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不知道此時如何給張峯說,而且也不知道說這些話到底有沒有用。
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說,小牛在訓練的時候,好像是在爬那個網神牆還是怎麼回事,一條腿卡在了上面,最後,折了……”
張楓聞言一驚,急忙再次問道:“你聽誰說的?”
“我親眼看到的!”尉遲恭似乎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說完這句話之後,低垂的眸中,閃動着淚花,似乎想到了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牛進達,再見到兒子之後的那種慘狀他能體會到那種場面。
張峯急眼呢,一把揪住尉遲恭的肩膀,使勁的搖晃了兩下,但是,尉遲恭本就長得如鐵塔一般,任憑張峯如何搖晃卻紋絲不動,氣的張峯使勁的在他胸口上捶了兩下,大吼道:”你倒是給我說呀,他到底怎麼啦?即便是斷腿他腿斷成什麼樣的,如果是一點點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能接回來啊?”
“接?呵呵!”
尉遲恭慘笑一聲道:“骨頭茬子都出來了,即便是有靈丹妙藥,或是天神下凡,恐怕都無計可施吧。”
尉遲恭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張峯,但是突然有些絕望的眼神中,迸射出一抹希望問道:“峯子你剛剛說你有辦法?”
“有沒有辦法?老牛的情況你也知道,一輩子就這麼一個獨苗,萬一……。”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算我老餘欠你一條命如何?”見張峯不說話,尉遲恭,眼眶一紅:“算我老於求求你,你說,你的點子最多,你幫我想想辦法,我真的是無顏面對老牛啊。”
“說什麼說,我當然有辦法,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小虎不但死不了,而且兩個月之後又是一條好漢,你信不信?”
尉遲恭聞言微微一愣,看着張峯的眼神閃過一抹希望,但是旋即苦笑一聲,搖搖頭。
張峯見尉遲恭不信,一邊急匆匆的在屋內,翻找着急救箱,一邊從鑽進臥室裏面,從牀底下拿出那最後的半罐子酒精,這可是最後的半罈子,但是此時爲了,牛小虎接骨,張峯也顧不得許多,全部拿了出來。
張峯瞪了一眼尉遲恭:“讓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我說他死不了他就死不了,你快點給我讓開,別擋着我去救人!”
聽了這話之後,尉遲恭嗖的一聲就跑到了張峯身後,眼睛一眨不咋的看着張峯,張峯出了門,見尉遲恭依舊如此,嘆息了一聲,就匆匆的往山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吼道:“速速去請孫神醫,讓他立即隨我一起下山!”
張峯雖然不知道此時的情況如何,但是,若只是斷腿的話,張峯還真的是有把握給他接回去,不過,這還要需要一個人,那就是孫思邈!
畢竟他不是正兒八經的醫學系出身,這開刀個方面的話還是能行是能行,不過這也得先看看,究竟傷成什麼樣子了,纔好做決斷,而且孫思邈跟隨的話,神醫之名也不是蓋的,最起碼封住血脈等等,還是要全靠孫思邈來進行,他這個半吊子哪裏會這些東西。
見張峯匆匆忙忙的往山下跑去,尉遲恭這纔回味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瞪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李承乾人,李承乾,此時才醒悟過來,匆忙朝着孫思邈居住的小竹屋跑去,本來程處默等人想下山看看究竟是誰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一看尉遲恭的臉色又畏懼的退回去,繼續訓練,跳舞。
尉遲恭趕緊跟上了張峯,他雖然此事擔心牛見虎,但是更擔心萬一這小子虎頭虎腦的一頭扎進軍營,那死都不知道怎麼寫,至於那孫思邈,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也知道去哪裏找自己,所以道不用太過於擔心。
尉遲恭騎着馬追上了坐着滑竿的張峯,伸出手,示意張峯上馬。
但是張峯卻是回瞪了一眼,但是也知道,此時就救人如救火,也顧不得許多,幾乎是被尉遲恭一把提領上馬背,然後只聽見尉遲恭說了一聲,抓緊扶好,下一刻,張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把百米彈射起步的真實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