張峯再次詢問。
“要是能找到,我能來找你?”
張峯聞言不由得,摸着下巴。
這次國子監明顯是來主動針對張峯的,畢竟這段時間張峯的風頭是在的太過了,蹴鞠隊找不到?
那不見得。
“不如,我們自己組建一個蹴鞠隊,如何?”
張峯淡淡的說道。
但是當他的話一出口,瞬間虞世南就澆滅了他的想法:“不行,這個蹴鞠終究只是一種娛樂,而且十分好費錢才與時間,現在白鹿書院還有不到一月就要開院了,哪裏有時間?再說,還有十天就是秋狩。”
“秋狩一結束就是中秋詩會,別人有時間,你小子哪裏有時間?”
張峯攤攤手道:“那我也沒得辦法了。”
不由得幾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過幾人也煩了。
直接看着張峯不說話。
這一下張峯坐不住了。
“你們看我幹啥?”
“看你幹啥?”
虞世南瞥了一眼張峯:“長安大學是你的,這白鹿書院也是你的,現在我們在幫你想辦法,你倒是好,坐在那裏裝大爺?”
“沒有!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您與諸位恩師替小子做主就行了,何須要小子來說什麼”?
張峯連連叫苦。
但是虞世南能放過他?
最後還是老秀才咳嗽了一聲:“行了,都這麼打一把年紀了,峯子,你說說你的看法,畢竟你的鬼點子實在的多。”
張峯聞言,這才悶着頭,點上一支菸說道:“其實,我道是真的有個辦法。”
“老秀才,我問你,這個狩獵是規定了必須要去是不是?”
老秀才點點頭。
張峯再問道:“那若是我不選擇蹴鞠,也不選擇別的,我選擇別的項目行不行?”
“這個……”
老秀才聞言,不由得有一些發憷。
“行倒是行,不過要事先報備,要是國子監接受的話,那工部的人,自然會允許。”
見老秀才這麼一說。
張峯瞬間心情大定。
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
搞一支足球隊,他是沒辦法,但是那個足球的親弟弟,籃球他還真有辦法能在十日之內,給他全部教導出來!
而且這還包括製造籃球。
現在橡膠是有了,那製造起來,也不是難事。
只要交給阿爾金儂,這個事情基本都是小事情,那這樣的話,就算是剩下八天時間,他也能在短時間內給他訓練出來。
最主要的是,此時的大唐還沒有這個玩意兒,所以張峯纔有把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弄出一個籃球隊。
只要經過三天的訓練,讓他們把球扔進那個框框裏面傻子都會!
一想到此,張峯深深的吐出一個菸圈道:“若是這樣的話,我這裏道是有有一計謀,不知道能不能行。”
“說說看?”
老秀才也沒敢太過相信張峯。
這小子是屬驢的,稍微不注意,就給你惹個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