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齊刷刷的看向了張峯。
對於張峯的身世,其實很多人都不在意,畢竟剛經歷了戰爭紛亂,許多人都是妻離子散,哪裏還有個什麼家可言?
只要不是突厥人,不是胡人,基本上那你只要能有官服發放的平書,你就算是個唐人。
而至於張峯的身份,皇上曾派人給張峯畫像過,也曾拿着畫像去過鳳凰嶺,張峯的一些特徵一般無二。
但是,沒想到今日,這個老東西會這麼說?
這麼一說,衆人反倒是有些想知道,他究竟是哪裏來的證據。
張峯也有些喫緊。
早就在書中得知了一句古話,叫做遠小人與女人,但是哪裏想得到,今日他居然還真的栽在了小人的手中。
但是……
張峯怕嗎?
不怕!
即便是身份被戳破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整個大唐的禮制等等,張峯比誰都清楚,連當今皇上都是羌人,他這個土生土長的漢人,怕啥?
張峯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道:“老東西,老子今兒個就看看你要鬧出個什麼幺蛾子,你要是說的讓老子服氣,今兒我放你一馬,要不然,今兒你就別走了,我讓人給你擡出去!”
瞬間。
房玄齡等人連連點頭稱是。
甚至連張山,也是連連稱是。
張峯是哪裏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此時的成就。
就算他不是漢人,那又如何?
就憑你一個靠騙起家的人的一句話?
別扯淡了。
張福生也隱隱察覺到事情的不一般起來,收起輕視之色,說道:“這些年,我一直來往於涼州與關中,鳳凰嶺產高山茶葉,我也是經常去的,至於你張家,也是路過了無數次,上次聽聞你與玉瑤訂婚,我順便問了一句。”
“那些人說你老實木訥,只顧着讀書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管,三天兩頭就往山上躥,躥上山也不種地也不去拋藥材採茶,只顧着尋一個空地,一趟就是一天,但是諸位,你們看漫這個小子。”
“他哪一點懶了?這個活脫的是猴子成精拉!所以我敢斷言,他不是張峯!”
“噗——!”
“他孃的,峯子,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居然敢說你是猴子成精了,哈哈哈哈,老子忍不住了,這個世界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居然還有這麼傻逼的人,哈哈哈哈!”
房玄齡此時也憋的滿臉漲紅。
想說話把,但是不知道說什麼。
“峯子,差不多得了,還有正事兒要忙……”
張山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張峯聞言,這才點點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都懶得看張福生一眼道:“要是沒有別的話,今兒你就真走不住這……”
“張峯,我可是你的親外租啊!”
見狀。
張福生拿出了殺手鐗,直接悲嗆的呼喊道:“峯子,我知道你爲人和善,也知道你現在的成就,但是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等這般模樣吧?”
“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啊!我這麼做,這麼說,不都是爲你做想嗎?你想想,這得是多大的產業啊!”:
“你就放心的交給外人?”
“閉嘴吧!”
張峯也煩透了。
揮揮手道:“從你當初當街爆發張老爺,出言趕他出門,並且霸佔了他的家產的時候開始,你與張老爺就本是兩家人,今日,我不知道是誰指使你來的,我也不想知道,因爲老子看着你都嫌惡心。”
張福生聞言,瞬間臉色鉅變。
合着這之前的一切,都是張峯在戲耍他?
一想到此,張福生瞬間變了一副嘴臉,呵斥道:“姓張的,這可是長安城,是在天子腳下,而且這也不是你的家事,你還沒權利管我……”
張峯再也忍不住了,大聲道:“陳鐵牛!”
陳處默聞言,急忙起身道:“在!”
“給我拖出去!”
|得嘞!”
張福生聞言,瞬間淒厲慘叫到:“張峯,你要作甚?我是你外祖,你膽敢這麼做,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張峯聞言,瞬間恍然的拍拍額頭道:“差一點忘了,鐵牛,殺人你會不會?”
‘這一下,別說是張福生了,就算是張山,此時都是眼皮狂跳。
“峯子,你別衝動……爲了這樣的人,咱犯不着。”
張福生也炸毛了,此時再被陳處默提拎着,三魂都去了七魄,急忙求饒:“峯子,張峯,不,張公子,您饒小的一命啊!今後我再也不敢來了。”
張峯聞言,倒是好說話般的點點頭:“成啊,那你說說看,今兒的事情,是誰讓你來的?”
“這個……”
瞬間。
張福生啞火了。
張峯見狀。
攤攤手道:“既然如此,那,不好意思,我要先殺你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