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這突然出現的神祕人,還真的出現的夠及時的,否則的話,天曉得此時會成什麼樣子的結果。
張峯倒是懶得去想這麼多。
畢竟之前已經有部署,此時這些人既然敢冒出來,那麼就證明這些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他張峯倒是無所謂,畢竟有三菱軍刺在手,以及一直關注者這些人行蹤的老牛子啊暗中,他還怕那些人不成?
再加上此時他身爲朝廷命官。
又有李孝恭這位大神在身側,自然是有個高的人站出來爲他頂包。
雖然說這一場辯論結束的突然。
但是陳楚默等人的辯論依舊在進行着。
辯論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文的不行來武的,所謂的武,其實就是之前張峯準備了許久的橄欖球。
以及他們書院提前報備的一種活動,只要此時能讓對方閉上嘴巴心服口服,那隻要不是那種下作的辦法,基本上都會被允許的。
橄欖球的事情,來的太匆忙了,所以此時張峯早已把橄欖球換成了蹴鞠,只不過卻換上了一聲橄欖球的鐵質防護服。
你要是敢碰,來吧,老子站在這裏讓你撞,只要你能把這幅盔甲撞爛,算我輸。
此時。
等張峯與心事重重的五人返回營地的時候,蹴鞠已然已經開始了。
場中,李承乾等人足足的吸引足了眼球。
那一身頗具視覺衝擊力的裝備,再加上之前程處默等人早有警告,這些人也只不過是周走過場。
畢竟此時幾人返回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工部禮部吏部的三人與劉洪文歐陽凱三人心不在焉的叫停了比賽。
賽已經沒法在進行下去了。
那比分,簡直就沒法看,這等於說是給程處默等人開的個人專場。
讓這羣混蛋要是在表演下去,他們兩家的學生估計都會跑光光。
而他們五人最擔心的還是張峯的報復,以及被抓住的人,萬一供出一些什麼,或者被逮住,就憑李孝恭的手段,他們很容易從那人的嘴巴里掏出一點點什麼。
所以此時,能快點結束,能早一點把這裏的事情傳回去最好,至於結果,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保值現在家族耗費巨資而來的位置,就行了。
不出三年,五人又能風生水起。
畢竟他們也清楚,他們只是在做的什麼事情,萬一真的讓李孝恭動了怒了的話,那即便是此時當庭格殺他人,他們家族也不會爲他們說一句話。
誰讓他們只是外門弟子。
蹴鞠,不麻煩,在進行了兩日的對壘之後,已經可以宣佈結果了,畢竟那帶有護具的白鹿書院的衆人,若是不奪冠,那纔是有奇了怪了。
當工布的和大人,笑呵呵的宣佈了本次秋狩完美結束,白鹿書院與長安大學取得魁首之後。
和大人一揮手道:“接下來,就讓我等欣賞一番,之前張爵爺在我部報備的這種從未見過的那種橄欖球!”
這一次就輪到了白鹿書院與長安大學之間的個人秀時間。
橄欖球一出,瞬間引起了一陣驚呼聲,甚至到工部禮部,以及兩位院長也加入了探討,想從張峯這裏搞到一些訓練之法,畢竟這些玩意兒纔是正事,一旦真正的實現開來的話,那對於他們書院的名聲以及三個部門的聲望及今後升職都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在完成了個人獨秀之後,張峯這才笑呵呵的衝五人抱抱拳道:“諸位大人,兩位院長可否賞光去我的崑山坐一坐,畢竟這裏藍田縣距離我那白鹿書院,不算甚遠一日路程罷了。”
無人此時滿腦子都是張峯之前所安排的那一場橄欖球比賽的壯觀場景,見張峯邀請,他們哪裏還有拒絕的理由?
即便是張峯此時不邀請衆人,衆人很可能也會死乞白賴的跑上簣山去看一看究竟,最主要的還是想去看看簣山上建成了什麼樣子。
白鹿書院的名號基本上在長安城已經瘋傳了一個月左右,所有的老百姓的嘴裏,都時常掛着這個名字,他們也很好奇,之前因爲一些事情他們產生了一些隔閡,但是此時人家張峯都不在意。
此時再次發出了邀請,他們如果再下去的話,可能輪不到那頂包的人倒黴,他們就會第一個倒大黴。
見事情敲定,張峯大手一揮道:“你等速速回書院,彙報此事,我陪兩位院長以及三位大人,隨後就到。”
程處默聞言,哪裏敢有一絲耽擱。
搶過了李孝恭手下的一匹馬,撒丫子就跑了,看着張峯嘴角一抽,他孃的。
你好歹也等我等走後在幹這種蠢事呀!
這讓老子臉往哪裏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