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事還是有些說頭的,畢竟此事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說了,要釣魚,不灑出魚餌,這些人是怎麼可能會上鉤?”
“那這時候出的這些事情是咋回事?”
杜鉤聞言手一攤。
這事情之前他也是真不曉得,只是剛剛的時候,纔在兩人的對話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對於杜鉤來說,那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史無前例的壯舉啊!
從今日張山府中出事,到這夾城的宅院失火,原本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居然讓張峯搞出了這麼多事情出來。
這天底下還有啥事情是張峯搞不出來的?
這些事情,可都是他需要去學的啊!
在剛開始的時候,杜鉤還真的有一些看不上張峯,但是自從張峯搞出來的事情逐漸多起來之後,杜鉤也是被張峯徹底的迷住了。
是因爲張峯身上的那種凝聚力,還有就是張峯幹出來的那些個事情,哪一樣不是用常理能夠解釋的?
這些事情……
此時這麼大的事情,張峯居然還能有閒情逸致在這裏睡大覺,這要是別人的話,早就急的火燒屁股了,哪裏會如同張峯這般閒情逸致?
這就是差距啊!
此時見張峯這麼說,杜鉤急忙詢問道:“還望恩師解惑!”
杜鉤此時完完全全的拿出了一副學子的認真模樣出來,張峯也有些不好推辭了,摸了摸鼻子道:“杜大餅,我很好奇,你爹爲啥給你起這麼個名字?”
聞言。
杜鉤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完全是李承乾給胡亂說的名字,但是哪裏能想到,居然……
見張峯這麼問,杜鉤也只好鬱悶的扯謊道:“其實這個事情,還得怪我爹他們,聽聞早些年間,父親幾人與二爺在一次酒後打賭,幾人一對一打賭,誰輸了,就給誰的兒子取名字,結果……”
張峯聞言,瞬間就矇蔽了。
“合着,杜大餅,孫蟲子,陳鐵牛,你們的名字是這麼來的?”
杜鉤鬱悶的點點頭,但是補充道:“衝子的名字其實叫蟲子,毛毛蟲那個蟲子……那是餘叔叔給取的,還有我的名字是陳叔叔取的,至於鐵牛的名字,是我爹取的。”
瞬間。
張峯恍然了。
想笑,但是此時看到杜鉤那喫人一般的眼神,也只能強忍着笑。
這還真的是奇葩啊!
這等名字都起的出來……
“咳咳,好了不說了,咱先說說這個事吧,不過大餅啊,你是真的把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給落地了,我一直都在懷疑,你們的名字是不是假名字,現在看來,是真但是無疑了,哈哈哈哈!”
杜鉤不知道張峯爲何會突然這麼問,只得詫異的點點頭。
張峯這才說道:“既然你釣過魚,就會知道,在大魚上鉤之前,必定會有許多的小魚兒在不停的上鉤,那咱把長安城比作是一個大魚塘,此時所發生的的事情,其實你就看作是一個個的小雜魚在上鉤就好了。”
杜鉤有些恍然的點點頭道:“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此事事關皇室的臉面問題,你這麼做,豈不是明日早朝的時候,那宮中……而且你所說的大魚,會是什麼?”
“自然是那些建造或者是與這個地宮有關的人!今日我與老李還有老房老孫去那地方看過,那地方有個暗門,暗門能容馬車並行不說,還直通城外,你熟讀兵書,自然會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杜鉤聞言,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此時張峯才繼續說道:“這個事情你只要搞懂了,那我反過來問你,爲何他要燒宅子?爲何要、在、張山府外鬧事?爲何會下銷燬了一切證據之後要留下這個地宮?”
“那這些人既然留下了地宮,那他們的目的何在?”
張峯的聯連續反問,直接把杜鉤給問懵了。
見杜鉤不說話,張峯招招手,叫來了西瓦道:“你是真臘的太子,你來說說看,你要是、敵人的話,你這麼做,是何意?”
西瓦哪裏知道這些?此時見張峯問,忍不住的說道:“難道這是想用這個地宮中的財務,鉗制住皇室?”
“不可能!”
杜鉤有些駭然的一佛袖道:“皇室豈能因……”
他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卡主了。
這要是不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皇上的情況是什麼?
這豈不是中招了?
張峯點點頭,讓西瓦繼續。
西瓦繼續道:“就拿這個地宮來說吧,他是完全模仿了宣政殿的建築模式,而且還使用了大量的黃金,其實意思很明白了,昨日夜晚他們有足足一整夜的功夫去吧這裏的黃金搬走,他們沒有搬,而是留了下來,其目的有二!”
張峯點點頭,有些讚賞的拍手道:“你說的不錯,這兩個目的是什麼?”
杜鉤此時也是茅塞頓開。
瞪着眼珠子看着西瓦。
西瓦深吸了一口氣道:“其一就是想用這個地宮要挾當今皇上息事寧人,算作是警告,因爲他可能算準了,院長您會親自出手,而且必定會找到這個地宮!”