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基本上除了皇上等人,張峯認識的,熟識的人都來了。
張峯這是打算帶她見家人的感覺。
雖然她很不想,但依舊順着張峯,難得的羞紅了面頰。
“嗯……”
前廳中的酒宴,還未開起。
所有人都在暢談着家長裏短,但談論最多的還是今日張峯在花船上的事情。
漸漸的。
虞世南等人來了。
程處默尉遲寶林等人都帶着賀禮來了。
李世民也來了。
本來他們是不想來的,但是在得知尉遲玉兒居然也來了之後,他們突然覺得今晚有大瓜可以喫。
甚至李世民還帶來了一車珍藏許久的從隴右道雲送來的一車甜瓜。
當張峯與尉遲玉兒走到前廳的時候,瞬間,前廳中的衆人爆發出一陣陣唏噓聲。、
“籲——!”
“沒天理啊!老子張的也算頗爲英俊,但是爲什麼這好女人都鑽進這個騷貨懷裏去了?”
這是長孫衝的哀嘆聲。
但是隨即長孫衝的腦袋吃了一記爆慄、
“那是俺姑姑,怎麼,你有想法?”尉遲寶林瞪着長孫衝,拳頭捏的咯嘣崩作響。
嚇的長孫衝連連擺手。
而子啊衆人的鬨笑聲中,張玉瑤與靜姝兩人也迎了出來。
她們知道,尉遲玉兒的事情,都是女人,誰不知道這一層關係?
雖然她們也有些無奈,但她們也知道尉遲玉兒的厲害之處。
張峯能說啥?
只能抱着拳頭與衆人打招呼,而這一次,李世民還算有良心,新釀造的白酒給張峯送來了一百壇。
也夠張峯今夜敞開肚皮喝了。
在前廳中招呼了一圈之後,張峯這才攜帶者三女進入到了客廳之中。
客廳中坐了三桌。
一桌是通惠坊的老村長老何與張山等人,一桌是是大儒與李世民等人。
而另一桌,則是李承乾馬周等人。
一進門,張峯在看到桌上的甜瓜之後,不由得愣住了。
“這是西瓜?這大唐怎麼有西瓜了?”
李世民見張峯盯着西瓜看,摸着鬍鬚笑道:“如何,這玩意兒見你這模樣似乎不是第一次見到?”
“這東西老李,你是從哪裏搞來的?”張峯急忙問道。
說話間,張峯也不客氣,拉着三女坐在了李世民與四大儒旁邊。
李世民聞言大笑道:“你可是忘記了,我在那隴右道可是有產業的,雖然說這個甜瓜是屬於皇室專供,但我想要搞到一點點,還是可以的,畢竟在那藥田中,可是種植了不少啊!”
隴右道就有?
張峯有些懵逼。、
但是仔仔細細的想了想,似乎在大唐時期,的確這個東西,是有了,似乎是從那波斯傳入大唐的。
這就不足爲奇了。
此時張府之中,也就剩下了這個客廳中的三桌人。
“峯子,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和絃了。”
老秀才笑眯眯的問道:“你可知道,爲何老夫要給你取這個字牌?”
張峯搖搖頭。
衆人也笑而不語。
程處默倒是憨憨的問道:“老秀才,爲嘛起這麼難聽的名字,還不如叫酒仙來的霸氣,要是不行,叫酒鬼也行啊!或者是詩仙也行啊……”
“你可閉嘴吧!”
張峯臉臊的通紅。
還詩仙。
就他那點墨水兒,文抄公還敢叫這?
老秀才哈哈一笑,這才起身,拍了拍張峯的肩膀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張家小姐玉瑤,還有靜姝以及這個餘玉兒,各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再加上她們在各方面都能爲峯子分擔一些瑣碎事情,更是能在他煩悶的時候,給他散散心,這是什麼?”
“這是家!”
“是所有人都無法取代的東西。”
老秀才仰望着天空中,逐漸隱沒子啊房檐下方的月亮道:“老夫是想讓他們琴瑟和鳴!”
這一下,衆人終於明白了老秀才的意思了。
老秀才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護犢子啊!
李世民不由得微微一嘆。
他哪裏不曉得老秀才的意思?
人家張峯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你們在這麼似乎忌憚的去坑張峯,你們還算是兄弟嗎?
不過,說真的。
李世民還真有些愧疚起來了。
張峯幫他的何止一點點,但他連自己真實的身份都沒有告訴張峯,他一直在想,萬一到時候張峯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那會咋麼樣?
張峯還會成爲兄弟嗎?
畢竟他可是做看了很長時間的孤家寡人了。
當初要不是因爲偶然走進了小酒館,要不是張峯的開導,他此時或許依舊活在深深的壓力與自責以及那種朝中的咒罵,以及各種繁雜的瑣事之中……
一想到此,李世民索然哈哈大笑一聲道:“老秀才到底不愧是老學究老前輩,一語道破啊!的確,峯子,你也該成個家了,怎麼你還是打算三年之後在結婚?”
張峯看看三女,在看看衆人點點頭。
“我的事情,你們應該都清楚,雖然我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們,但現在我所要做的事情,其實就是在爲了將來更好的團聚。”
“一旦這五姓七族不除,我怕我所在意的人,都會受到牽連……我不想她們被涉及進來,被波及到,你們也知道我的脾氣的,她們,以及在做的諸位,都是我張峯最親近的人,所以我不想因爲這件事而讓你們遭受波及,所以我今日當着諸位表個態,一日不除掉五姓七望,我張峯不娶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