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再次籠罩在重重迷霧之中。
而也在此時。
長安夜間的巡邏士兵,絡繹不絕的竄所在長安城的各個角落,長安城中,除去了這些人之外,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但是在黑暗中。
一道道壯碩的聲影,從長安大學的各個地方,急速的穿梭了出來。
然後在散落在黑暗之中。
燕來樓。
此時的燕來樓依舊是燈火輝煌。
由於前日等會上,張峯的那一弄,燕來樓的人氣,簡直是水漲船高。
平日裏能留下來過夜的客人,少之又少,但是現在呢?
這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
座無虛席。
而那燕來樓的老鴇子的的嘴巴就像是定格在了耳根子下面了一般,動都不動一下。
前日晚上,因爲他們的吵鬧,居然驚擾了聖駕,昨日,長安的各大青樓都遭了殃,而燕來樓也被內侍省的人,狠狠的責罰了一通。
但這並不影響燕來樓的人氣。
爲嘛?
就因爲張峯之前借去的那羣樂師。
此時的燕來樓,從早到晚,也一直是這首曲子,這就苦了那羣樂師了,一遍遍的彈奏着張峯弄出來的曲子,雖說讓她們的名氣大漲,更是直接被長安的一些富戶預定了今後的演奏場次,但……
手與嘴巴受不了啊!
但,現在也沒了辦法。
因爲,四大魔王回來了!
要是伺候不好這幾位爺,她們別說是生活了,那時候就是生活都不能自理!
燕來樓的二樓隔間中。
程處默等人早就被一羣恭維的男男女女給灌的暈乎乎的了,甚至那杜鉤早已醉爬在了地上。
正此時,隨着尉遲寶林等人的到來,與李承乾等人低聲交談了一番之後,李承乾這才使了個眼色,程處默大手一揮道:“諸位!”
瞬間,整個燕來樓中的喧囂,短暫的停止了下來。
樓上樓下的衆人都紛紛看向了二樓的幾人。
“諸位,今兒我們難得下山一次,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們還不知道吧?”
今晚是四大魔王出山請客。
而所宴請的,都是長安有名的頑固界的頑固,更重要的還是那些世家弟子,以及王公大臣的子嗣。
這些人哪裏不曉得幾人的身份?
此時見程處默在喊話,急忙問道:“不知道李兄,陳兄是遇到了什麼事兒?咱都是兄弟,能幫襯的,必定會幫襯一把!”
“對啊!”
李承乾見狀,與程處默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起身抱抱拳道:“諸位,想必大家都知道最近長安城的狀況了吧?”
“缺鐵?”
有人遲疑了一下問道。、
李承乾點點頭“對!就是缺鐵,現在我的白鹿書院的院長大人,因爲這百姓不能秋種的事情,而日夜焦慮,所以我等也想有一番作爲,畢竟你們也看到了前夜的事情。”
“但是,我李某在此給諸位一個保證,誰要是能弄到鐵,我原價收購不說,還額外誰出售最多的,給他一個上長安大學的名額!如何?”
瞬間。
所有頑固都譁然了。
誰不想混個好名頭?
之前衆人那見長安大學與白鹿書院五蛇蠍一般,但是現在不同了,隨着張峯的名氣越來越大,搞出來的事兒,也越來越多,此時只要是穿着這兩所書院制服的學子,那在長安城可說是能橫着走啊!
這等好事兒,他們能錯過嗎?
但。、
他們也知道,這鐵的事情是嚴重性。
不由得,衆人的臉色很糾結。
見狀,李承乾暗道一聲果然。
“諸位,你們可知,那前段時間的蝗災,以及糧荒,已然傷及到了我大唐的根本,而這次的秋種一旦有所耽誤,那來年,就會是真正的糧荒了,別說的百姓了,恐怕諸位家中的那些田地裏的莊家,都……”
衆人聞言,眼神不由得一變。
雖說今晚能收到邀請的頑固,不多。
但這些都是能在長安說的上話的人,他們知道的,也比、旁人、多一些。
此時見李承乾說的欲言又止,不由得,有人忍不住的問道:“李公子,您就別遮遮掩掩的了,咱在一起喝酒都喝過多少次了,咱要是兄弟,您就說,能幫扶的,兄弟儘量想辦法,但是某家也有一些田產,不知道要是今年的秋種百姓要是一旦出問題,與我等何干?”
“問的好啊!”
李承乾重重嘆息一聲道:“那袁天罡袁大師,諸位應該不陌生吧?”
???
衆人聞言,眼神一變。
李承乾再次說道:“前日夜間,我白鹿書院的院長大人與袁大師在府中做法,感知蒼天,這今年的蝗災也只不過是一次試探,來年還會有更嚴重的蝗災,這一下,不用我說什麼了吧?”
“什麼?”
“還有蝗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