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眯起。
“報仇?你就不怕官府?你就這樣藐視王法?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爲大儒,也配是一院之長?”
張峯沒有理會唐浩,而是拍了拍高侃的肩膀道:“高侃,剛剛鐵牛說,是誰罵我來着?”
“是他!”
高侃怒指着那個中年人吼道。
張峯點點頭道:“那,你去吧!”
“你敢!”
“張峯,這裏是唐家,豈能容你在這裏殺人?”
“來人啊!誰要是敢上前一步,殺!”
而老馬聞言,直接振臂一呼道:“保護院長,誰敢靠近,殺!”
“殺!”
一瞬間,六十多個身穿白色短衫胸口繡着白鹿保安四字的人,紛紛從站到了張峯的前方,把張峯圍在了身後。
那氣勢,豈能是這些雜牌護院能比的?
而一衆百姓苦見狀,也是有些駭然的連連倒退。
高侃張的如鐵塔一般,自然那個頭也是比常人高上一分,此時唐家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壯漢家丁,在高侃的面前,就如是張的壯實一點的小羊羔子一樣。
豈能擋得住高侃?
在加上高侃在軍中訓練過一個月時間,此時雖然在器械上有所不擅長,但就算是赤手空拳,亦是給人一種極具壓迫力的感覺。
“張峯!你個王八蛋你要做什麼?”
那中年人與唐浩幾乎是同時怒喝出聲,。
但是張峯卻如同沒聽到一般,一轉身衝身後的百姓抱抱拳道::“諸位,今日張峯在這裏爲兄弟討個公道,順便報個仇,而且手持皇上的聖旨而來,但是這唐家拒不配合不說,還辱罵與我,這都罷了,但是在剛剛的時候,我卻聽聞有百姓控訴這唐家貪贓枉法不說,還強取豪奪,這些年還造成了諸多罪惡!”
如此惡徒,我張峯身爲簣山子爵,就該爲皇上分憂解難,今日我張峯奉旨查辦,而諸位也是看到了,這唐家不但阻擋刑部侍郎馮盎進入調查,更是想用武力恫嚇我等!這是什麼?這是謀逆之罪!”
說話間,張峯展開了那一面聖旨,一瞬間,一衆百姓,烏泱泱的全都跪了下去。
張峯高舉聖旨道:“今日,皇上賜下聖旨,讓我張峯秉公辦理,有往日被唐府欺壓的百姓,都可來我這裏奏報!今日我張峯,就爲民伸冤!”
“譁——!”
一瞬間。
所有百姓都駭然了。
所有人雖然都是親眼見證,但是這唐家,號稱與皇室有所關聯,所以直至之前,隨有人痛斥,但是依舊只敢在人堆裏說,不敢堂而皇之,就是怕這時候,唐家的人秋後算賬,那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啊——!”
正此時。
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衆人齊齊一驚,駭然的看向了慘叫發出的地方。
只見,之前辱罵張峯的那個薄嘴的唐家中年人,此時被那個漢子高高的舉起,而左右處的脖頸不自然的彎曲到了一旁,此時衆人依舊能聽到那一聲聲骨裂的聲音,以及不斷被拉伸的身體軀幹。
一時之間。
一股惡寒,在唐家以及百姓心中,驟然散發開來。
唐浩見狀,瞬間淒厲的問道:“張峯!我唐家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醜,你……你何必要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
張峯冷笑一聲道:“近日,要不是錢萬里以姓名報信,近日趕盡殺絕的可是你唐家的人吧1!?”
唐浩臉色一變,急忙道:“今日之事,老夫說了與我唐家無關!你爲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張峯一指書院的方向道:“我張峯自認爲從未得罪過任何人,而且也不想得罪人,在那遠離是非的簣山上,只想弄個書院教書育人,安度生活,但是今日你唐家做了什麼?”
“我張峯搞出來的任何東西,自認毫無保留,全部都用在了諸多百姓身上,我倒是想問問你唐家,今日的目的,不就是那磷肥?不就是得知那種能讓產量暴增一倍還多的方法,想據爲己有?別急着否認,因爲今日在簣山的人不少,而且你唐家那個小雜種早已把事情的真相告知與我!”
“哼!強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唐家和需要如此做?這只不過是你們嚴刑逼攻出來的結果吧了,你們此時想怎麼說便怎麼說,和需要對我等解釋”?
“你張峯也別假惺惺的了,說吧,你想如何報仇才滿意?”
“是不是要把我唐家殺光才肯罷休?我唐浩還告訴你了,這件事的確是我指示的,這些下賤之人,哪裏配擁有這樣的東西?他們也配?”
“老實告訴你吧,不單單是這件事,其實我唐家早已對你謀劃已久了,而這次也只不過是一次試探罷了,你以爲這件事僅僅只有我唐家參與?我告訴你!你想的太簡單了,想要你命的人,你得罪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