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難兄難弟似乎都很無精打采,甚至每一個人的眼眶上,都盯着倆大大的黑眼圈,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些貨,昨兒晚上又去風流快活了。、
但他們的苦,也只有他們知道。
昨兒晚上一回家,幾人就在琢磨着那桂花,究竟是用什麼傳播香味的。
你要是說是花香吧。
那也說得過去。
但你說,按照張峯的尿性,會佈置這麼簡單的作業?
這簡直是奇了怪了。
此時幾人一看,那裏還不知道,他們都沒想到?
幾個難兄難弟無語的嘆息了一聲,然後無精打采的往長安大學慢慢走去。
似乎是腿上灌了鉛一般。
等幾人到來長安大學的時候,一打聽那些老兵,得知張峯還未到,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蹲在桂花樹下,瞅着桂花樹,眼睛都不眨一下。
片刻之後,似乎是腳痠了,程處默自然的脫下了靴子,瞬間那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臭味兒,甚至都掩蓋了滿園的桂花香。
李承乾皺皺眉有些厭惡道:“你能不能不要在給我當面脫靴?你要是在這樣,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沒有靴子穿?”
程處默聞言,瞬間一個激靈。
但就在此時,房遺愛倒是眼神一亮道:“我想到了!”
幾人聞言,瞬間看了過去,甚至程處默都忘記了穿靴。
“快說!”
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不怪乎他們會這麼激動。、
在他們的老子在得知了,張峯對他們的考覈,以及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之後,非但沒有反對,反而還直接加了籌碼。
誰膽敢不聽話,學不會,開了年,直接滾去邊疆李靖的軍營,啥時候把軍營中的所有士兵都訓練會新式的操練法,在返回!
這是誰的命令?
這肯定是皇上的命令啊!
、至於魏徵等人倒是好一些。
直接就是一句話,學不會?
那就給我滾一邊去,這都學不會,滾遠些,免得丟人現眼。
這等於是默認了皇上的話啊!
駐守幽州的李靖手下有多少人?
幾人稍稍一打聽,就覺頭皮發麻。
三十萬!
這他孃的,沒有幾年,誰他孃的能訓練出來?
所以,這一刻,所有人都急眼了,奈何他們的聰明才智不在於此,此時見房遺愛這麼一說,他們纔會如此焦急。
畢竟,以他們的腦子,昨兒晚上一晚上他們都是沒想明白啊!
在衆人眼巴巴的注視下,房遺愛這才說道:“你們聞啊,這桂花的香味,咱能聞到,而這鐵牛的臭腳,咱也能聞到,這是什麼?這是聞出來的,要是咱不聞的話,誰會曉得?”
幾人聞言,不由得眼神一亮。
“對對對,不愧是一雙啊!這都能想得到,牛皮!”
“等今兒這一關過來,哥哥帶你去燕來樓,聽說這燕來樓昨兒個來了一批倭寇妞兒,很是標誌。”
“……”
“咳咳!”
正此時,門口響起一連串的咳嗽聲,在聽到咳嗽聲之後,幾人臉色一變,急忙收住笑聲,看着桂花做沉思狀態,程處默急的滿頭大汗,終於是在那個信號聲落下之後,才堪堪把鞋子穿上。
門口的守衛,那是誰?
那可是老兵!
而且曾經跟程處默還有一面之緣,但就算是如此,李承乾也是在無奈之下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子才讓那守衛答應,張峯來的時候給他們通風報信。
但,這也只是咳嗽一聲,沒聽到那就不管他的事兒了。
對此,雖然李承乾等人氣的牙癢癢,但是奈何人家是張峯的人,他們也麼得辦法。
張峯一打眼,就看到了幾人。
看幾人認真的態度,不由得眼神一亮。
這些貨,還真的有了一絲學着的風範了。
但,張峯嗅了嗅鼻子,不由得微微皺眉,空氣中不但有桂花的香味,還有一股難以言明的味道。
難道是有人昨晚上給這些花草澆灌了糞水?
正此時,李承乾等人當做是纔看到張峯,急忙起身:“呀,峯子來了?”
張峯因爲不好在琢磨下去,點點頭道:“你們這是突然轉性了,還是咋地,咋突然間這麼認真起來了?”
“嘿嘿,這還不是因爲你教得好,而且這玩意兒太有深意了,讓我我們是欲仙欲死,這樣的感覺,太他孃的奇妙了啊!”
程處默夾槍帶棒的嘿嘿笑答。
張峯也懶得理會,指着桂花樹道:“那現在你們來說說,這個桂花是靠什麼傳播味道的?”
幾人聞言,異口同聲道:“鼻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