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與尉遲玉兒的兩次見面,雖然狼狽,但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還真讓張峯有些癡迷。
誰不愛美人?
誰都喜歡。
平心而論,張峯真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也喜歡美女,不過這個餘玉兒總是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甚至還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但是人就是這麼賤。
明知道有問題,但是張峯就是有些期待這種挑戰。
尤其是剛剛在跟尉遲玉兒接觸之後的剎那,那種窒息感,讓張峯有些迷戀。
或許,這也是一種征服欲。
此時張峯也知道,若是張峯說一個不字的話,那說不得老餘就會用手段把餘玉兒送回江南,亦或者是找一個官二代給她嫁人。
這……
都在此時張峯的一句話之間。
張峯想了很久,而尉遲恭也不急,拿起桌上張峯的煙,刨了刨油燈的燈捻,點上煙慢吞吞的吸着。
“好吧,說實在的,說不喜歡吧,還是有一點的,站在男人的角度上看,餘玉兒的確是那啥,你們懂得,不過,就是心思重了一些,我到現在也看不透她,所以,你要是一杆子打下去說不喜歡那是假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老餘?”
張峯在權衡了很久之後,才說道。
尉遲恭聞言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此事是不管了,再說了我想管都沒法管,我只能奉勸你一句,玉兒從小性子孤傲,又是被慣壞了,所以我不強求將來你們能成,只是不想落到最後,咱連兄弟都做不了啊!”
尉遲恭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
此事在說起,他不由得有些許苦澀。
張峯的性子雖然接觸的短,但也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人,而他與尉遲玉兒……
很容易會鬧的滿城風雨。
尉遲恭所說的滿城風雨是那種,他害怕尉遲玉兒把張峯的東西拿出來胡搞,最後爲皇上與太上皇所不能容忍,雖然皇上與太上皇不一定會對峯子出手,但是若是這小子用情至深的話。
一旦皇上以及太上皇對尉遲玉兒出手,他瘋起來的話,那纔是真的恐怖。
或許皇上與太上皇那日說的話的意思,就是這個吧?
不由得尉遲恭再次嘆息了一聲,道:“來吧,不說這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老哥我知道你沒喫飯,來一起喝一杯?”
張峯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纏。
見老餘轉移話題。
張峯也瞬間感覺到了餓意。
“你不說,我還真的餓了,等着,我去後廚看看,我好像還存了點乾貨,等等咱哥仨好好喝一杯。”
聽聞張峯居然還藏着私貨。
不由得程咬金嘟嚕道:“我說你小子,你究竟藏了多少東西?這麼能藏的?”
張峯賤兮兮一笑,也沒理會兩人,就鑽進了伙房。
還久沒回來了,張峯也不知道他保存的東西,有沒有被老鼠大軍關顧。
不過還好,張峯擔心的事情,還真沒發生。
罈子依舊嚴嚴實實的倒扣在水盆裏面,而裏面藏着的幹老虎肉應該沒能喫。
而就在張峯在伙房裏鼓搗的時候,程咬金與尉遲恭兩人看看手中的啤酒,再聞聞張峯伙房裏面傳出的陣陣香味,瞬間手中的叫花子雞他就又突然不香了。
“你猜,峯子這酒館裏,還有沒有好酒?”
程咬金附在尉遲恭的耳朵上這麼一問。
尉遲恭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走看看去?”
兩人都是酒鬼,這張峯說酒沒了,這山上還好說,但是這是那?
這是小酒館,這裏會沒酒?
兩人從酒櫃上,在到後院,翻箱倒櫃了半響,最後還是沒找到酒,只得灰溜溜的回到大廳中四隻眼睛到處尋找。
從房樑上,再到伙房。
正此時,張峯出來了。
看着兩人奇怪的眼神,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在瞅啥?”
“咳咳。”
兩人咳嗽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
等三盤肉菜,幾盤素菜一上桌,瞬間,兩人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看着那醃製的金黃金黃的肉乾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
肉乾被張峯切成了一片一片的小片,然後在把做飯剩下的鍋巴曬乾,往肉乾上一放,撒上一把胡椒與孜然,一勺熱油上去。
那滋味。
倆人受得了那纔是怪了。
等張峯把菜都上齊準備上桌的時候,程咬金一把拉住他道:“峯子,你這好菜有了,但是這啤酒……是不是有點拿不出手?”
張峯一瞪眼,指着角落的一個泔水桶道:“白酒沒有,泔水倒是還有一些,你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