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冶煉坊的事情,另一邊是山上的這些人員的調動等等,與程處默幾人差一點都要累癱了。
而就在剛剛,他終於解脫了!
虞世南親自下令,讓他即刻下山去詢問下,張峯究竟在號什麼鬼東西。
長孫衝聞言,一骨碌從凳子上爬了起來,撒丫子就跑。
氣的程處默幾人大呼天道不公。
長孫衝一下山,弄了一匹馬就飛奔向長安城,沿路也能看到軍營的人,此時正在絡繹不絕的拉着一個個碩大粗壯的木材,正在排着隊的往長安城運輸。
稍稍一打聽,長孫衝得知這些個玩意兒,居然是要建造籃球場?
籃球場是什麼玩意兒?
長孫衝帶着狐疑,一路疾馳,而越接近長安城,議論這個東西的人,就越多,到了長安城的時候,入耳的東西,全都是什麼強身健體,什麼舒筋活絡才能延年益壽等等的問題,甚至還聽到有人在議論什麼通惠坊的張峯弄出了個什麼神奇的玩意兒。
一蹦能飛起來十幾丈高。
這不由得讓長孫衝更懵逼了。
峯子究竟在搞什麼?
來不及去燕來樓爽一把,長孫衝催促着棗紅馬疾馳進入了通惠坊,原本人煙稀少的通惠坊此時卻顯得格外的擁擠,不由得長孫衝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等他趕到通惠坊坊門口的時候,這裏早已圍滿了湊熱鬧的百姓,以及一輛輛裝載着成堆木材的東西,甚至那路邊的馬路牙子上,也早已堆滿了一堆堆的木頭。
遠遠的,長孫衝看到了一個熟人。
急忙打招呼叫來了尉遲恭手底下的一個兵,這個兵曾經也是長安頑固之一,他爹在長孫無忌手底下當差,有一次他們玩的太大,差一點燒了燕來樓,工部問責,這小子主動給長孫衝他們頂了包,而長孫衝也很豪氣,一頓酒買通了尉遲寶林,就讓他進了軍營。
此時在見面,兩人多了一些唏噓。
不過長孫衝也顧不得噓寒問暖,問個雞兒,完事兒了請他去燕來樓給他包個場子不就行了?
“我問你,這是咋回事?”
長孫衝說話間,從懷裏摸出一支菸遞給了那個少年,少年也懶得推辭,拿出火摺子點上之後,這才說道:“我建議你還是去問問你兄弟,那小子差一點被氣死了。”
長孫衝聞言更加好奇。
“你倒是好好說道說道啊!”
但那個少年只是嘿嘿笑了指着尉遲恭的紅鼻子道:“你兄弟真他孃的是個人才,看到沒,兵不血刃啊!”
長孫衝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尉遲恭一邊插着腰怒喝衆人,一邊還摸着鼻子,鼻子上甚至此時還貼着一個狗皮膏藥,那模樣,簡直了。
見問不出什麼,長孫衝手中的馬繮繩一扔,就匆匆的向着張峯所在的小酒館奔去。
而在小酒館內。
此時,張峯早已看不到他臉上的一絲怒意。
這不由得讓李承乾與尉遲玉兒兩人大爲疑惑。
不由得李承乾好奇的問道:“難道剛剛你是裝出來的?”
張峯點上煙,雙腳架在桌上搖晃着躺椅,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道:“再想想,看看你跟我這麼久,有沒有長進。”
李承乾聞言一愣。
尉遲玉兒的美眸,也是瞬間閃過了一抹詫異。
她的越來越看不懂張峯,而張峯身上的那種神祕吸引力,這纔是最吸引她的地方。
尤其是在來到長安之後,在看到聽到張峯說的那些事情,以及見到了李承乾之後,尉遲玉兒更加的希望,想要得到張峯。
不然人張的俊逸無比,而且暫時還沒有妻妾,就憑一個燕來樓的歌姬,還有一個小門小戶的大小姐,也想做張峯的夫人?
憑她們也配?
而正此時,李承乾擰着眉頭抽着煙,在小酒館裏轉悠了很久之後,這才說道:“難道峯子你的意思是……圍魏救趙的意思?”
尉遲玉兒聞言一愣,忍不住的問道:“李公子,你說的圍魏救趙是什麼意思?”
她當然不知道,不過,這對於知道張峯制定的對於解圍天竺的李承乾來說,他還是能記住一點點的。
畢竟這個事情,也只不過過去了不到十日時間。
張峯點點頭,又搖搖頭:“不錯,有那麼一點意思,不過還是不對,這裏哪裏來的圍魏救趙?”
聞言,李承乾不由得眉頭皺的更深了。
作爲太子。
他比誰都急,尤其是張峯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突然給你來個測試的時候,更加急切。
不過正此時,張峯又悠悠的說道:“好好想想我今日,以及你之前聽聞道我說籃球的事情以來的所有事情,這是一次我對你的考覈,要是完成,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大禮,要是回答不出來,今年的學分,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