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此人刁鑽跋扈,而且還十分的撿錢眼看,說實話,其實就是無賴。
所以基本上沒啥大事的話,還真無人敢去得罪他,主要是怕被他噁心到,張傻根這個名字也逐漸被人遺忘,老者早已不教這個名字了,而是去化生寺求了過分名字,叫做張福來。
所以,誰敢提及張傻根這個名字,他絕對會炸毛。
而此時,在張山府中,張山居然敢這麼叫這個名字,張福來如何不炸毛?
“啪!”
一聲摔了手中的茶碗,渾身如打擺子一般,指着張山的鼻子,道:“孽障,你敢這麼跟老夫說話?你信不信老夫今日就拆了你的房子?”
“老傢伙,你夠了啊,看在你的年紀的份上,今日我等不爲難你,但是,你要是想真的搞事情,我先提個醒,今日可是有五位差爺在這裏,你要是在胡攪蠻纏,就算是我等打死你,官府也不會追究一分責任,你信不?”
“別他孃的,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山身後的一個護衛,此時插着腰,站在張山身側,警告道。
張福生氣炸了。
跺着柺杖道:“天啦,天啦,還有王法嗎?還有律例嗎?這都敢光天化日下殺人了嗎?張山,你好大的威風啊!”
“你別以爲現在有張峯那個王八蛋給你撐腰我就怕了你,你生來是我張家的人,就得聽我張家的規矩,我張福生,現在添爲張家的長輩,就是你張山頭上的天!那張峯要是想成這門婚事,還得老夫點頭不可!”
說話間,老者指着那幾個守衛,呵斥道:”別他孃的以爲你們有張峯那個王八羔子給你們撐腰,你們就能耀武揚威,等等老夫就要去報官,還什麼號稱大儒?還配去開山立派?他好意思?連最起碼的孝道都不要的人,他配嗎?”
“我去你孃的!”
站在張山身側的人,不等張山發飆,率先坐不住了,衝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張福生的衣領子,提拎了起來。
瞬間,嚇的張福生渾身顫慄如打擺子。
“你……你……你要作甚?”|
“這位兄弟,算了……”張山本不想管,但是還是上前,有些苦澀的拉住了侍衛。
侍衛一愣。
有些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把張福生放了下來。
“罷罷罷,但是,誰要是再敢說院長半句不是,或者是敢毀壞這裏的一草一木,今兒就別想完全着,走出這裏!”
張山嘆息一聲,看都不看張福生一眼,道:“你走吧,你想要的,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還有,峯子的事情,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就算將來他們成婚,與你也沒有半文錢的關係,你要是敢去山上找事情,先想想唐家的後果吧!”
瞬間。
幾人意識到不好,但是此時想走,顯然是不可能了,只得戰戰兢兢的坐下。
而那個‘恩公’此時也是慌得一批,但是,前車之鑑在,他能說啥?只得乖乖坐着。
而張山見狀,咂咂嘴想說什麼,但是也不敢說。
畢竟這些人,他都不敢得罪。
一個都不敢。見幾人也沒說話,張山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該死的張福生居然再次口出狂言道:“不敢得罪?”
“好好好,老夫今日就得罪得罪他張峯看看!他張峯也姓張,說不得在幾代人前,還是同宗同源,先不說這個,這個該死的,自己飛黃騰達了,與玉瑤的婚事大樓定下來了,與玉瑤成雙成對的出入長安多少次了?”
“長安城內,多少人不知曉?但是我張家呢?我張家沾一分便宜了?反倒是那些個、外人一個個的都飛黃騰達了,你們去看看通惠坊一個個的,都牛成啥了?再看看我張家?還在這喫糠咽菜,天下間,有他這樣的嗎?”
“我看是古往今來第一人,第一個不要臉不要皮的人啊!”
“我張福生做錯了什麼?我今兒把話撂在這了,想要娶我張家的閨女,他張峯還不夠格!”
張福生今兒個是真的氣炸了。
一個個小小的家丁護院,都敢在這裏耀武揚威了?
這是哪裏?
這是張家!
是他張峯今後正牌頭房的孃家!
這裏他都敢鬧事?
不想要臉皮,就來吧!
張山的臉,此時已然黑成了鍋底。
誰都清楚。
這門婚事,是老秀才等人強行給找的,要是張峯願意,早就成親了,哪裏會拖到現在?
至於爲什麼。
說白了,就是想先磨合磨合,現在看來,張峯似乎有一點意思,但是這山上的事情太忙了,是個人都清楚,現在即便是婚期到了,也沒法成親。、
、但是這個老傢伙,似乎認爲人家張峯是上趕着要來求着取張玉瑤的?
此時。
張山身後的護衛,一個個胸膛起伏的厲害。
有護衛此時見那老東西在哪裏唾沫橫飛,憤怒的一拳砸在了門口的柱子上,瞬間,那個柱子上出現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窟窿。
只見那人拳頭捏的咯嘣崩作響,瞪着張福生道:“老大,我他孃的想打人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