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簫聲中。
張峯讓樂師用最輕柔的曲調來配合這一首歌的曲調,然後以自己玉簫的調子爲準。
這一唱。
果然,現場的氣氛,再次被調動了起來。
最受感觸的,還是李世民與歐陽詢等人。
這首歌,顯然也能當做是一首詩。
這詩啥時候也能唱了?
這……小子還真的給了他們一個個不間斷的奇蹟啊!
剛剛還沉浸在思鄉情懷中的衆人,此時隨着歌聲,卻是再次熱血沸騰了起來。
這是什麼?
這簡直就是奇蹟啊!
能來參與這次中秋詩會的人,基本都是在文壇有一定學究的人,但是他們今兒個,卻是被張峯給打開了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戶。
雖然之前就有人曾用過詩詞吟唱過,但那都是酒後助興罷了,誰能想到,詩詞還能這麼玩的?
現在。
這一刻,有人已然早已拿出紙筆,瘋狂的把張峯此時唱的歌曲,都抄錄了下來。
對於他們這是什麼?
這是隗寶!
是明兒就能讓他們發家致富的東西。
這樣想的人,還真不再少數,此時船下船上的人中,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已然行動開了,沒有紙筆的,此時居然用燈籠裏火燭燈油,點燃一跟木屑,然後就這麼就着木屑,按在衣服上就開始書寫了起來。
這其中,以四大書院的學子爲最,雖然歐陽凱等人早就知道了此事,但卻什麼都沒說。
他們能說什麼?
此時就算是五姓七族中的人,都有人在偷偷抄錄,他能說什麼?
虞世南等人也是笑眯眯的看着張峯。
一首歌很快結束了。
當張峯的一首歌曲結束,瞬間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喧囂聲,叫好聲。
張峯看着現場的喧囂聲,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事兒給搞定了。
還好,剛剛被他思鄉情結而敗壞的氣氛,又再次回來了。
“張峯!”
“張峯!”
“張峯!”
“張峯!”
船下,不知道是哪個女子,在大聲的呼喊,片刻之後,瞬間喊叫張峯名字的人,更多了起來。
甚至,船上的人,此時已然忘記了詩會的事情,由那老鴇爲最。
激動的喊着,淚眼婆娑。
一邊喊,一邊還扯着邊上的人說道:“你可知道,當初張公子去燕來樓的時候,那可是與我徹夜長談了三個時辰啊!更是傳授了我燕來樓的姑娘們琴技……”
“滾蛋,我家院長啥時候去過你那個垃圾翠林宛的?你給老子說清楚,不然信不信老子去給你一把火點了?”
正此時,五大三粗的高侃終於是忍不住這羣嘰嘰喳喳的老鴇子了。
怒喝一聲下。
果然,起了效果。
而李世民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這羣老鴇子,衝小貴子道:“鼓譟!”
小貴子聞言,一躬身匆匆走了。
這羣傻女人,沒事幹敢在這兒非議張公子?你們怕是真的活膩歪了,這下,休怪雜家無情了!
內侍省與這長安的青樓是多多少少有些聯繫的,甚至能在長安城開青樓,多多少少也是會與皇室,以及朝中、的王宮大臣有一些聯繫,但這羣不識趣的,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抹黑張峯?
這不是找死,這是作死!
這時候,是張峯蒐集名望的時候,你們居然敢說張峯去過你們青樓?
雖然說現在去青樓,那是文人墨客最喜歡的事情了,也算作是一種潮流,但你明目張膽的說他去逛過窯子,是個人都受不了!
在者,今兒是張峯立大儒之位的時候,這一說,那不是給張峯抹黑是什麼?
平日裏你們說點什麼,上面的人,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呢?
人家山東方面的人正巧沒有什麼藉口,你還巴巴的給人送上去?
小貴子也頗有些手段,也不見他怎麼喧譁,那羣老鴇子早就嚇的面如土色,乖乖悄磨嘰兒的溜掉了。
而此時,當這羣蒼蠅離去,小貴子也不敢大意。
剛剛他也差一點壞了大事兒,本來作爲皇上的貼身內侍,這等事情,早就應該想到,而且還給辦妥了,但是就是貪圖了欣賞張峯的演奏,歌唱,耽誤了那麼一會兒,這居然差一點釀成了大禍。
這不由得不讓小貴子光火。
顯然,這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樓上的張峯等人。
此時等衆人的情緒都稍稍好轉之後,張峯這才一揮手道:“諸位,諸位稍安勿躁,今日在下還有一件事要宣佈。”
聞言。
那些喧囂的聲音,再次被張峯給壓了下去。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張峯。
張峯這才緩緩道:“三日後,就是鄙人的白鹿書院開院的大日子,屆時,還望在做的諸位能去簣山捧捧場!”
說完之後,張峯一把拉住靜姝,用只有船上的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溜了,你們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